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自己走。”
马自达rx7早已稳稳停下,但男人站
“既然把你带回了家,我就必须要负起责任。”安室透将身体半探入车内,“若月小姐,之后可以不要乱动吗”
“诶”若月明海正思考着搭档为何要这样说,安室透的手已经穿过她的腿弯之下,另一只手环住她的肩膀,将她从车内抱了出来。
“都说了我可以自己走啊”由于突然被安室透公主抱,若月的双手还不知所措地放
“虽然固执是件好事,但是也应适时而为。”安室透叹了口气,加快脚步,“如果不想再碰到伤口的话,就环住我的脖子。”
安室透每踏上一级台阶,若月明海的心就抖一下,担心他会不会失手没抱稳,从而让自己摔了下去。
一切都是为了安全若月这样说服着自己,轻轻将手绕过安室的后颈。
“我们到了。”
没有色各异的装饰物,就好像这里仅仅是吃饭与睡觉的落脚点。
“呜汪”
“好了,哈罗,她不是坏人哦。”安室透安清洁双手后,从柜子里翻找着东西。
这一点倒是出乎意外的,他居然还养着一只狗。
安室透端来一个铁制托盘,上面摆放着完备的手术工具。
剩下的事情就不能再麻烦他了。若月明海看了看位于大腿上部的伤口,拿过托盘,单腿跳着走进浴室。
“需要我帮忙吗”安室透朝浴室里的背影问了一声,但回答他的只有铁制托盘与手术工具相碰的声音。
“好吧。哈罗,不管怎么说,今天不能带你去散步了。你可以忍耐的,对吗”
哈罗垂着尾巴,呜咽着
“呜”浴室里传来了压抑的呻吟。
浴室的门并没有被反锁,安室透轻轻一推,便看见若月明海侧倚
她的脚边,是被血浸透的止血带,以及麻醉针的空管。
她间或会流露出有可乘之机的脆弱。但安室透明白,那绝不是软弱。
听见安室透推门而入,若月明海回过头来,用眼神示意安室出去。
安室透没有说话,将双手放
他的手法干净利落,娴熟温柔。无人之夜时,他应该也独自处理过不少次类似的伤口。
“没事的。”安室透温柔地安慰着坐
麻药的药效已经完全
“绝对的服从已经不存
“给你添麻烦了。”
“你做得很好。”安室透从托盘里拿过镊子,“如果你失去意识,琴酒又恰好要和你通话,事情会演变得很棘手。但是你让自己保持了清醒,明海,你做得很好。”
“江户川柯南知道你是公安的事情”
被取出的子弹掉落
他沾着血污的手放
说完,安室透取了一截余下的纱布,擦干净双手,将若月明海从洗手台上抱了下来。
不知道是麻药药效未过的原因,还是因为枪伤的原因,若月明海
安室透轻笑一声“今晚留下吧。”
“诶”若月明海反手指向自己,“不不不不合”
“你睡卧室,我睡客厅,没关系的。”
若月明海的脸涨得更红“我我我绝对没有想你和我一起起起睡”
“啊,还有。”安室透将方才用过的手术工具倒入垃圾桶,“通常不建议立刻对枪伤进行初期缝合,所以我只是做了基本的清创处理。五天之后,你来找我,或者我去见你,帮你缝合一下。”
“我去找你。”若月明海的本意是不想麻烦安室透多跑一趟,但话一说出口,
她慌忙改口道“你来找我。”
更暧昧了。
自己的脸一定已经红透了,不过这一定不是害羞什么的,绝对是枪伤带来的症状之一。
若月明海抬起头,想透过镜子再次确认一下自己的表情,却和正
她移开视线“谢谢你。”
“因为我们是搭档啊。还有什么需求吗”安室透转过身看向若月明海,又拿起一块干净的纱布,擦了擦若月头上的汗水。
他的眼底闪过更深层次的情感,那是超越同伴间关系界限的模糊之物。
连衣裙背部的布料与脊背贴黏
“我想再借用一下浴室。”
安室透立刻明白了若月明海的意思“你的腿刚包扎好,量不要碰水。需要我帮忙吗”
明明是非常亲昵的话语,从他的嘴里说出来,没有半分轻佻的意味,反而显得格外正当。
“真是的,这种事情要怎么帮呀我会小心的。”
擦干头
浴室门外的椅子上整齐地摆放着一件衬衣,以及那天被安室透带回家清洁的外套。她的裙子还没有干,除了面前的两件衣服之外,别无选择。
若月明海默默地穿上不属于自己的衬衣,将外套围
她换上浴室门口的拖鞋,走到客厅。
“汪汪汪汪汪”白色的小狗快活地围
“你叫哈罗吗刚才吓到你了吧。”若月明海蹲了下来,摸了摸哈罗的头,“好孩子,不怕不怕。对了,我叫明海,akei,很好记吧”
哈罗听到若月提起自己的名字,叫得更加欢快。
“明海,今天的晚饭是苋菜炒饭,可以吗”
两碗紫红色的米饭放
“我开动了。”面对面坐着的两个人拿起了勺子。
安室透随手打开电视,此刻播放的,正是rotect警护课4系最终集。
“枪口所指,应是敌人”若月明海咬了一小口炒饭,看着女主角将枪口指向了昔日的同伴、如今的敌人。
“如果小谷津穂瑠不是s,结局或许有很多种。但她是合格的s,无数个选择只会将她引向唯一的结局保护被保护人,清除一切威胁因素。”安室透罕见地做出了评价。
“这就是s啊。”若月明海将碗里的最后一粒米咽下,双手托腮,看着杯中漂浮的枸杞,“我还没有体会过保护别人的感觉。安室先生保护了寺户平真,是一种什么感觉呢还有,如果被保护的人是自己的仇人,s也会不带任何私人情感吗”
“安排寺户平真假死的时候,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我只是
若月明海卷起衬衣袖子,站
“能站得住吗”
从注射麻醉针到现
安室透不由分说地从若月明海手中拿过碗“我说过的吧,固执也要分清场合。”
若月明海倚
其实不用这么麻烦,只要有一个地方能够和衣而眠就可以了。
“好了。”安室透抱着换下来的被褥,放
若月明海想起了
“晚上喝咖啡会引起失眠。”
卧室内弥漫着消毒水的刺鼻味道,以及从自己衣服或是他身上隐隐散
那是一种心安的感觉。若月突然想起很小的时候,
若月明海觉得长大后的自己依旧很勇敢。
“那幼时睡觉前,家里人都会给我一个晚安吻。”
安室透一只手撑
没想到他真的会靠这么近。若月明海紧张地闭上了眼睛,又忐忑地睁开。
那双紫灰色的眼眸近
下一秒,他的牙齿轻咬上她柔软的唇,引来一阵颤栗。
心中雷鸣阵阵,自此,悠长的雨季伊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