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防她继续挣扎, 弘历一把攥住她的手,却惊讶的
当初云禾跟他说做了个梦, 梦里的两人成了亲, 各戴有一枚戒指。弘历为了圆她的梦, 便找人打造了两枚金戒指,亲自为她戴上。
自此后, 云禾一直戴
云禾不得不承认,到戒指那日,她的确很震惊,为他的细心而动容。即便她无法回应他同等的爱, 但她会将那份感情放
可自从得知他睡了富察格格之后,再看这枚刻着他名字的戒指时, 她便心生膈应,直接将其取下, 入盒中, 眼不见为净。
眼下弘历不顾她的意愿, 对她用强,云禾本就恼火,说话语气自然不会太好,不耐敷衍,
“扔了”
一句扔了, 彻底激怒了弘历,原来他
所谓深情,从来都不该只是说说而已,以往云禾还会有愧疚,而今的她再不会有一丝自责,只因她已经看透了弘历的真面目,
“你若真对我有情,又怎会去碰别的女人既是多情种,就少
被指责的弘历恼羞成怒,但他始终不认为这是他的错,
“我只做错了一件事,你便要将我全部的真心统统抹杀云禾,你不觉得你很残忍吗你只会怨怪我,可曾想过你自己的行径
我为何去找别人,那还不是被你逼的你若别说那些扎我心的话,我怎会去找旁人”
事儿是他做的,凭什么把责任推给她云禾可不愿背这口锅,
“你扪心自问,真的不会吗侍妾你可以冷落,一旦皇上给你赐婚,你有了嫡福晋,你还能冷落她吗你得给她体面,你必须跟她圆房,这是早晚的事,弘历,你做不到专心待我,那就放我走,别再折磨我”
他还不够专一吗他为她做了那么多的牺牲,不惜蒙骗他额娘,假装自己有病,这些她都视而不见,不为所动,却因为这一件事而对他大肆指责,弘历心寒至极,紧攥着她的手腕红着眼恼嗤道
“休想”
她越是挣扎,他越是想占有,被怨恨支配的他彻底失了理智,几近疯魔,他再不愿做什么谦谦君子,一改温柔,毫不留情的撕扯她的衣裳,意欲将其驯服,磨一磨她这刚烈不屈的性子。
云禾的身心皆抗拒,怎奈她力气有限,终究挣不开他的钳制。她先是悲愤痛骂,后来看他依旧强势,不为所动,她只好改变策略,噙着泪红着眼眶软声哀求,
“我真的不想要,我心里难受,不想与你亲热,你有念想大可去找旁人,富察格格还是金格格都可以,求你放过我吧”
这一回,她的泪水无法再让他住手,只会令他更加执拗,“我不要她们,我只要你”
弘历不由分说,强行亲吻她的唇,看她别过脸去,他便紧捏着她的下巴,不许她闪躲。
哪怕她一怒之下狠吆他的唇,唇间有血迹蔓延,他也不
这一晚,弘历强行占有了她。不同于以往的顺从,今夜的云禾十分排斥,面上是绝望的泪痕。
亲吻她耳珠时,弘历清晰的感受到了她鬓边的一丝冰凉,他能真切的感觉到她有多不情愿,却也只是停顿了一瞬,并未放手,依旧横冲直撞。
他以为这是得到,殊不知,这种方式彻底割裂了两个人的关系,云禾只会更恨他,不可能就此屈服。
烈焰过后,一阵炫白,弘历的呼吸格外粗重,云禾心如死灰,眸光黯淡,不论他说什么,她都不再接话。
窗外不知何时飘起了雪花,一如她的心,冰凉彻骨,即便屋内烧着地龙,她也感觉不到一丝温暖,只觉自己的人生走进了死胡同,再也看不到希望。
周围寂静无声,一种强烈的虚空感
这漫长的一夜,于两人而言似乎格外的煎熬。弘历心神不宁,他很想守
后来的云禾没再闹腾,直等着他离开,这才起了身,如常般洗漱用朝食,而后说要去裁云坊找念柔。
她每个月都有三次出门的机会,这个月还没出去过,孰料侍卫竟将她拦下,哪怕她拿出令牌,侍卫也不放行,
“今早四爷交代过,规矩变了,苏格格您不能再单独出去,除非有四爷陪同。”
她打算借着这个机会偷溜出去,想办法离开京城,未料弘历竟
云禾心下恼火,却又不能为难侍卫,只得又拐了回去。
等到傍晚,弘历归来时,云禾再次向他提出要离开。
弘历面色不愈,毅然回绝,“不可能的事,休要再提”
她早就猜到他会这么说,云禾也不废话,自袖中掏出一把匕首,迅速拔出,将锋利的剑刃对准自己,
“你若不同意,我就死
这架势着实震到了弘历,他以为她只是跟他闹腾一番也就罢了,未料她竟如此较真,
“你宁愿自都不愿跟我
云禾很爱惜自己的命,她并非真的想不开,无非是想借此来为自己争取自由,是以才答得异常坚定,“是留
她的冷漠和固执刺痛了弘历,他不想伤她,可若让他放弃这段感情,那绝不可能,好言相劝她不听,那他只能以硬碰硬,肃声威胁,
“你最好老老实实的待
他眼中的那一抹狠厉是她从未见过的,“你不是温润如玉,仁慈善良吗怎能拿下人的命来胁迫我”
他可从未说过他是什么善人,“我只对你温柔,不是对所有人都有耐心和慈悲,旁人都对我毕恭毕敬,唯命是从,只有你,一再忤逆我”
他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云禾又岂会不明白
“你是不是觉得我不识抬举无可否认,你帮过我们苏家很多忙,我很感激你,你要我留
怨就怨吧傲然扬首,弘历固执己见,始终不肯改变主意,“我宁愿被你记恨,也不想被你遗忘。”
他已经近乎偏执,云禾说什么道理他都听不进去,无奈之下,云禾只好放弃。她对弘历已经彻底失望,不想争辩,更不想再与之理论商议。
自此后,她不再提要离开的事,却也不愿再与他说话,弘历只要得闲便会来找她,陪她用膳,与她讲述近来所
弘历私下里打探过,才知云禾最近情绪很低落,但下人与她说话时,她会应声,独独不愿搭理他,明显是
管很失望,但弘历还是认为只要她
云禾是想着,就这般冷落他,久而久之,他厌倦了这种日子,也就不愿再来找她,大约就能慢慢忽视她。
殊不知,男人对于得不到的,往往执念弥深,无数个深夜里,他都将她揽入怀中,用行动来表达他绵长的爱意,而她深知反抗无用,干脆侧着脸,不似从前那般回拥着他,就连一丝轻吟都不愿
弘历心中刺痛,却始终舍不得放手,蛮横的将她禁锢
两人就这般对峙了一个多月,云禾开始忧虑起来,只因她的月事已经迟了五日没来,以往她的月事都很准,前后相差不过两三日而已,这次却迟了这么久。
云禾隐隐生忧,但又觉得不太可能,每回事后她都喝了避子汤,按理来说不太可能怀上啊
怎奈古代没有验孕棒,她无法自行检测,时日太短,大夫可能查不出来,云禾只好再等等,只盼着是月事来迟,千万不要出什么意外。
又等了五日,月事依旧没来,云禾再也坐不住,借口说自个儿头痛,命丫鬟将大夫请来。
大夫来后,云禾将下人们支开,而后将自己的情况如实告知,让他给把脉瞧瞧,是不是月事不调。
将巾帕搭
“以老夫多年的经验来看,格格这脉象应是有了身孕,但现下月份太小,尚不能确定,需得等到两个月左右复诊,方能断定。”
“怎么可能呢我一直
“格格,这不是避子汤,而是安胎药。”
安胎药云禾百思不解,难不成她的药被人给换了谁换的何时换的,她竟然毫无知觉
云禾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当着大夫的面儿,她不好多说什么,送走大夫之后,她当即将万嬷嬷,素清和月茗都叫了过来,质问她们,是谁动的手脚。
她们皆矢口否认,云禾待她们一向和蔼,从未
弘历过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这一幕,近来云禾一直容色淡淡,没什么情绪,今日却是明显蕴着怒火,弘历当即沉声质问,
“这是怎么了你们做了什么错事儿,惹得云禾如此生气”
她们皆不敢吭声,月茗跪得腿疼,不想再受惩罚,一脸无辜的望向四爷,
“格格说我们换了她的药。”
闻言,弘历默然片刻,而后冲她们摆了摆手。
月茗娶临大赦,率先站起身来,素清猜测四爷有话跟格格说,也就没
月茗并未讲明原委,只说了这一句,弘历却没多问,看来他对此事很了解。见此状,云禾已然确信,
“是你让人偷换了我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