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仑全然不管他的要求有多么令人为难,他只管下达命令,至于手下的人如何完成,他不关心,只看结果。
“若你做不到这件事,那你对我来说也就没有任何价值,而废物,不值得活在这个世上。”冯仑丢给荆溪白一个瓶子,“这里是万蛊噬心丹一年份的解药,一年后你达到练气后期,我便接着给你解药,你若达不到,就好好体验一番肠穿肚烂的痛苦吧。”
冯仑说完,又如来时一般,从窗户离开。
荆溪白再度涌起想要杀死冯仑的心,但她只能遏制。
还不是时候,只要她一天没到筑基,就只能受制于冯仑,更何况冯仑如今已成为筑基修士,荆溪白想要除掉此人,更是难上加难。
同时,荆溪白也疑惑冯仑为什么会要求她夺得宫门大比的前十,难不成前十的奖励中有他所需要的东西?
但仔细一想又不大可能,冯仑已经筑基,这些针对练气期的奖励,他压根就看不上才对。
荆溪白想不出个所以然,只能将心中疑惑暂且放下。
经此一事,荆溪白也没了休息的心思,脸色有些阴沉地沉思。
本来荆溪白对这一次宫门大比的成绩是可有可无的,但是有了冯仑这横插一脚,她却是不得不争取进到前十。
实际上前十荆溪白也不是毫无希望,她只是担心如果她进入前十,对冯仑没有了利用价值,冯仑是否会立即痛下杀手?
荆溪白她不敢赌。
必须得想办法找到反制筑基期的手段!
荆溪白心中一沉,恶狠狠地想道。
次日一早,直冲天灵盖的钟声响起,荆溪白扶着隐隐作痛的太阳穴,真心希望能换个叫早的方式。
稍作洗漱后推开门,正好看见了拉着一张老脸好似全世界都欠他钱的小老头。
“黄管事早啊。”荆溪白热情地打了个招呼。
小老头懒洋洋地抬了抬眼皮,冷哼回道:“俗话说笨鸟先飞,你笨就算了,还如此懒怠,起得比我一個老头子还晚,当真是无可救药。”
荆溪白不服道:“我哪里笨了,我才接触炼丹多久,就能炼制出一阶丹药,怎么说也算是一阶炼丹师了,倒是你新选的那些弟子,可有我一半的天赋?”
“不过是矮个子里拔高个,有什么可骄傲的?像你这样的,在灵丹殿里丢个石子,随便都能砸到比你强的。”
小老头虽嘴上看不起荆溪白,可心中却不得不承认她炼丹的天赋的确高,就是成功率太过邪门,要么一出手就是极品丹药,要么就是一炉废丹。
“既然你说你能炼制一阶丹药,就炼制一炉给我瞧瞧。”
荆溪白闻言,立即拿出储物戒中的材料,十分熟练地炼制出一炉众妙丹,而且今日运气不错,还是上品众妙丹。
荆溪白喜滋滋地将炼好的丹药捧到小老头面前,供他检验。
小老头的脸顿时黑了,他忽然想起荆溪白昨日送的也是这众妙丹,恍然大悟,气得跳脚:“丢人,太丢人了,你这一阶炼丹师,就只会炼制这……这丢人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