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仅是越狱,是毁掉这座监狱,我们无法
“为什么想走”
“
“这么想离开,你应该待
田爽一哂“好几次快要死的时候,都是贝姐救了我,我想回报她虽然我可能没什么用。”
闻酌对他们之间的爱恨恩仇不感兴趣“想毁掉监狱的人很多”
田爽“除了那些真的罪大恶极,已经完全丧失人性的疯子,没有人想留
闻酌不置可否“先不讨论那个人留下的信息是否真实,就算真的能回到现实,你们想过会以那种形式回去吗”
“这点很多人已经推论过了,有一个非常合理的结论。”
首先,他们这些人到车票上车的这段时间,
所以只有一种可能,他们上车后,属于他们的那个世界就停止了。
但这很矛盾,举个例子a和b先后来自同一个世界,假设a比b提前上车,那这个世界
“最终得到的结论是,所有到回家车票的人,回到的都是接车票的那个时间点说的复杂点,就是从我们到车票的那一刻起,我们所处的世界就以我们为支点诞生了一个新的平行世界,新的世界继续
闻酌不置可否“或许,通过车票正常回家的人,确实回到了接车票的那一刻,但销毁了这座由主城和无数列车组成的监狱,你们又怎么保证自己不会被一同销毁”
田爽一愣。
他没想过这些事情,
至少于他而言是这样,很多想法都是别人灌输给自己的,贝柠怎么说,他就怎么做,从未真正想过未来。
他靠着脏兮兮的墙,想了好一会儿“我不知道其他人的想法,但对我来说,被销毁和回到现实都算不错的结局吧。”
其实他有些不舒服,以上对话,闻酌一直说“你们”,让他有种奇怪的微妙。
“你不想回去吗,和家人、朋友团聚”
闻酌没有家人,也没有朋友。
唯二能和他扯上关系的两个人,郑多乾与席问归,一个还
不过这并不是他泼田爽冷水的原因。
天台下的五楼走廊骚动了一阵,学生们讨论了很久怎么上来,但最终只得到无解的答案,因为天台只有这一个正方形的小入口,只要手电筒一直对准这里,他们就无可奈何。
有学生抱怨道“我可不想被定
“去找其他人吧,我看到那个女人跑去行政楼了。”
“校长和老师一定会把他们赶出来的,走,我们去看看”
下面的脚步声渐行渐远,一床被子迎面扔来,田爽扒出脑袋,感激不“谢谢。”
闻酌留下的那床被子比较大,足以把他和席问归裹
“说说,这个副本的信息。”
田爽唔了声“那个人给我们留下的信息有点,其一已经和你们说过了,至于那个媒介具体是什么,我们也不清楚。”
“其二是这个副本需要手电筒和很多电池,电池是最重要的资源。”
“其,我们现
闻酌立刻想到广播里说的月考,通常指一月一次的考试。
田爽“他们所有人都住
“以往的副本通常只有乘客进入后才会开启,等我们离开就关闭,偶尔有一两个nc不会被洗去记忆,每一批乘客进入后面临的时间线和剧情都一样。但这个副本不同,上一批进入这个副本的乘客进入的是七月份,而我们是八月份,下一批是九月份。”
闻酌总结了他的话“副本的时间线
“是的。”田爽抿了下唇,“几年前,这个副本评级还不是a,只是一个很普通的小副本”
但由于它的时间线一直
“至于一对电池能用多久我也不清楚,但应该是很快的消耗品。”
“一个半小时左右。”手电筒的电池是闻酌他们一个多小时前换的,现
腰腹突然多了一只手,轻轻摩挲,闻酌拿开了,警告地掐了下席问归。
夜色很黑,为了省电,手电筒暂时关闭了,田爽完全没有注意几米外被褥下拱起的弧度。
“嘿”田爽苦恼地要命,“我们不是有意骗你们,也没有想害你们,只是”
“只是希望信息不对等的情况下,掌握足够的主权,控制我们为你们做事”闻酌缓缓道来“就算我们瞎眼作死那也是我们自找的,与你们无关,还可以为副本奖励添加两份筹码。”
“也
不是”田爽有些尴尬,“我能把这些都和你们说,是因为贝姐没有特意叮嘱我要瞒着你们,她没有想害你们。”
手越来越往下,闻酌一张口可能吐出的就不是连贯的语句,而是别的什么声音了。
田爽无法透过夜色看清闻酌的表情,以为闻酌的沉默是不再相信他们,叹了口气继续说“我注意到你的罪恶值,虽然不明白为什么是,但你
修长的手已经探进了裤腰,游走
“要么留
“现
闻酌的呼吸重了些,无心应付田爽,不过田爽这个直男完全没
田爽确实很苦恼,第一次见这种每有表明通关时间的副本。
唯一能确定的是最多一个月,因为下个月的这几天,就有新一批的乘客下车了。
但真要一个月的话,是不是太久了
“有点晚了,睡吧,我守上半夜,你守下半夜”闻酌的声音听起来还算冷静,直到那只手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最后一个夜字直接破了音。
不知道田爽听出来没有,反正明面上,他说了句晚安就卷起被子休息了。
虽然是八月,但四面无墙的天台还是很凉。
耳垂被舔舐着,闻酌眯起眼睛,打字你非要
席问归轻声说“你似乎不讨厌。”
他侧躺
他很快想到一个绝妙的办法手腕穿过紧闭的腿部皮肤,这是到达目的地最快的捷径。
闻酌出了些汗,细细密密地布
嘴巴也被某人大胆地捂住了,因为有些本能的声音很难扼制,他皱起眉头,汗淋淋的皮肤打湿了席问归的掌心,最后还是妥协地抓住被褥里的那只手,像过去某人手把手教他写字一样,手把手地教某人ai抚。
听到田爽微微的鼾声,席问归才抵着小鱼崽的耳朵喊“老师小鱼崽”
闻酌闭了闭眼“名字。”
席问归一顿“闻酌”
闻酌浑身一松。
他
梦里的闻归总是叫他的名字,因为他并不喜欢“小鱼崽”这个称呼,就像他不喜欢闻归“哥哥”的这个身份一样,会让他觉得,闻归只把他当孩子。
田爽醒的时候,说要守上半夜的闻酌
他产生了一种古怪的错觉,席问归的背影就要和那黯淡的月光融为一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