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初八这日是年秋月进府的日子,“大婚”第一日,胤禛自然是要宿
被压着学了那么多日的规矩,年秋月可以说是吃了不少苦头,恨不得能立刻就进雍亲王府来。
年秋月坐
不过就是个男人,虽然他是王爷,位高权重,但是归根结底还是个男人,只要是男人那就没有不爱美人的,这是二哥给她请的嬷嬷教她的。
她的容貌身姿就是她最大的资本,只要能吸引住王爷,让王爷对她宠爱有加,庶福晋又怎么样一样能过的不比侧福晋差。
所以,年秋月可以说是信心满满的等待着胤禛的到来。
胤禛进来后,年秋月赶紧起身请安,因为并不是侧福晋,没有八抬大轿,更没有喜帕盖头。
年秋月温顺的微微福身一请安,姿态做的非常的足,最是那一低头温柔的笑,这是和嬷嬷讨论后最美的姿态,一定能抓住雍亲王的目光。
然而胤禛却并没有多少赏心悦目的心情
年秋月微微咬着下嘴唇,怎么和想象中的结果不一样呢难道是雍亲王刚刚没看清楚她的容貌
这么想着,年秋月又走到胤禛跟前站定,眉目含羞的望着胤禛,然后又娇羞的低下头去。
说实话,看到胤禛的模样后年秋月内心是松了口气的,雍亲王年纪和自家二哥差不多,不算老,但是她就怕雍亲王长得丑,而现
然而年秋月的眉眼儿注定是抛给瞎子看了,胤禛根本不带欣赏的,因为最近几日天气转凉,茉雅齐今儿早上咳嗽好几声,胤禛心里都挂念着自己的宝贝女儿,哪还想什么年秋月。
胤禛“安置吧。”说完,胤禛起身进了内室。
新人进府第二天自然都是要给福晋请安的,年秋月起的时候胤禛已经离开了,但是也吩咐了伺候年秋月的丫鬟,让她记得去给福晋请安。
年秋月用早膳时还有些心神不宁,昨晚雍亲王对她的表现到底是满意还是不满意呢。
小莲“庶福晋,时间差不多了,该去请安了。”看着年秋月漫不经心的用着早膳,小莲小声提醒着。
小莲是年秋月
年秋月回神“走吧,不吃了。”不管雍亲王满意还是不满意,她以后还有的是时间,现
年秋月到时只有钮祜禄氏和武氏
等人都到的差不多的时候乌拉那拉氏才出来,所有看到年秋月的人,或多或少都有一丝惊艳,随即便是有些担忧,年秋月这颜色这么好,只怕会分去王爷很多宠爱啊。
乌拉那拉氏已经出来后耿梓漪才姗姗来迟,不是她恃宠而骄,也不是她要给年秋月一个下马威,而是茉雅齐真的病了。
虽然只是有些咳嗽,但是从出生到现
耿梓漪“福晋,妾身来迟了,请福晋恕罪。”耿梓漪立刻先向乌拉那拉氏告罪。
乌拉那拉氏“无事,这也刚开始,本福晋还不知道你,府上最是讲规矩的了,今日来迟,可是有什么事”乌拉那拉氏也是轻言细语的问着,完全没有怪罪的意思。
而年秋月
再一听到耿梓漪和乌拉那拉氏的对话,年秋月心更慌了,这妇人居然是雍亲王的女眷,还是两位侧福晋之一。
所以那时候她们抱着的两个孩子是雍亲王的孩子,是那对龙凤胎
想到当时
不过看到耿梓漪“故意”来迟,年秋月就觉得,耿梓漪之前肯定也告过她的状了,难怪雍亲王昨日对她并不热络。
今日明知道是她第一天请安,却故意姗姗来迟,肯定是想给她一个下马威,她才不怕呢。
然而不管年秋月怎么想,耿梓漪那头还
耿梓漪“劳福晋担心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只因为近几日凉了起来,茉雅齐又贪凉,这不,有些咳嗽,其他事没有,就是黏人的紧。”
乌拉那拉氏立刻道“茉雅齐不舒服严不严重要不请太医来瞧瞧”那担忧的模样也不似作假。
耿梓漪“已经请大夫看过了,也没说用药,说多喝点梨水瞧瞧。”只是咳几声,也没有
乌拉那拉氏“那可得多注意了,要不先给墨然院供木炭了这天一天天的变凉,两个小的可不比大人。”
耿梓漪想了想“再过半月吧。”这也刚冷,若是一开始就用了,恐怕整一个冬天都离不开炭火了。
乌拉那拉氏“也好,有什么需要直接让人来找本福晋就是了。”
耿梓漪“是,多谢福晋关心了。”
乌拉那拉氏和耿梓漪你来我往的说着,把年秋月晾
年秋月咬了咬牙,说什么小格格咳嗽了,肯定是假的,不就是想给她个下马威吗,而且,她才嫁过来,这耿侧福晋就使这种手段,恐怕也是忌惮她的。
年秋月“福晋”年秋月幽幽地开口。
乌拉那拉氏这才赏眼看了她一眼“哦,这位便是新进府的年妹妹吧,瞧瞧,本福晋刚顾着和侧福晋说话,差点儿误了你请安的时辰。”
年秋月“没有没有。”就算心里是这么想的,但是年秋月也不会
乌拉那拉氏“既然如此,那请安便开始吧。”
年秋月跪着给乌拉那拉氏请安,乌拉那拉氏也没为难她,说了对其他人都说过的话就让她给其他人请安去了。
到了李氏那儿,李氏喝了口茶后“妹妹新进府,按道理姐姐也不该
李氏越是这么说,年秋月不仅不恼,反而心里更加的得意,这要不是忌惮她,能这么说
到了耿梓漪这儿时,年秋月心略微提起来一些,毕竟可是和耿梓漪有过过节的,然而耿梓漪也没有为难她,接过茶杯就喝了一口。
年秋月松了口气,然而刚放下心就听到耿梓漪说话了“刚刚李姐姐给年妹妹说了贴心话,我这儿也有些话要对年妹妹说,这人啊,嫌贫爱富要不得,哪天有机会,那日潭柘寺的斋菜年妹妹没有口福,哪日若有机会,本侧福晋再请年妹妹好好尝尝。”
年秋月面上的笑容一顿,但还是笑着应承下来。
乌拉那拉氏瞧着一挑眉,难道当日
不过乌拉那拉氏也没问,若是大事的话自然会告诉她的。
于是年秋月的请安算是平安无事的度过。
而就
年秋月本以为新婚前三日,胤禛都应该睡
丫鬟劝她说万一是王爷有重要的事要做,她才进府,应该要懂事善解人意一些才行。
年秋月想了想,理是这么个理,但是年秋月心里却不舒服,可是再怎么不舒服,她这才进府,也不敢去前院截人去,只能气鼓鼓的一个人睡下。
第二天起来更气了,因为年秋月从其他人嘴里知道,胤禛昨晚根本就没有什么所谓的重要的事,而是去了墨然院,说是小格格不舒服,专门去陪着小格格的。
年秋月知道的时候都气哭了,她才进府就这么打她的脸,说什么小格格不舒服,归根结底还不是墨然院那位做的怪,这是报复她之前
既然耿氏不仁,那就不要怪她不义了,以后她总是要把王爷彻底抢过来的。
年秋月单方面的宣战,耿梓漪并不知情,对于胤禛第二日不去年秋月那儿也是早就知道的,不说茉雅齐有不舒服,就是茉雅齐没有不舒服,胤禛第二日也不会再去。
而就算被年秋月记恨上她也不
转眼一个多月过去,已经到了十一月底,天更是冷的彻底,已经下过好几场大雪了。
这天下午耿梓漪正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