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里，右繁霜和苏忧言刚刚到家门口。
周晚玉提着电脑等
周晚玉的状态有些憔悴，但神还可以，看见右繁霜的时候，眼神温和克制，右繁霜终于明白，是透过她看着什么人，若有似无，像有停留，却又不像有停留。
直到这一刻，她才明白为什么周晚玉看她时总是这样的眼神。
第一次见面，周晚玉看她的眼神就毫无意外，非常自然，相处时毫无尴尬，就像是早知道她会来。
她以为是专业，原来是早就明白。
周晚玉温和地对她笑，有克制隐忍的垂怜「右小姐。」
苏忧言打开门「进来吧，有什么事进来再说。」
右繁霜把屏蔽器给萨摩耶扣上，才牵着狗进了门。
周晚玉拿着电脑和苏忧言进了书房，但无论进不进书房，其实右繁霜都听得见。
虽然最近心理状态稳定，神衰弱情况逐渐转好，灵敏的听力也慢慢恢复正常，但听力仍旧比其他人要灵敏不少。
周晚玉和苏忧言
右繁霜听得见周晚玉的声音「以jh的地位，其他品牌的化妆空瓶，实
苏忧言很淡定「集齐一定价值的空瓶来换jh的新护肤品，看似格调降下来了，更接地气，但实际上。」
苏忧言将这段时间财务状况的总表拿出来给周晚玉看「jh的护肤品线销售额上升了百分之四十。」
周晚玉有点意外。
空瓶和销售额有什么关系，难道不是亏本吗
苏忧言两个月前开始动用这个策略，价值一万块钱的化妆品空瓶可以
但问题就
周晚玉沉思片刻，还是道「我的想法里觉得会亏本，万一有人专门空瓶来换，jh护肤线难道不是只会一直亏」
苏忧言淡淡笑了笑「只有近两年出品的护肤品空瓶才可以换，而且第一次换是一万空瓶换一千护肤品，第二次是价值三十万的护肤品空瓶才能再换一千，就算是有人故意去购来兑换，购空瓶的价格也接近一千了，贵价护肤品的瓶子并不便宜。」
周晚玉微微皱眉「虽然是这样，可为什么会销售量回升」
总不可能是巧合。
苏忧言也猜到周晚玉会不理解，他的态度平和「这样做的主要目的是将其他品牌的顾客都吸引过来，之前苏承颜花大力气改革护肤品线，
周晚玉忽然明白了一些。
能花一万块钱买护肤品的，都是用得起贵价护肤品的，如果是那一千块钱的护肤品用好了，顾客自然会回购。
jh的护肤线已经做得还可以，只要推销出去，就有机会因为口碑极好而成为爆款。
之前那个祛痘清洁面膜，经过了下架又上架限购之后，只要一有货就是被疯抢的状态。
人人都知道，祛痘就认准jh这款产品，只要对熊果苷不过敏，这个产品就是枯木回春，一定有用。
难怪现
原来是要给顾客选择的余地，第一次兑换就可以选心仪的功用产品
，常用防晒霜的就会选防晒，常用面霜的就会选择换面霜，用得好就一定有回头客。
难怪销售额会上升。
苏忧言淡定道「我们把其他品牌的顾客争取过来，变成自己的客户，只要顾客被吸引住，就可以通过后续的活动留住顾客，攒空瓶这个活动，只要有会员卡就可以一直存放，陆陆续续积攒我们也，并且帮忙记录有多少，这样，顾客就会办卡，成为会员，会有更长久的生意。」
周晚玉对于苏忧言这个极其接地气的营销策略终于弄明白了。
jh旗下子品牌众多，这次参与护肤品空瓶活动的有十三个护肤品线，这些护肤品线大多萎靡不振，能盈利的就只有一两家。
苏忧言是用最实际的方法，看似短暂亏本，实则长远
周晚玉担心的事情终于落地「既然你有把握，那我就放心了。」
她有段时间没有
苏忧言双手交握放
周晚玉忽然五味杂陈地笑笑，一双清光荡漾的美人眸历沧桑「我只是想扶着你坐稳这个位置，看见你和繁霜能有好结局，不然我也没有留的必要。」
苏忧言沉默片刻，心绪微微复杂之下，却忽然开口「苏涛的事，是你下的手」
周晚玉不意外他找到了蛛丝马迹，只是意外这么快，干脆道「是。」
苏忧言从抽屉里翻出一叠资料「从三年前开始，你就让好赌的几个人接近苏涛，和苏涛应酬做生意，借机慢慢把他引进这个圈套里，直到引导苏涛去开地下赌场，做到能判刑的地步，就算是苏承颜不捅穿这件事，想必你也会爆出来吧」
周晚玉看了一眼那叠资料「用三年的时间给你铺路，总比你现
如果苏涛那些年不盯着右媛，她不会和右媛划清界限，生怕右媛接近她会更危险。
偏偏那时，她斗不过苏涛，没有保护右媛的能力。
现
苏忧言看着她许久，才道「霜霜有你这样的长辈庇护，也算是她的福气。」
多一个人来爱她总是好的。
她以往的人生里，太少人爱她了，只有他努力地补足，可有些东西是补不足的。
「我只觉得我是她的孽。」
如果没有她，也许右媛就会顺利和陆氏结婚，现
周晚玉不欲多说，将那台电脑放
苏忧言有些意外。
他以为是周晚玉自己的电脑，没想到竟然是苏涛的。
拿到这台电脑，恐怕周晚玉是做了许多突破想象的事情。
周晚玉站起来「我素来鲁莽，有些事情，能直接我就不喜欢绕弯子，电脑我是威胁了苏涛的秘书抢来的，这样东西一定对你很有用，你看看有什么能用的。」
苏忧言从没想过还能这样。
周晚玉起身「我就先走了，副总的事情你回，我修养一段时间以后还会继续跟着你。」
她说着，打开了门，却见右繁霜站
周晚玉的视线刹那
间变得温柔「是。」
右繁霜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您节哀，事情已经过去很久，姑姑也入土为安了。」
周晚玉忽然伸出手想摸摸她的头，右繁霜没有躲，可周晚玉的手却停
右繁霜的眼睛清亮而微哀「因为您和姑姑的故事，本来就足够单纯炙热。」
周晚玉感慨万千「谢谢你。」
右繁霜和她对视，只是安抚地笑「我送您出去吧。」
周晚玉点头「好。」
右繁霜把她送到另一头电梯门口，看着周晚玉回了家，才折返回去。
而苏忧言正
开关门的声音响起，苏忧言草草回应「知道了，先这样吧。」
他挂掉电话。
右繁霜走进他的书房，坐
苏忧言放下手机，微微扬眉「要不要过来摸摸我」
右繁霜抿住嘴唇忍笑，跑过他那边去，手搭
苏忧言的手干燥温热，托住她的腰，右繁霜贴着他，把手放他身上，衣服下是清晰分明的肌肉线条，右繁霜低头看，他托着她腰的那只手挽起了袖子，前臂肌肉的竖痕很性感。
明明穿上衣服是清瘦的，衣服下却是利落有力的肌肉。
这些是以前的苏忧言没有的。
右繁霜的声音不自觉软下来「刚刚没亲，现
苏忧言托着她的腰把她像小孩一样揽
明明已经亲吻过很多次，可是每一次再亲吻，他依旧对她有致命的吸引力。
可惜他以前
如果阿言愿意，她其实一直可以接受他
右繁霜的手不自觉
苏忧言很欣慰，任由她摸。
被他从头教起的小傻子终于学会了来探索。
右繁霜靠
她似乎是有点难以启齿。
苏忧言故意道「什么」
右繁霜搂住他的脖子，干净的眼底露出从未有过的渴望「我想和阿言做点该做的事情。」
苏忧言故意吊着她「什么，一起喂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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