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少泽沉默着陷入沉思。
他的确看不上特殊刑案局,能力是菜鸡,还爱摆架子,但平时也就嘲讽他们几句,可从未想过直接干掉对方。
而且,再怎么说特殊刑案局也是个国家部门,又从未干过伤天害理的事,他疯了才会让任家人对特殊刑案局
任少泽确定自己只是偶尔行事乖张了些,离疯还差着十万八千里,绝对没有下过袭击特殊刑案局的命令。
“为什么说袭击特殊刑案局总部的是我们任家人”任少泽侧眸看向站
“没有,但他们抓到了两具袭击他们的阴尸,说看着像是出自我们任家的,让我们快派人过去辨认。家主你看让谁过去一趟合适”
“我亲自过去。”任少泽略一思忖后,说道。
袭击国家部门不是小事。若真是他们任家哪个蠢货干的,那便是族内大事;若不是他们任家人的手笔,那就是有人栽赃嫁祸他们任家,那无异于是
任少泽说完,转身看向救护车,遗憾地跟杨纪清他们表示,他突然有事要忙,不能陪他们一起去医院。
“事情棘手吗”任朝澜开口问道。
“还好,我能处理得来。”任少泽顿了顿,转而问道,“你们这边,需要我让任巧巧过来吗”
“不用,我们也能应付得来。”杨纪清婉拒了任少泽的好意。
“那有事你们给任巧巧打电话,她的联系方式你们也有。”
“行,你去忙吧。”杨纪清挨着任朝澜往后一靠,朝任少泽摆了摆手,“路上注意安全。”
任少泽带着任家人离开后,杨纪清和任朝澜便坐着救护车,一路奔往赵靳庭指定的一家私立医院。
救护车抵达医院前,赵靳庭的助理和医院护士就已经候
经过检查,赵靳庭的扭伤并未伤及骨头,只需敷药静养即可。
“赵总,需要我通知夫人和小姐吗”医生和护士离开病房后,赵靳庭的助理开口询问。
“只是小伤,大晚上的就不要惊扰她们了,明天再告诉她们。”
赵靳庭说完,侧头看向还站
“杨先生不是也受伤了吗不去找医生看看”赵靳庭温声开口,“医药费由我全权承担,毕竟杨先生受伤也算是受我牵连了。”
“我受的只是小伤,
“那两位留
“我想跟你聊聊你家别墅失火背后的原因。”杨纪清拉过两把椅子,拉着任朝澜
赵靳庭跟杨纪清对视了片刻,随后吩咐助理去准备三份饭餐,晚点送过来。
助理应了一声,离开病房时,顺手带上了病房的门。
病房内只剩下三人后,赵靳庭开口问道,“杨先生想问什么”
杨纪清审视地看着赵靳庭,“你家供奉的先祖灵位被外来阴魂篡位,别墅被布下胗笼,最后胗笼内起火,导致我们险些丧身火海。然而,
赵靳庭摇了摇头,“杨先生,你误会了,这事我自然要追查的。只是,我之前以为是祖宗闹宅,才请了那些大师崔先生擅长驱邪,耿家善于控鬼,冯老是当年我父亲请祖先入宅时的经手人。”
赵靳庭“但是事情的情况显然超出了我的预计,之前请的大师就不太适合了,我遣离了他们,是打算另请高人。”
任朝澜“耿家是玄术圈四大家族之一,你可以直接委托耿家兄弟。”
赵靳庭“耿家人虽然厉害,但并不擅长阵法。对方使用了胗笼,显然动手的是擅长阵法的术士,所以我打算请顾家人出手。”
这解释算是说得通。
杨纪清抬起眼皮看了一眼赵靳庭,从口袋里摸出斩字令,放
赵靳庭拿起令牌端详了片刻,随即摇头道,“从未见过,这令牌是做什么用的”
杨纪清徐徐说道“这令牌一个叫斩字会的组织杀人用的。他们会
赵靳庭翻过令牌,看着令牌底部属于自己名字,惊诧道,“你是说
“不错。”杨纪清点头,“这枚令牌是
“斩字会为什么要杀我”赵靳庭眉头紧蹙,“斩字会这个组织我听都没听说过。”
“斩字会的术士
“我需要考虑一下。”赵靳庭没有拒绝,也没有立马答应下来。
“那我们
这层是病房区,没有来往的闲杂人等,病房外的走廊就显得格外安静。
杨纪清背靠着门旁的墙,轻声说道,“虽然斩字令指向赵靳庭,赵靳庭的答话也没什么问题,但我还是怀疑赵靳庭跟斩字会有关。”
任朝澜挨着他靠墙而立,“因为他姓赵”
杨纪清点头,“姓赵是一个理由。要说对我杨家恨之入骨,又心心念念想当皇帝的人,我只能想到裕王赵延铎,所以我对赵这个姓比较敏感。”
任朝澜转头看向杨纪清,语气笃定道,“赵延铎不可能出现
杨纪清“我知道,你跟我说过,他死无全尸,神魂不可能延续至今你的话我自然是信的,但也许他
任朝澜轻声打断杨纪清的话,“取赵延铎性命的是我。我亲自动的手,千刀万剐,挫骨扬灰,埋于凶陵之中。我亲眼看着赵延铎魂飞魄散,他绝无可能出现
任朝澜说完,害怕
然而,他刚转开视线,就感觉挨着杨纪清的那只手被轻碰了一下,随后被牢牢牵住,指尖传来对方手心的暖意。
杨纪清牵着任朝澜的手轻晃了一下,“谢谢。”
任朝澜心头一颤,仍是不敢扭头看杨纪清,被牵住的手却是回握住身边的人,“你不觉得我残忍么”
杨纪清低笑了一声,“你
任朝澜这才偏头看向杨纪清,眼底眸光如秋水流转,“我从来不希望你善良悲悯。你若能够自私自利,不去管那山村里的人,你当年就不会丧生
杨纪清呼吸一窒。
没错,雀茫山一行,他并没有输给裕王派去的巫师,但为了保住山间一个小山村全村人的性命,他主动踏入了巫师设下的陷阱,最终没能生还。
杨纪清垂眸,“这你也知道”
任朝澜“其他关于你的事,我都可以忍住不去查,唯独雀茫山,我必然是要查得一清二楚的。”
杨纪清不想让任朝澜沉静
任朝澜顺从杨纪清的意图,低声应了一声,“嗯。”
“那接着说我怀疑赵靳庭和斩字会有关的原因。”杨纪清继续原先的话题,“那枚斩字令上虽然写的是赵靳庭的名字,但
任朝澜反手抓紧杨纪清的手,“你当时怎么没跟我说”
杨纪清视线瞥过任朝澜的双眼,干咳一声,“咳没来得及说。”
其实是当时任朝澜红了眼眶,慌得他满脑子只想着怎么哄人才好,直接把这事抛到脑后了。不过这话就不能告诉任朝澜了,他得给对方留点面子。
杨纪清说着,从口袋里摸出两张褪去诅咒的白色纸人,“当时还有几张诅咒纸人钻进了我口袋,企图偷走我们今天从拍卖会买来的,那枚狴犴高古玉玉佩。”
“总之,赵家别墅的胗笼,并没对赵靳庭如何,反倒是对我展露了杀意,以及抢夺狴犴高古玉玉佩的意图。”
“所以,我现
“再说我们
杨纪清话音刚落,一声重物落地的闷响,突然从病房内传来。
杨纪清神色一凛,和任朝澜对视了一眼,当即转身推开病房门,先后冲进病房内。
病房内,赵靳庭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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