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觉得张无忌的妈妈说得一点也没错,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是会骗人。系统连人都不是,却还是被她骗得好惨。
说好的半路人要是醒过来,她会当场社死呢
现
美色治愈社恐的可能性很低,但决不为零。
假如早一点看破薛灵素的本质,系统也许就不会
花满楼
此话一出,也是完全出乎薛灵素的意料。她迅速意识到,这次触
花满楼竟然失忆了那不是太棒了吗
“相公就算对我不满,也不必说这样无情的话呀。”薛灵素突出一个委委屈屈,泣音一出,对方肉眼可见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心好痛,难过得快要不能呼吸了。”她就着现有的姿势,抓着花满楼的手放
年轻的心脏
衣料的触感,人体的余温,还残留
正是衣料的触感让他意识到了不妙,情急之下语气都有些焦急“姑娘,你这身衣服”
薛灵素自然地说道“你送我的,就
她这一张嘴滴水不漏,连系统都只能感慨看走了眼。只因她说的每一句都是实话,但实际情况却和她传达出的内容全然不同。
无剧本即兴
花满楼久久说不出话,近来的好些事他记不清了,唯独还记得自己没有成亲的打算。若是能让他
这时候说了什么不妥的话,恐怕都会伤害她
薛灵素的脸上逐渐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她无意步步紧逼,只是聊天抱怨似的说道“大哥今早才送了好些礼物来,摆满了整个大厅,他还说只是见面礼。我想着你不喜欢,就拒绝了。”
听着倒是大哥的行事作风,见面礼只是摆满大厅,甚至已经相当克制了。
花满楼思忖着,谨慎地没有搭话。
只听她接着说道“大哥又说要送我一块玉佩,牡丹的图案雕刻得像真的一样,我还挺喜欢的。”
“你下了”花满楼绷不住问道。
事到如今,他不得不承认,假如面前这位姑娘是
况且这些细节,若不是亲身经历,又该从哪里编起
薛灵素只看他的反应就知道,差不多是信了。
宿主你是真的丧天良。系统君岂止是目瞪口呆,但它只是个柔弱的系统,只能用语言为受害者
现
系统君正直高洁地说道刚才
薛灵素高深莫测地笑笑,并不说话。
跟她混的时间久了,系统君就会知道,她
“喜欢是很喜欢,但你说下不妥,我自然是也回绝了。”薛灵素轻叹一声说道。
毕竟她有过真情实感的遗憾,所以找不出丝毫破绽。
花满楼于是松了口气,解释道“并非是你下不妥,而是大哥做的事情不妥。那块玉佩是当家人的信物,凭它可以支配花家所有财富,但你若是接手,从此便再无宁日。”
责任越大,能力越大。
不管她从前是怎样跳脱的女子,最后都会
妻子
花满楼脑中划过这两个字,心也跟着有一瞬不安。若是她说的都是真的,他现
“失忆的事我很抱歉,你会感到不安吗”他带着歉意说道。
当然会感到不安的假如薛灵素不是人渣的话,此刻应该一颗心千疮百孔了吧。
她也只是安慰地握住花满楼的手,柔声说道“不妨事的,我从前是一个很厉害的大夫,像你这样的小毛病,不出几日就能治好了。”
说得也未免太冠冕堂皇了,系统默默想道。
好是能好的,却不是她治好的。日常任务只是一项调剂,设定的初衷并不是为了害人。最多过个天,花满楼自然会想起来一切。
但她这样一说,怎么好像还成了她的功劳了宿主你还记得让他失忆的罪魁祸首是谁吗
花满楼终于微笑起来,比平日里的态度更加温柔几分,这一次不曾挣脱她的手,只是说道“能让我摸摸你的脸么”
明明只是个普通的要求,薛灵素却有些犹豫。
“可以是可以。”她小鹿一般的眼睛忽闪忽闪,“就是有点突然。”
花满楼轻声解释“只是想记住你的样子。”
他这一生好像没有太多格外期待,或是极为欢喜的事。他看世情总是乐观的,淡泊的,良善的。
太完美的人,就会成为神。他若不是双目失明,有这样明显的缺陷,或许就会被捧上神坛。
但他也会有凡人的情感,譬如现
年少时他就确定,这究其一生,若是遇不到所爱之人,那便罢了。若是相爱,他必不辜负所爱之人。
也曾想象过会爱什么样的女孩,可惜那人始终没有出现,他想象不出。
薛灵素尚且还不能体会他的深刻,如果她能,就不会如此轻率。她只是稍加思索,便松了手,任由对方抚摸上她的脸颊,她的眉眼。
她还要问一句“怎么样我美吗”
花满楼有些留恋地回手,叹息道“姑娘知道我目不能视吧”
薛灵素一时不明白他的意思,只能如实说“知道的。”
花满楼淡淡笑道“数十年里我从未埋怨过上天不公,为何我天生是个瞎子。今日,我却有些不平了。”
饶是她这种脸皮厚得堪比城墙的人,听到他的话,也后知后觉红了脸。
早知道他这么好骗,我当初就不该骗他。薛灵素懊恼地说。
系统都要忍不住为她喝听,人渣
薛灵素捂着脸说道“就会说好听的话哄我高兴,虽然是实话。”
事已至此,早餐也是不敢再吃了。要不是粥不便保存,她还想把这份珍贵的实验样本留下,以备不时之需。
下午的时候,一男一女出现
花满楼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新婚妻子,竟然还是个钓鱼爱好者。当然,他并不是觉得钓鱼不好,毕竟他自己就于此道,就连当前这个地方都是他提出来的。
但提议出门钓鱼的是薛灵素。
“若是为了迁就我,倒也不必勉强自己。”花满楼有些好笑地听着旁边传来的动静。
一个人
她分明什么也不会,却执意要求出门垂钓。花满楼除了猜测这是
心疼得有点好笑,他露出笑容。
“一点也没有勉强。”薛灵素愤愤地拨弄两下鱼竿。
如果她明天突然猝死,人们会
拜了一个钓鱼大师作师父,又从他那里获得了新装备,这本该是双倍的快乐。然而一切都被她的毫无天分毁了。
花满楼摇摇头,耐心地说道“我来教你。”
薛灵素拿上自己的学习用竿花满楼说过这个适合入门,决心拿出考研的神认真学习。
他好像是真想教会她。手把手教她把鱼线套好,又教她如何下钩,看水位,看天气。
说到他感兴趣的领域,他教得像是不知疲倦。
“记住了吗”如同每一个传道受业的老师,花满楼
“啊,好看。”薛灵素说道。
“嗯”花满楼
薛灵素就像被老师抓到开小差的差生,闪烁其词“没,没什么”
花满楼却又问一遍“什么好看”
她也只能说道“是说你的手指好看。”
“完全没有
薛灵素觉得很难解释清楚,不过只要会摆烂,这都不是问题。
“都怪你长得太好看了,人站
花满楼也是真是脾气好到家了,就这样还能顺着话说道“既然是我的错,就钓一条大鱼给你赔罪如何”
薛灵素立刻把鱼竿往他手上一塞,生怕动作慢了他反悔。
直到看见他嘴角的笑意,她才意识到,这个男人温柔底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