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超人的记忆？”
蝙蝠侠当即示意闪电侠过来把扎坦娜带去一旁休息，接着走到了望塔的超级电脑旁，开始飞快的键入程序。
在输入了一大串指令之后，一个透明玻璃罩从合金墙壁中滑出，随后体检台也自动升起，将超人推入了玻璃罩里面。
完成任务的闪电侠重新跑了回来，站在蝙蝠侠边上静静观摩着。
玻璃罩内，某种暗红色的光线开始逐步分析扫描超人的大脑图层，并且将数据传输进超级电脑后，开始转换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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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该怎么称呼？一个下位宇宙？不，那能够称之为一个宇宙吗？比我们低了整整一个维度，那是什么，一本书、一幅画、一部电影？”
但蝙蝠侠并未回过头，而是继续不发一语的望着他。
“要么，趁着现在我们与对方还有维度差距，直接把他们毁灭，要么，我们开发出进入对方世界的方法，然后与对方一起联手解决这个问题。”
“关于望塔的设计思路，我还没有全部完成，所以暂时没有告知你们――你那些多出来的记忆，恐怕并非完全虚假。”
“等等，你在扫描区域内加入维度读数做什么，倘若那些多余的记忆来自相似的位面，那根本就不会……”
只不过由于超人除了反应力变慢外并没有什么特别异常的举动，因此还有内伤的蝙蝠侠只能选择先行回到蝙蝠洞里，只有这个地方才能让他稍微安心的处于休息放松的状态。
步伐有些虚弱的蝙蝠侠打开了蝙蝠洞的暗门，随后就看到被捆在椅子上不得动弹的老管家正朝着他无奈的眨眼。
“这太疯狂了。”
蝙蝠侠默默的转过头去，按下了运行指令的按键。
“额……也就那么一两次。”
蝙蝠侠停顿了片刻，接着继续问道。
阿尔弗雷德听了两人几句交谈，感觉没有听懂，叹息了一声离开了蝙蝠洞，准备去找点疗伤药，顺便泡一壶茶。
蝙蝠侠重新输入了一些代码，接着将屏幕中的红点拉开放大。
“根据对方的速度，在接触到我们之前，他们就会完成全部升维，之后，两个真实的世界就会重叠，或者相撞。”
“我怎么知道？”
“琼恩琼斯是谁？”
“有……”
“那超人的记忆到底是从哪里来的？还有小扎，明明她在读取了超人的大脑后也出现了时间记忆紊乱的情况。”
“老爷您受伤了？”
“干过多少次了？”
闪电侠望着屏幕，似乎这状况有些出乎他的预料。
超人又摁了摁额头，眼中满是挣扎：“我好像多出了好多奇怪的记忆，我印象里咱们应该有个叫做琼恩琼斯的战友，同样隶属于正义联盟，我还记得一个紫色的海星怪物，我们除了正义大厅之外应该还在太空有个叫做望塔的据点。”
这一次，扫描的图像变成了一颗球形，除了平面级别的扫描，还多出了上下纵深的反馈。
早期还未对自己的能力有多少约束的闪电侠，曾经也遭遇过这样的状况。
接着一个类似雷达界面的弹窗蹦了出来，在绿色的中心点外，声波状的扫描指示光线正在一圈一圈的回荡。
阿尔弗雷德有些疑惑，探过头望向找了个凳子坐下的蝙蝠侠。
……
“像素人，他，真的存在么？”
闪电侠怪叫了一声。
闪电侠挠了挠头。
“为什么这么问？”
蝙蝠侠静静的说道。
超人站在原地，过了好半天才苦涩的笑了笑。
“这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