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蜘蛛恐怖的身形和数量, 伴随而来的，还有一股沉重的威压。
这，起码是三级丧尸的实力
众人面色一僵。
13只三级丧尸, 如果是以往，大家搭把手就给灭了。
但现
这一瞬间，实力倒退的人全汗毛耸立, 极致的危机感
三级丧尸, 对于普通人来说，就是蝼蚁和大象的区别
白文星立即祭出堕神之弓, 快速拉弓, 狠狠往跑
“轰隆”一声爆炸响起
为首那只蜘蛛瞬间被炸翻, 但 它并没有死
白文星瞳孔猛然一缩。
这是第一个被堕神之弓射个正着，却没有死的生物
虽说白文星情急之下注入的元炁并不多，但这绝对不是三级丧尸该有的防御力这群蜘蛛恐怕比三级丧尸还要难对付
杨玉宸眉头紧皱, 语气急促道“它没有亮血条”
没有血条，是因为乾坤塔里没有血条机制, 还是说白文星这一击并没有对蜘蛛造成实质伤害
众人心中一个咯噔。
白文星“别慌, 它肯定受了重伤。”
有没有伤到敌人，白文星的手感还是很准的。
但即便如此, 他们的情况仍旧不容乐观。
因为仅仅是这一箭的时间，这群蜘蛛就已经以极快的速度, 从密室对面跑到了他们的百米范围内
季绮山沉着脸, 挥舞着自己的，重哼一声，直接冲了上去
“小心”
白文星话音刚落。
季绮山一跃而起，从三米的高空直刺蜘蛛其中一只眼睛。
但下一瞬, 枪头只刺入眼膜不到一厘米。
蜘蛛猛然抬头，一根拳头粗的蛛丝，直刺半空中的季绮山
夙夜身形一闪而过，长刀附上薄雾，直接砍向蜘蛛的头部。
“哐当”一声，长刀没能破防，但仍旧硬生生震得蜘蛛头部偏离了一些。
季绮山反应也极快，以为支点，半空中身子硬生生一拧，躲过了这一击
两人毫不恋战，立即往回跑。
他们前脚刚一离开，下一瞬黄金箭矢又至
地动山摇的轰隆一声
这次白文星用上十分之一的元炁，终于灭杀了这只蜘蛛
但，十分之一才能杀一只蜘蛛。剩下的可还有十二只
不，不对
众人猛然抬头。
季绮山忍不住大骂一声“艹这什么情况是要逼我们死吗”
白文星现
这次他不敢用太多的元炁击杀蜘蛛了。
夙夜趁机上前，提刀打算试探蜘蛛的薄弱点。
季绮山和唐七词见状，也跟了上去。
这两人有武功底子，即使没有了被游戏赋予的力量，仍旧还有一战之力。
但剩下的人，此刻却都成了废物
此情此景，众人心中焦急万分。
这乾坤塔哪里是什么好事分明就是绝境
一时之间，白文星都忍不住怀疑，他们是不是被莫邪给坑了
就
方易忽然拽住唐一遥的手“哥哥，我们去台子上吧。”
所有人的视线，猛然落
安光誉追问“你看到了什么”
白文星却直接打断“上去再说”
没时间了，白文星为了节省元炁，一箭只能震晕蜘蛛短短五秒。
他射完一箭，就得马不停蹄地再补一箭。
丹田内的元炁消耗仔细一算也不算少，必须得快点找到破解之法
白文星果断“没有战斗力的全部上去”
闻言，大家不再耽搁，立即
然后，没有了力量的九人，轻而易举地穿过了那个古怪的泡泡。
然后集体呆愣
这模样，就像是失了魂
白文星瞳孔猛然一缩，立即就想要冲上去人拽下来
但他的手刚伸到泡泡边缘，忽然一阵心生预感，让他硬生生停住。
白文星眉头紧皱，想了想，还是咬牙放弃两人拽出来的念头。
但他也没有走开，就站
“轰隆”一声，又一只蜘蛛重新倒下。
忽然，夙夜长刀闪过一抹寒芒，直刺入蜘蛛脑袋与腹部中间一道微不可查的缝隙中
只轻轻“噗嗤”一声，长刀数没入。
原本凶气四散的蜘蛛，陡然没有了生息。
见状，唐七词反应也很快，也持剑往另一只蜘蛛同样的位置一刺
果然，没有任何阻碍，这只蜘蛛也死了
可就
密室对面再度刷新两只全盛状态的蜘蛛。
这让季绮山即将刺下去的，硬生生停
白文星射箭的动作虽然一刻不得停，但他站
闻言，三人不疑有他，直接动手。
下一瞬，又三只新蜘蛛刷新出来。
白文星狐狸眼一眯。
果然，新刷新出来的蜘蛛，气势比之前弱上半分。
白文星相应降低了一些元炁的投入，“砰砰砰”三箭齐射，新的三只蜘蛛应声倒地。
找到了窍门，四人战斗经验丰富，都不需要多说，很快就配合默契地割起蜘蛛的生命来。
原先还凶悍无比的蜘蛛，此时却成了毫无反抗之力的砧板肉
只是
白文星感受了一下丹田内已经消耗五分之一的元炁。
这些蜘蛛也不知道能不能完全消灭。
若真无穷无，那他们四个也总有累垮的时候。
白文星忍不住分神看向旁边高台。
三分钟过去了，九人还是一动不动宛若木头。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破局的关键会
但不等白文星细想，他这一分神，险些让一只蜘蛛伤到唐七词
白文星连忙射出一箭，不敢再分心。
半个小时后。
这一轮新爬出来的蜘蛛，气息已经不足最开始的十分之一。
不需要白文星怎么辅助，底下三人已经能自主击杀。
见状，白文星干脆盘腿恢复起来。
他丹田内的元炁所剩无几，现
刚才那苍老的声音说，这只是第一层的试炼。
但乾坤塔的层数看起来无穷无，白文星即使坐拥百万亿晶核，也有些担心之后够不够用。
没过几分钟。
忽然，底下的蜘蛛身体齐齐一僵
夙夜三人没放过这个机会，猛然暴起
仅花五秒，就将13只蜘蛛全数击杀。
然后
白文星猛然站起来，看向密室对面。
一秒、两秒足足十秒，都没有新的蜘蛛爬出来
白文星下意识转头看向旁边的高台。
果然，九人僵硬的身体，开始缓缓恢复正常。
就
“你们获得15分钟休息时间，是否选择休息”
白文星看向地面累成狗的季绮山和唐七词，立即道“休息”
这话回完，没有任何反应。
白文星明悟，朗声道“现
说完，他看向高台上的九人“快，先下去说。”
白文星选择休息，还有一大原因就是要跟大家理清楚现
九人刚才
这三个问题弄不清楚，他们只会像无头苍蝇，很快不是累死就是撞死
半分钟后，大家围城一个圆，盘腿坐下。
安光誉最擅长做汇报“我们刚才进入到一个密室逃脱的游戏当中。”
白文星四人微愣“密室逃脱”
安光誉“对”
这个新潮的词，他还是听童祺然给科普的“我们被投放到一间密室当中，需要一层层解开其中的谜题，找到离开的钥匙。”
安光誉顿了顿“我们九个人，一共遇到了九个难题。而且，这些谜题跟我们每个人自身的知识储备和实力相对应。”
比如炼器难题、法律悖论、医学线索，甚至还有占卜等等。
安光誉知道时间紧迫，没有细说太多“我们解开所有难题，离开密室之后，就回到了这里。然后就听到了通关的公告。”
听完，白文星四个
季绮山若有所思“所以，乾坤塔的试炼，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文试，一部分武试”
白文星接道“文试决定通关时常，武试决定奖励点数”
仔细看最后的通关公告，就会
季绮山“奖励点数
“
他眼睛
不需要花费时间打坐、吸灵炁。
只要点数落到身上，就能原地提升修为这跟游戏的用杀怪经验升级差不多。
但仔细算来，似乎又有很大的差别。
因为这些点数提升的，是修为而不是游戏等级。游戏赐予的力量随时都会被回，但修为不一样。
只要修为升上去，除非遇到什么吸星大法或者丹田破碎，否则绝对不存
白文星眼中闪过一抹兴奋的光“只要我们打回来的点数够多，
“那太好了”季绮山一拍大腿，“这样只要我们速度够快，就算我现
季绮山迫不及待，脑子一转就计算出来“241点，那我们一人18点。”
然而，白文星却目光一凝“不，我跟夙夜先不参与分配。或者说，我想将点数集中分配。”
闻言，众人抬眸看向白文星。
白文星目光微沉“241点分配点数，也就是2颗半的三级晶核。按照我的经验，可以让人恢复到将近三十级的水平。”
“我们先将这些点数集中分配给季姐，让她率先恢复。”
“下一层仍旧是你们九个去破密室。我们四个争取杀多一些异魔，多赚一些点数。”
“到时候得到的分配点数，优先把一个人的等级恢复，再轮到下一个人。一直到最后，所有人的实力都恢复。”
白文星说到这，停顿了一下，扫向众人的表情。
可以将他们团队的战斗力最大化。是理论上最好的分配方案。
但也仅仅是理论上的。
自己辛辛苦苦打的点数全都让给别人，如果是别的团队，这时候肯定要闹开了。
但这里，除了季绮山之外，全都是白文星的心腹。
更重要的是，大家都有一个共同的目标。
为了实现那个目标，纵使牺牲都
所以大家只是静静听着，面上倒没有什么表情。
白文星心中暗自点头，然后继续“到所有人的实力都恢复之后，剩余的点数就开始分配给没有得到过点数的人，和得到点数少的人。一直到最后所有的点数平均分配。”
“如何”
唐七词板着冷酷脸“全凭领主吩咐。”
安光誉却开口“平均分配也不公平，按劳分配吧。谁出力多，谁分得多。”
白文星“也是。不过休息时间不多，我们
这个决定没毛病，其他人也纷纷附和。
季绮山见状，也没跟他们客气“行，那我就第一个占这个便宜。要是没能走到最后分配那一步，出去之后我给你们送来相应的晶核。”
季绮山说的也是另一个可能，他们也不确定最后是否能打到足够分配的点数。
见季绮山这么豪迈，启明基地其他人对她的好感又增几分，现场气氛更为融洽。
“就这么说定了。”白文星心念一动，他们四人好不容易打回来点数，全部涌进季绮山体内。
季绮山立即闭上眼睛，回想看过的乾坤引气诀内容，当即消化吸起来。
此时休息时间还剩十分钟。
大家也没再说话，纷纷闭眼抓紧时间运行乾坤引气诀。
既然力量已经全没有了，那干脆现
忽然，沧海提前睁开眼，看向白文星。
白文星感知到目光，抬眸看他。
沧海表情有些窘迫，还有些自责“领主，下一层我留
密室逃脱是一环扣一环的，需要解的难题也是一个接一个，而不是同时进行。
他们九道难题花费四十多分钟，其实已经不算多。但实际上除了沧海，其他人每人解题不超过两分钟。
只有沧海，最后要不是有方易指点，他根本答不出来。
毕竟他
沧海很是自责“要不是我拖了十几分钟”
“好。那你留
按照正确的思路，就应该是擅长战斗的就
而一个团队，应该要如何分配这两者之间的平衡，其实也是一大考验。
密室逃脱这一栏，明显是人越少，通关时间越短。
但通关时间太短，割的点数不够，他们就无法快速恢复实力，以应对下一层的考验。
对此白文星心中早有成算，让沧海出来也好。
两人说话间，其他人也陆陆续续睁开眼。
季绮山猛然站起来，挥舞几下，枪头直接刺破空气，
她眼睛一亮“好白老弟，我现
“好。”白文星应下，眼中也闪过一抹了然。
按照他的经验，金丹期大概等同游戏的三十级。但季绮山进来之前已经差不多四十级，力量竟然只到金丹
看来，那破游戏给的力量，也不是很扎实啊。
就
密室上方那道苍老的声音再度传来“乾坤塔第二层考验，开始。”
话音落下，他们所处的这个密室空间陡然增大了十倍不止。
同时，远处又窸窸窣窣，竟然涌过来20只蜘蛛
更重要的是，这一次蜘蛛的身形缩小到不足一米八，与之相对的，是速度起码提升了一倍
白文星一箭射过去，竟险些被它们躲了过去
“不好，快上去”白文星心生不妙。
他的箭术没有练过，只凭超凡的身体素质和直觉
以前他还没遇到过敏捷度如此高的敌人，那半桶水的箭术倒也够用。
但如今
白文星面色沉着，护送着莫景山几人往旁边的高台而去。
沧海自知实力不足，也仅仅跟
夙夜三人则手持武器，各自挑选一只蜘蛛直奔而去
“哐当”一声，夙夜的长根被蜘蛛一条腿，给挡了下来。
夙夜当即眉头微皱。
第二层的蜘蛛，不仅速度更快，动作也更为灵活了。
这下，即使蜘蛛被白文星击倒，但想要刺中它们的弱点，也要颇费一番功夫
白文星见状，沉着脸对莫景山八人道“速战速决我们恐怕支撑不了多久。”
八人也表情凝重地点了点头，迈步走进高台的泡泡中。
白文星转头看向沧海“你去守楼梯，我们量不会放蜘蛛过来，但难免有意外，你要小心。”
“好”沧海郑重地应下，但也不觉得勉强。
让他去闯关他不行，但是打架大不了一死
然而，沧海很快
因为第二层的蜘蛛，虽然仍旧跟三级丧尸差不多的气息，速度、灵活度和数量的提升，难度已经跟第一层不可同日而语
没过多久，就连唐七词都支撑不住，不得不退守楼梯。
幸好季绮山已经恢复实力。
她和白文星、夙夜三人，稳稳地守住阵线，短时间内危机应该不大。
此情此景，就连白文星都不得不庆幸自己做下了统一分配点数的决定。
否则若是平均分配，此时必定连季绮山都不得不退守。
到时候只剩他和夙夜两人，肯定支撑不住
白文星屏息凝神，又一箭射去
轰隆一声正中“靶心”
白文星目光一凝。
这还是他射了数十箭以来，第一次没有射偏
白文星缓缓吸入一口气，回忆着刚才的手感，再度猛然射出一箭。
又中了
紧接着，白文星的箭
但
不，应该说是整个世界都变得缓慢。
20只蜘蛛的每一个动作、每一次吐息，甚至每一根毛
“嗡”的一声弦响。
一只黄金长箭“缓慢”地射出去。
因为战斗带来的无序狂风，将它吹得产生了轻微地歪扭。
但也正是这样的歪扭，让箭矢逐渐“修正”自己的轨道，直击目标
“嘭”的一声，又一只蜘蛛应声而倒。
不知过了多久，
“第二层通关用时46分12秒；击杀异魔数3134；成员淘汰数0；评级优秀；获得团队分配点数314。”
“你们获得20分钟休息时间，是否选择休息”
白文星恍然从那玄妙中的状态中出来，然后险些脱力倒下。
还好他及时用长弓拄地，才勉强没丢脸，连忙喊道“休息”
白文星喊完，才注意到这次通告的异常。
怎么少了一个人，通关用时还比之前多了几十秒
难道密室里头的难度也增大了许多
白文星一转头，高台上的八人也恢复了意识。
然后
就看到童祺然整张包子脸都垮了下来。嘴唇紧抿眼眶泛红，一副欲哭不哭的模样。
自从他加入破军之后，已经许久没有
杨玉宸揉了揉童祺然沮丧而自责的脑袋，对白文星道“领主，这一层的密室难度又增强了，下一层也让然然呆
童祺然跟随杨玉宸学习大学生物内容。但他再如何聪明，目前也只学完了本科的课程。
结果第二层直接来了个起码研究生层次的题目，直接把童祺然给整懵了。
再加上整体的难度增加，大家破题时间也相应增加，才会比上一层晚了几十秒才通关。
白文星闻言，也应下“行。正好这次的得到的点数不少，给唐团长分240点，还剩下一百多”
一双狐狸眼忽然微闪“让然然试试看，能不能控制那些大蜘蛛。”
童祺然的牵丝线只能控制生物。
根据白文星的观察，那些蜘蛛只有呼吸和痛觉的，应该也是生物，而不是丧尸那类的活死人。
童祺然闻言，一双大眼睛顿时亮了起来，鼓着腮帮子应道“我可以”
答题他不行，打架一定要第一名
接下来没有废话，分配了点数，大家立即盘腿调息。
20分钟，说实话对于他们
不说恢复元炁，就算是缓解疲劳都有些困难。
白文星这时也不吝啬，每人
20分钟后。
唐七词正式步入金丹，童祺然也达到筑基，团队战斗力大增
与此同时。
第三层试炼，正式开始。
第三层的蜘蛛果然体型又缩小了一些，大约不到一米六。
换来的是更为敏捷灵活的身手，以及足足30个一批
好
白文星抬手拉弓，一只只蜘蛛应声倒下。
而站
那是他们故意没有杀，留着给童祺然操控的。
然而
进入乾坤塔之后，不仅属于游戏的力量全部清空，就连游戏技能也没办法使用。
季绮山和唐七词有武艺
而童祺然他得重新学会用元炁来凝聚牵丝线。
白文星看着童祺然那憋得通红的脸色，不由得暗自后怕。
之前他想偷偷开后门，将通行令给麦丽素兄妹。但
现
但此时的情形，也容不得白文星想太多，只能全心全意的投入到厮杀之中。
一箭，又一箭。
白文星拉弓的动作没有半秒停下来，夙夜、季绮山和唐七词三人，更化身死神之镰，一刻不停的割着蜘蛛的生命。
空旷的密室之内，只余下阵阵去肃杀之气。那些蜘蛛死了又刷新，甚至连尸体都不曾流下半截。
杀戮，只剩下杀戮。
他们没有时间停下，更没有时间去感受疲惫。
又过四十分钟。
空中传来通关的公告“第三层通关用时43分52秒；击杀异魔数4095；成员淘汰数0；评级优秀；获得团队分配点数410。”
“连续三层获得优秀评级，获得团队加成全员修为临时提升1。”
“你们获得25分钟休息时间，是否选择休息”
修为提升
这一瞬间，白文星感觉到丹田内涌上一股暖流，冲刷掉他一部分的疲倦。
但这不足以抵消全部的疲劳，于是他连忙选择了休息。
应完，白文星也顾不上什么面子了，直接一屁股坐到台阶上，歇歇脚。
刚才他平均每秒要射出去四十支箭，整个人都要累瘫了。
当然，夙夜几人也差不多。
要不是突如其来的修为加成，恐怕他们能当场去世。
就
她末世前是时尚杂志的总监，前两关还好，这第三关问题的难度有些超纲了，下一关她估计自己撑不住。
“行。”白文星有气无力地应道，“不过这次的点数先给然然和沧海，你的枪对那群家伙起不了多大作用。”
阎如衣的职业是枪炮师，但她的初始技能是自动瞄准。所以她没有选择跟麦乐舒那样，用机关枪火力覆盖。而是选择用双枪，准点艹。
但是现
不如让沧海这个近战直接上去砍。
阎如衣也知道这个安排最合理，便点头应下。
走
“不用。”白文星抓住旁边童祺然的肩膀，直接将全部重量压
童祺然已经筑基，白文星这点重量不算什么。然而他正跟自己生闷气呢
闻言，直接扛起白文星，三两步就来到了下方的空地。
无需多言，大家安静坐下调息。
有那1的修为加成，25分钟过后，白文星几人的疲惫差不多散去一半。
再加上沧海和童祺然步入金丹期，整个队伍的气势一下子就上来了
大家神一振，只默契地交换一个眼神，立即就全身心投入到闯关当中。
第四层的试炼，开始。
40只蜘蛛陡然冲出，仅仅一米三的身高，速度却几乎肉眼不可见
白文星瞳孔猛然一缩，拉弓直接10箭齐出
轰隆几声，蜘蛛的前进速度被阻拦。
沧海恢复修为，仗着自己的魔修皮厚的特点，直接冲过去，给队友们当肉盾。
更加激烈而快速的交锋爆
阎如衣没有恢复实力，站
十分钟、二十分钟
忽然。
砰的一声
沧海被一根蜘蛛丝狠狠击倒
他身上的魂兵防具亮起一道光，将所有致命伤吸。但他仍旧倒
那蜘蛛攻势不减，再度吐出一根蛛丝，直冲沧海刺去
白文星猛然拉弓，连射三箭
距离最近的夙夜也抽身回援。
可即便如此，白文星心中还是一个咯噔。
来不及。
身为一个已经入门的弓箭手，他刹那间就估算出他们的速度不够。
就
那只攻击沧海的蜘蛛身体陡然一僵。
童祺然一屁股坐到地上“呼，好累”
沧海看着紧抵着自己心脏，足足小臂粗的蛛丝，劫后余生地吞了口口水。
再晚那么十分之一秒，他这条小命
但现
沧海目光一凛，再度转身回战场。
相比于其他队友的久战，他之前的损耗几乎约等于无。
结果以圆满状态下场，竟然还是第一个陷入危机。
这让沧海不能容忍自己的无用
他必须击杀更多的异魔，否则，跟废物有什么区别
老实人
这让白文星等人都不由得缓了一口气。
白文星斜眼看向童祺然“别傻愣着了，没有元炁了就赶紧吸一点然后去帮忙。”
童祺然对元炁的操纵完全不熟练，刚才是
如今他正脸色煞白，气喘吁吁。
但他没有任何怨言，默默盘腿坐下，拿出晶核抓紧吸。
又过十分钟。
通关的声音终于传来。
这次他们获得半个小时的休息时间，而斩获的点数跟上一层差不多，都是四千出头。
没办法，白文星四人已经不可避免地开始疲惫。
从第二层开始，他们差不多每人每两秒就要斩一只蜘蛛。
连续两场下来，他们的速度和神已经到达极限。
这一次，白文星把点数，分配给了阎如衣和杨玉宸。
白文星“玉宸，你抓紧时间练习一下用元炁施展技能。下一层开始，你
杨玉宸是灵医，技能可以驱散疲劳、提升神力。
可以说，只要杨玉宸能够掌握技能的使用，他们这支队伍基本立于不败之地
“好。”杨玉宸郑重应下。
半个小时的休息时间，他没有打坐。
他
三十分钟后。
第五层试炼，开始
杨玉宸翻手拿出自己的魂兵武器一把双掌大小的黑红色折扇。
他像是转手术刀一般，折扇轻轻翻转一圈。
众人顿时感觉疲劳消散一空
杨玉宸改转为扇，空气中忽然涌出一阵如绿草般的清新波动。
所有人只感觉大脑前所未有的清醒。
这就是有灵医的好处
童祺然眼睛都瞪大了“哥哥，你是怎么学会的”
他到现
阎如衣也是看的一愣一愣的。
她现
而白文星看到杨玉宸这一手，眼中闪过一抹亮光。
这位博士学长，脑子确实聪明啊。以后可以着重培养，指不定有大用
但如今试炼已开，容不得大家慢慢交流。
杨玉宸抱着童祺然，跟随白文星来到阶梯上。他时不时给下方扔几个技能，一边指点阎如衣和童祺然使用技能。
有杨玉宸
即使这一层的蜘蛛都学会了结网，从空中偷袭。
那也没能地挡得住全盛状态下，夙夜四人的屠刀
半小时后。
空中传来声音老迈的通关公告“第五层通关用时31分02秒；击杀异魔数4935；成员淘汰数0；评级优秀；获得团队分配点数494。”
“连续五层获得优秀评级，获得团队加成全员修为临时提升2。”
“你们获得5小时的休息时间，或者选择立即领取奖励，退出乾坤塔。”
退出乾坤塔
众人下意识看向白文星。
白文星直接回“不退。”
他们这才刚找回状态，今天不把所有人都等级刷到120级，他们可不出去。
极致的薅羊毛党，绝对不认输
白文星回完，对方陷入了沉寂。
下一秒，周围的场地变换，宽阔无比的空间，忽然缩小到两百平米左右。
就连白文星几人所
同时，
这一连串的变化，弄得大家疑惑不已。
正好这一关有五个小时的休息时间，大家也不急了，全都聚集到“乾坤塔”旁。
白文星抬头数了数。
眼前这乾坤塔一共99层，但只有最底下的几层
这些光，似乎是由塔里面一个个小亮点组成的。
其中第三层的光点最多，密密麻麻几乎数不清。但若是定睛看久了，光点上空会浮现出一个数字74721。
没来由的，白文星心中产生一股明悟这是这一层光点的总数量。
整个乾坤塔，一层没有光点，二层有3425个、四层有1532个、五层有434个、六层有43个。
加起来，一共就是八万多个小光点。
“哥哥，这是什么呀”童祺然好奇地戳过去，但指尖被透明的屏障给阻隔了。
杨玉宸微微摇头，看向白文星。
其他人也下意识地看向白文星。
白文星面色古怪“看我干什么直接问不就好了。”
大家还没反应过来。
白文星抬头对着半空喊道“前辈，你
其他人“”
这么直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