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沉夕姐姐”,冷不防的,东香情喊出一句,她身后的小溪眼中迅速闪过一丝讶异,随即平静的问道。
“公主是
东香情仔细的看着小溪的反应,却似乎有些失望。
“没有,走吧”,东香情失落的转过身继续走去。
沉夕跟
要回去允情殿,必须要经过御花园,东香情突然决定不坐轿子,要走回允情殿,直到走到御花园的荷花塘时,沉夕才明白东香情的心思。
已是初秋,荷花塘中的荷花已谢,只留下硕大的荷叶和挺立的莲子,肥肥的锦鲤欢快的游来游去,只是似乎也有些畏惧初秋的凉凉塘水。
东香情走
“啊救命啊啊我不会浮水”东香情吃力的
沉夕没想到她真的跳了下去,焦急的四周看看,才
思索间,东香情渐渐失去了力气,扑腾的水花也笑小了起来,沉夕一咬牙,方要跳下水去,突然响起,她有功夫的不是吗
脚尖轻点,身子已如飞燕一般朝荷塘飞去,借着水面上的荷叶几个起落间,沉夕已来到了东香情的身边,抓起慢慢下沉的东香情将她提上了岸边。
“呵呵,呵呵咳咳呵呵”,东香情不住的咳出塘水,脸上却带着笑,很快乐的笑。
塘水很冷,东香情
运气内力用内力将她的衣衫烘干,又将内力缓缓注入她的身子中,让她暖和了起来。
“公主,我们先回去”,不等东香情回答,沉夕抱起她飞速回到允情殿。
“快,去准备热水和姜汤”,沉夕朝着目瞪口呆得奴婢喊道,一边踹开东香情得房间将她放到床上,随后又从柜子中拿出几床棉被盖
“那个,那个是小溪吗”几个婢女惊讶的看着一脸焦急与傲然的沉夕,眼中闪过不信,小溪不该是唯唯诺诺的吗
从始至终,东香情都没有说话,任由沉夕将她包裹的严严实实,清丽的笑脸上挂着满足的笑,笑的似乎很幸福。
原来,她的沉夕姐姐一直
她没有如愿以偿的看到小溪的泳姿,可是,她站
呵呵,真好,她的沉夕姐姐没有死,也没有不见。
东香情定定的看着沉夕,不舍的移开视线,更不舍的眨眼。
许久,沉夕才缓缓开口,语气中带着些无奈,缕缕东香情湿了的
,“你这是何苦呢”
东香情顿时一惊。
这孤傲的语气,这冷冷的声音
她有多久不曾听到了,这是沉夕姐姐的声音,是沉夕姐姐的语气啊。
她终于承认了。
双眼湿了,两行泪水带着激动和委屈划过脸庞,东香情带着棉被扑进沉夕的怀中。
“沉夕姐姐,沉夕姐姐,呜呜我,我终于见到你了,呜呜呜呜,终于见到你了,她们说你死了,我不信,不信,沉夕姐姐,你
忍了许久的泪水,东香情终于一股劲
她从来不知道,她的失踪,她的死亡,出了出云之外,竟然还有一个人会为她上心,会一直念着她。
唉,这世上,她的牵绊似乎越来越多了呢。
“公主别哭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吗我没有不喜欢你,我也不是不想告诉你我活着,
我只是无法面对你的两个兄长,但是我又不得不回来,所以我只能换个身份,换个不引人注意的身份了,其实,我也没想到扮成宫女却被分来你的宫殿呢”。
东香情抬起头,哭花了的小脸上带着不信,“姐姐说的是真的你没有不喜欢我,也没有不想见我”
“当然是真的”
“那既然来了我的宫殿,为什么还不告诉我你的身份”
“我怕你一不小心
哭花的小脸立刻开心起来,还带着一丝得意,“那当然,我当然是聪明无比的,不过,沉夕姐姐”,突然一转,那小脸又变得严肃起来,“你真的不打算见皇帝哥哥和皇兄吗”
“你也看到了,皇帝哥哥憔悴了许多,即使
不过听说皇帝哥哥已经下了圣旨要他去参加了”。
“沉夕姐姐,难道你真的”
沉夕眼中染上一丝沉痛,“公主你还小,你不懂,每个人都要为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东弧破不信我,
“姐姐,我明白了,虽然我还小,有些事不懂,可是我已经知道了姐姐的心意,虽然姐姐不能做我的嫂嫂,我有些可惜,可是不管姐姐的决定是什么,我都祝福姐姐,更不会把姐姐的身份告诉皇帝哥哥和皇兄的”。
“恩,谢谢你公主”
“公主,热水准备好了”,门外传来婢女的声音,几个人抬着热水走了进来。
沉夕立刻恢复小溪的怯懦,恭敬的对着东香情说道,“公主沐浴吧,省得一会儿着凉”。
东香情听话的走向木桶,脸上带着满足的笑意
沉夕一身紧身夜行衣打扮,面上一张黑色面纱蒙面,矫健身影
“找我何事”
如此夜深,只有一个屋子还残留着一盏微弱的灯光,沉夕径自朝屋子走去,果然见着柳瑗正着急的来回踱步。
一见她来,柳瑗见到救星一般立刻走上前,“姑娘求你帮帮我吧,今日皇上说明日要我陪同一年一度的皇家狩猎,这可如何是好啊”
“你是怕醒妃趁机对付你”
“狩猎之时,人多又杂,什么意外情况都会
沉夕看了她的腹部一眼,迅速别开,她怕自己会忍不住嫉妒,“明天我会跟着,放心”,跟余香醒才交手一次,就摸清了余香醒的性子,柳瑗果然是个聪慧的人。
沉夕盯着柳瑗看了一会儿,方才开口,“不过,你怎么知道她还未对你出手呢”
柳瑗大惊失色,“我的孩子怎么了”,双手死死的捂着腹部,双眼满是惊恐。
“目前为止没事,你的宫殿里有她的人,她
,该是还没起药性”,沉夕淡淡的说着。
“我该如何告诉皇上吗还是找太医”柳瑗慌乱的苍白了脸色。
沉夕嗤笑,果然是关心则乱,“告诉东陵破你觉得他会为了你得罪醒妃,而且还是
“那我该怎么办,怎么办,对,你一定能救我的孩子对不对,你能看出我中毒,就一定能救他,求你救救他,求求你”,柳瑗慌乱间抓起沉夕的手,几乎跪下来乞求。
原来,每个母亲都是一样的,为了自己的孩子可以放弃尊严放弃一切,可为何孩子的父亲,却都一样的冷血
“我没有办法”,她懂医理,也能看出是否中毒,却惟独不会解毒,“你若是运气好,太医能给你解毒,若是运气不好,你就只能认命”,要看余香醒下的什么毒了。
柳瑗颓废的坐
沉夕始终有些不忍,“我虽没法解毒,却能帮你找出内奸”,正好给余香醒一个教训。
柳瑗倏地抬起头,眼中带着愤恨,“是谁是谁害我的孩子”
“我怎么知道,不过你若按照我说的去做,明早便知道内奸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