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枕溪好像总是在喜欢在这种地方占人便宜。
语出惊人。
思维之跳脱比许青满教的那些学生还厉害。
主打的就是一手说话呛人。
而且她还没觉得自己说的有什么不对,满脸写着“证据确凿”。
“你要是在古代当官,不用多久绝对会被一封圣旨赐死的。”许青满幽幽道。
“呃......”鹿枕溪还是抱着靠枕不放:“为什么?”
“因为经过你手的全成了冤假错案。”
“哪有,我证据确凿好不好。”
她一脸警惕样,还不忘食指和大拇指捏过薯片,抱靠枕的时候还记得食指大拇指翘起来,不碰到靠枕。
“你就是喜欢我。”她肯定道。
说着,她还悄悄抽了张纸巾擦手。
捏过零食的手长时间不弄干净是会很难受的,油乎乎的心里膈应。
当然现在已经不是小时候了,要放在小时候,她肯定要嗦两口。
浓缩的才是精华。
许青满觉得她傻了:“莫发批疯。”
鹿枕溪很有道理:“本来就是啊,夫妻之间没有爱情叫什么夫妻,哪有发疯。”
“呵呵。”许青满冷笑:“我爱你爱的死去活来。”
鹿枕溪愣了下:“要不你再说一遍?”
“干什么?”
“我录下来。”
“别想。”
这女人就是喜欢占人便宜,口花花。
鹿枕溪还想在这个话题上掰扯两句:“你甚至想要和我一起洗澡,这不是喜欢我这是什么?”
“我好色。”许青满即答。
鹿枕溪口花花,那他也口花花。
鹿枕溪:“不可以色色!”她义正辞严地说:“没有爱情的色色就好像强扭的瓜!”
许青满立刻接上:“解渴。”
鹿枕溪:“......”
好啊这个人。
语塞了好一会,鹿枕溪才憋出来一句:“你这算调戏良家妇女,不道德。”
反过来想,她刚才算不算是在调戏良家妇男?
哦,妈的,这样想还怪刺激的。
那不就是调戏不成反被调戏了?
完了,是咎由自取。
希望许青满没有想到这一层逻辑。
不然我可能会死的很惨。
鹿枕溪一抬头,才发现许青满在慢慢朝她逼近,慌道:“欸!你干嘛?!”
本身许青满就比她高,坐下来也要更高一点,再加上鹿枕溪是瘫着的,猫猫虫那样的姿势。
许青满一迫近,居高临下,压迫感十足。
单手撑着沙发,形成了一个半截牢笼,剩个缺口另外只手还在那里虎视眈眈。
鹿枕溪往里缩了缩。
完蛋!我被良家妇男调戏了!
而且还是反过来调戏的,一转攻势。
许青满那只手好像向她伸了过去。
鹿枕溪靠枕抓的更紧了。
这种姿势,总让她想起以前看过的某种小说,就,那种,正规渠道看不见的小说。
但人家剧情都是暧昧到极致了才开始的啊!
许青满你想干嘛!
救命!我还不想当妈妈!
“噗”
许青满被她的反应逗笑了。
缩的越来越下去,摊成一条猫猫虫了还不放下手里的靠枕,都要被她捏变形了。
靠枕如果会说话,这会应该是在喊疼。
他尝试姿势放低一点,鹿枕溪直接吓的差点呲牙。
当然并没有碰到鹿枕溪。
听到许青满笑的鹿枕溪:“嗄?”她抬头。
......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