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玉霖很少干涉裴忍做事,因此为了易思绑架他的那几个年轻人,以及易思的后果如何他连问都没有过问。
为了让大家安心他
裴忍告诉他时纪玉霖放下手里的琴谱,眉眼柔静。
他忽然伸出胳膊环住裴忍的腰,轻轻虚抱起男人宽阔的脊背,说“我已经没事了。”
过敏泛红的地方用药两天症状就消失了过半,纪玉霖蹭蹭裴忍的肩膀,手指尖滑过男人深邃的眼眉“这里别皱了,总感觉你心情不是很好。”
裴忍没有否认,握起他的手指放
纪玉霖无奈点头“好。”
裴忍说“我带你去。”
纪玉霖想着男人这些天是比较忙的,有空闲过去都是晚上了。想说让人送他到医院就行,裴忍淡声“我陪你。”
纪玉霖不说话了,唇角浅浅扬着,树莓香温柔清新,他
裴忍看着他问“现
纪玉霖轻声“还没有困意。”
裴忍“嗯。”
时间没到平时纪玉霖睡下的点,裴忍没让纪玉霖自己
纪玉霖一看,知道男人要处理公务,他说“你放我下来吧,我
裴忍低声“听话。”
纪玉霖温顺了,安静地由裴忍抱进书房,这还不算,男人直接把他放他怀里坐着,一只掌心始终贴
他定定观望片刻,裴忍偏过脸吻了一下他“怎么了。”
纪玉霖“没事。”说完靠
时间再晚一点,纪玉霖顺着调整的作息习惯性入梦。
裴忍像个定时的闹钟,这一刻他知道纪玉霖必须睡了,看着睡
天蒙蒙漏出一些灰亮,纪玉霖是被裴忍弄醒的。
他眼睛还没睁,开口想说话。
有些疼。
纪玉霖隐隐皱起眉心,很快,男人带有温度的薄唇落
他拖着鼻音回应一声,纪玉霖模糊地看着人,嘴里含糊几句,听不大清楚,他并不知道裴忍有没有听到。
“嗯。”裴忍还是应了他。
纪玉霖不说话了,很是乖。
男人此时神情和目光格外的坚定深沉。
纪玉霖嘴里说不舒服,可他趴
虽然裴忍这会儿总不会遏制,但纪玉霖每次都会乖乖的。
他被裴忍抱着坐起,猫一样哼了哼。
纪玉霖眉心出了些汗,锁得更紧,直到裴忍抱他去卫浴间后才慢慢好了些。
裴忍放他进浴缸洗。
裴忍问“好点了吗。”
纪玉霖慢吞吞“嗯”
他目光落
裴忍透过镜子看清自己的脖子,握起纪玉霖修剪得干净圆润的手指,安慰他“不碍事。”
两人简单沐浴干净没有下楼。
纪玉霖醒的时间早,还有一个小时能让他继续睡觉,于是裴忍把纪玉霖抱回已经换过卧具的床上,吻了吻此时又有点倦懒的oga“继续睡一会儿。”
纪玉霖混沌的神智飘着“嗯”
脸沾着枕头一歪逐渐沉睡。
裴忍等纪玉霖重新休息后到楼下的训练室运动,到了正常的饮食时间,纪玉霖迷迷糊糊地任由裴忍叫醒,他人还没动,裴忍直接抱离卧室。
长形餐桌摆了好几份对纪玉霖口味的早点,裴忍吃东西不挑,喂纪玉霖吃几口自己就吃一会儿。
享受片刻喂食的服务,纪玉霖完全清醒。他视线环顾,没看到忠伯松了一口气。
“我自己吃就好,”纪玉霖靠
裴忍没强求,大口用起早餐,看纪玉霖吃得太少,督促他多吃几口。
餐后,裴忍带纪玉霖出门。
抵达武装大区,裴忍放纪玉霖到白楼待着,除了上次那台运过来的钢琴,陆续有不少东西添置。
纪玉霖光是弹琴看书,或者侍养花草,裴忍给他新添了放
最近纪玉霖突
他白天
监督纪玉霖用餐的亲兵是个年轻的aha,看上去对裴忍崇拜钦佩得不行,平时裴忍想方设法叫他多吃一点,纪玉霖能多吃几口就已经顶多了。
但这名亲兵嫌少,恨不得劝他多吃半份一份的,纪玉霖摇摇头,温声说“我吃饱了。”
亲兵结结巴巴的“好、好吧。”
管这位年轻的亲兵再怎么把裴忍的话当成指令对待,然而用到纪玉霖身上,那也是没有太多办法的事情。傍晚,裴忍带纪玉霖去医院做身体检查,以及心理咨询。
结果出来显示良好,纪玉霖觉得意料之中,他不认为自己有什么事,可裴忍还是走哪儿都把他带
又过几天,黎明前纪玉霖依然是被裴忍弄醒的。
昨晚时间比较长,纪玉霖身体还很柔软,这会儿倒没有觉得多疼,酸涨感居多。
裴忍看他睡醒,密集热烈的吻不断印着他每一寸脸颊。
、
纪玉霖感受那份力度,嗓子哑,出来的声音都是破碎的。
天缓慢亮起,直到停止,纪玉霖累极了趴
他转过脸咽了几口对方喂来的水后,哑声开口“裴忍,不要担心我。”
自从他被救回来,无论裴忍去哪里都会带着他。
或许裴忍因此陷入自责,焦虑,担心他再有闪失就不得不牢牢带着自己。
管
纪玉霖身边的防护越来越严密,然而时至今日,裴忍必须把纪玉霖放
纪玉霖心里酸软,他最近养回来了一些肉,软软的脸贴
说着很用力地抱紧对方“裴忍,我那么相信你,你也要相信自己才好。”
裴忍哑然。
裴忍的确因为纪玉霖被绑走的事情陷入自责,管有惊无险,人被他亲自带回身边,但那几天看着纪玉霖过敏泛红
他花了好几天才把这份暴戾想要破坏的情绪消化完,之后对纪玉霖越是不放心,或者说他潜意识里因为这次
裴忍不能承受半点纪玉霖受伤的样子,只有把人放
他和纪玉霖少时相遇,
他想象不出,假如有一天失去纪玉霖他会怎么样,要如何面对。
裴忍无法接受那样的幻想,他要把纪玉霖放
“霖霖,”裴忍把纪玉霖抱
纪玉霖轻轻地“嗯我信你的,当时被药倒绑走之后,”他弯了弯眼睛,笑意柔柔,“其实我一点都没害怕,因为我知道你肯定很快赶来救我,所以没什么慌的。”
他说“我就是担心你看到我有伤受不了,晕过去之前还叮嘱对方别伤我。”
裴忍沉默,手臂却如铁钳把纪玉霖揉
纪玉霖说“你就是我的底气,那么多年过来了我对你的信任从没有改变过,所以不要自责。”
他抓起裴忍的大掌贴
裴忍“”他只能用力地吻住怀里的人。
接了个吻,纪玉霖气喘,双眼湿润黑亮,莹莹闪烁。
唇也被裴忍亲得湿得不行,他舔了一下,有点肿和疼,不过能忍受。
“你看我都没事,可惜身体不争气,但不管有没有被绑,哪怕
纪玉霖想了想,手心贴
裴忍缄默。
半晌,纪玉霖强忍突然的满涨和不适,过一阵后皱起的眉心才慢慢松缓,脸颊绯红。
裴忍无声,眼神里却充斥浓烈的爱意和占有欲。
他这辈子再也遇不到像纪玉霖这样好的人了,只能牢牢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