“廖廖姐你好。”姜宁很客气的和对方打着招呼，然后转过头，目光放在身旁的小圆脸身上。
“你好你好，我是廖廖姐的助理，我叫小团。”小圆脸也客气的打着招呼。
经过简单的寒暄，姜宁也明白了对方的目的。
就是为了《路过人间》这首歌来的。
特别是当姜宁说出这首歌是她在这个世界原创的时候。
她能明显的看到那个名叫廖廖的女人眼睛里所冒出来的光。
热烈的让她都有点吃不消。
然后话题自然而然的就来到了第二阶段。
廖廖想代表公司，把歌的版权买下来。
说实话。
姜宁不是太想走贩卖音乐的这条路，毕竟脑子里的音乐也就那么几百几千首。
这卖一点，那卖一点，都卖完了，她自己唱啥？
虽然她也不想进娱乐圈，但这并不代表她不想唱歌。
不过。
人家既然找上门了，而且又是李明玉的闺蜜关系，一两首卖了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
所以姜宁尝试性的问了一下价格。
“十五万。”小助理直接伸出了五根手指，前后翻了翻。
这么多？
姜宁原本只想要五到十万的样子，结果对方一口开价就是十五万。
这让她不免愣了好一会。
可此刻的她已经不是两个月前那个全部身家一千多块的存钱罐少女了。
不说其他的，就身上那张卡里，就能拿出最少十几的巨款。
所以当她听到十五万的时候，更多的是沉默。
“就一首歌？”姜宁提出了疑问。
“包括成曲以及非必要分成外的所有销售。”小助理比划了一下。
听到这话，姜宁也是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简单来说，十五万，买断这首歌后续的绝大部分收入。
如果是这样的话，十五万真的不多。
不过，如果换成自己来唱，没有公司助力，后续也不会有什么销售。
想了想，姜宁还是觉得眼下不是做出决定的时候。
“我考虑考虑，可以么？”
这话一出，小助理和前面的廖廖对视一眼。
“行，这两天我们都在酒店住着，如果你有什么想法，可以直接打这个电话找到我。”
说着，廖廖从自己背包里拿出了一张烫金的名片，递了过来。
姜宁接手。
借着路灯的光，依稀可以看到名片上那显眼的‘金牌音乐制作人’几個大字。
等车到了小区门口。
看着那窈窕背影渐渐消失在视野中。
车里的三个女人还在沉默。
半晌。
小助理首先发出了不理解的质疑。
“廖廖姐，就一首没有经历过市场的歌，咱们为什么要出这么高价？”
“我看好的不是这首歌。”廖廖不知从哪拿了一根烟出来，点上，小小的吸了一口，然后把车窗裂开一个缝隙。
看着烟雾顺着缝隙向外飞去，廖廖的目光也忽然变得有点深远。
“明玉，她真的是个高中生吗？”
“货真价实。”面对飘来的烟雾，驾驶位上的李明玉有些嫌弃的摆了摆手，道：
“又在我车里抽烟！”
“请你下车前给我把味道清理了，不然，哼哼。”
李明玉的言语里满满的都是威胁。
可廖廖却丝毫不在意，眉角一扬，无视了自己闺蜜那小女儿的状态。
“能不能给我说说，你对这位姜姑娘的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