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咳咳咳”
江云暖呛得捂嘴到处找手帕,眼泪都咳出来了。
连连摆手。
“我没有咳咳咳”
钟晴把自己的手帕递给她,眼睛瞪的快凸出来了,“你是说你们没有接过吻真的假的”
她满脸好奇地望着忽然有点表情僵硬的景扬,“长一张花花公子的脸,想不到,你居然不行”
旁边不远又一个喷了一地,咳得惊天动地。
小毛头差点没呛死,猛捶胸口,想笑又笑不出来。
景扬面无表情起身,一手拎一个,拖到门口丢出去。
关上门,落栓,拉窗帘。
江云暖捂着嘴愣愣地看着走过来的他,危险迫近的感觉特别强烈。
下意识撑着身子往后挪,“你要做什么”
景扬慢条斯理坐
“作为你最大的债主,要点利息,你不会拒绝的吧”
江云暖被禁锢
“你不许亲我”
“乖,让我尝尝西瓜的嘴唇甜不甜。”
“你敢我肯定会打你的”
“噢,谢谢提醒。”
景扬捉住她的两只手腕叠
托着她的脖子,小臂顶着她的后背,欺身亲上微微颤抖的唇瓣。
盛夏的午后,阳光炽热,知了伏
病房里飘着西瓜清甜的果香,风扇一送,整间屋子飘满甜香。
江云暖靠
鼻尖与鼻尖亲昵地贴
男人的下颌骨随着每一次进攻而被下巴抬起带动欲感十足的活动线条。
他很有耐心,如同一个画师,轻轻柔柔描绘轮廓,细细勾勒光影细节。
由浅至深,慢慢为作品上色。
一团柔软的小云朵渐渐弥漫成一片云海,继而升腾起来,向四周扩散,慢慢笼罩了整个天空。
江云暖像云朵里的一滴水珠,
云朵落海,她又成了一滴海水,随着鱼群波涛轻荡。
整个人沉浸
“哇,阿扬是不是禽兽来的”
钟晴咬着汽水吸管,满脸复杂地看着手表上的指针,“半个了多钟头了喔”
为了证明自己很行,这样对待一个虚弱的病人,是不是人啊到底
刚开始的时候呜呜声可响了,明明不愿意的嘛人家。
她本来想踹开门解救那个小可怜的来着,被旁边的小毛毛强行拖走了。
也不知道一个十岁的小竹竿人哪来那么大力量,身手敏捷,根本打不过
“喂小毛毛那边很久没响声了喔那个小姐姐还活着没有哇”
“能有什么事。”小毛毛淡定地把空了的汽水瓶放
坐
偏偏这个大小姐不肯走,一副随时准备上去破门的架势。
一看就是个满脑子天马行空的。
他敢打包票,里面两个人绝对不是她想的那样。
景扬哥就算要办了小药罐子也不会挑这个时候,也不会挑这种地方。
“那他们什么时候能搞完啊我们两个傻傻的坐
“我不敢。”
小毛头满脸害怕往旁边挪了挪。
这时候去展示什么基本功,不是上赶着找死么
“工具给我,让我来”钟晴兴奋地把汽水瓶子顿
于是,她得到了两根粗细不一样的铁丝。
兴冲冲跑到门边,对着锁芯一顿操作。
忙活了半天,压根不会。
“喂,小毛毛,去给我找一把电锯来”
费什么劲,一锯子下去,什么木门都得乖乖切开。
外面霸气的吆喝声终于让如坠云端晕晕乎乎的江云暖清醒过来。
猛地睁开眼睛,手忙脚乱推开景扬。
捂着脸从他腿上下来,呲溜一声躺下,蜷成一只小虾米。
她刚刚
简直堕落
景扬舔了舔下唇,绯红唇角勾出愉悦的弧度,笑起来眼里闪着狐狸般狡黠的光芒。
站起身单手插兜走到门边开了门,姿态懒散歪靠
“你要干什么”
从门锁有了第一声动静他就注意到了,听动静就知道是个一窍不通的。
所以没理她。
没想到这大小姐居然还想用另一种简单粗暴的方式开门
她怎么不干脆爆破开门
钟晴歪过身子往病床上望了一眼,“啧啧,你这个禽兽,你还是人吗你她是病人啊喂,上午刚抢救回来,下午就强迫人家”
景扬伸手把她推远点,表情冷淡,“少管闲事,到底要干什么。”
“拿东西回家喽”钟晴撇撇嘴,侧着身子挤进房间,抓起桌上的鸭舌帽戴头上,整理好头
偷偷往病床上瞧了好几眼,同情地摇了摇头。
蹲
东西。
景扬对凉亭里的小毛头招手示意他过来。
走到钟晴旁边,倚着桌沿,伸手叩了叩桌子。
“过几天等她出院,过去给你作伴。生活上有什么要求,跟她说就行。她性格很好相处,不要刁难她。”
“诶她不是你的相好么怎么要人家做佣人的哇,这么狠的吗你大把钱,还不舍得养她”
两千美刀的手表都舍得送,不舍得拿钱养她
要人家做佣人打工挣钱
什么恶趣味,好可怕。
“你的问题怎么这么多,你给她开劳务费不就好了。”
“多少啊,两百够吗”
“你看着办,反正你财大气粗。”
“哦。”
钟晴放下东西跑到病床边,伸手戳戳还捂着脸的江云暖。
俯身
“钟晴,你是不是想搞事”景扬头疼地揉揉额角,大步上前把她拎开。
钟晴斜睨他一眼,理正衣服,手指扶着帽檐,鼻孔朝天。
“懂我什么身份吗我现
“啧,赶紧走吧你”
景扬嫌弃地挥挥手,“小毛头,带她回去。”
一阵娇声抗议之后,小毛头一手拎东西一手拖着钟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