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过去一个周末,气温骤降。
久违的见不到太阳,一觉醒来拉开窗帘就是灰蒙蒙的天。
平常晚上才会达到的温度给到了早上。
日常穿着没法再像以前那么随性,短袖短裤。
看今天的情况,至少要换上长裤,不然冻腿。
这倒是没什么,只是许青满一打开窗,外面吹来的风也格外“美丽”。
是能把鹿枕溪鼻子冻红的程度。
明明昨天还好好的。
看来今天得多穿点......
“阿嚏!”
脑袋一沉,鼻子一痒,许青满竟然打了个喷嚏。
“感冒了?”
抬手摸了摸自己额头,可惜自己摸自己好像是摸不太出什么。
只是感觉没睡饱,头有点沉,可能是换季的小感冒吧。
他这样想。
他们这终于是跟上其他城市的步伐,正式步入秋季。
代价就是自己好像有点不适应。
一会可能得请个假了。
汲着拖鞋,许青满刚要去告诉鹿枕溪,自己感冒了,让她自己去上班。
就看见正好洗漱完成的鹿枕溪。
她看见许青满,原本平静的表情变得惊讶:“你脸色怎么难看成这样?”
她连发箍都来不及摘,擦擦手过来将手背放到许青满额头上。
“......”
许青满只是感觉额头一阵冰凉,蛮舒服的。
出于对鹿枕溪的信任,他没有说什么,只是问:“怎么了?”
鹿枕溪收回手,不确定地摸摸自己额头,然后说:“你的大脑在里面吃火锅了啊?!”
跟摸刚倒上开水的马克杯似的,天气冷时她就喜欢捧着杯子暖手,现在许青满就跟那个杯子一样。
有点喜欢。
“还怎么了,你发烧了你知不知道?”
鹿枕溪上下打量许青满,好奇这人怎么还和没事人一样。
“就说你平常起的应该比我早,还以为你赖床了。”
休息日都是许青满先起床,更别说工作日了。
在一番确认之后,鹿枕溪把许青满推到沙发上,翻箱倒柜找体温计。
找着找着才想起来好像感冒了不能着凉,又跑回房间抱了张毛毯子出来。
然后,许青满就被毯子淹没,不知所措。
把头钻出来,晃了晃脑袋,然后就是一阵晕乎。
缓了缓,许青满问她:“你找什么?”
鹿枕溪急眼了,连放猫粮的柜子都打开看了眼。
笨猫还以为开饭了,兴冲冲跑过去。
“啪”
鹿枕溪合上猫粮柜,留虎皮蛋糕一猫黯然神伤。
她把刚才蹲下时落下的发丝撩回去:“我们家体温计呢?”
许青满:“我们家......我们家有这东西吗?”
鹿枕溪一拍脑袋:“这日子给我们过的。”
“车钥匙借我。”
许青满把钥匙拿给她,问:“干嘛去?”
“去药店啊,买个体温计顺便买点退烧药。”
她只是摸着感觉许青满额头很烫,但要知道实际上有多少度还是要靠体温计的。
毕竟她的手又不是温度计。
“不用了吧,待会你得迟到了,我睡一觉就好。”许青满说。
他现在就是困。
醒来时还没这么浓重的睡意,醒的越久困意越深。
眼皮在打架。
越清醒,越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