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凡晚上再次登录ithu查看。
果然，sta和fk都是0。（sta和fk可以理解为推荐票和收藏）
他不由得哀叹，自己果然就是个小透明。
尽管如此，接下去的几天，他仍旧把去除马赛克迭代升级了好几个版本。
当李月下午下课后来机房找齐凡时，齐凡仍旧在鼓捣着他的代码。
李月看了眼屏幕，当即转过了头。“我觉得你是打着学习的名义，行龌龊的勾当。”
屏幕上的画面却是不忍直视。
齐凡当即关掉了图片，“我这是为了挑战自我。”
“挑战刘皇叔和学霸两种特质能否并存？”
“这个你就不知道了。去掉小日子的那类图片上的马赛克是最难的，所以才是最有挑战的。”
“那你最近肯定没少看。”李月一脸鄙视道。
齐凡靠在椅背上揉了下眼睛，“没法子，都是为了学习。”
李月揶揄道，“我看你人都憔悴了些。”
齐凡当即直起了身子，“天地良心，我可是真没干过那等事。”
李月幽幽道，“宁愿看她们也不看我。”
“你说什么？”
“没什么。你还打算看多久。”
“不看了。学长们毕业论文初稿快写完了，我打算放松个两天，然后我们四个要正式组队集训了。”
“集训？”李月好奇道，“为什么呀？”
“就是为了马上举办的苏省大学生‘AI符号识别大赛’。”
李月悄声道，“你又要带着那三個臭皮匠了？”
“别瞎说，”齐凡赶紧道捂住她嘴，“我们四个现在一个team。”
“可他们的毕设还不是你帮忙的。”齐凡把自己偷偷给许阳三人代码的事情，也告诉了李月。
“低调。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李月吐了下舌头，“这道理我当然明白，我只是看你被人抱大腿占便宜心里不舒服。”
“为啥？”齐凡一头雾水。
“因为占你的便宜就是占我的便宜，知识也算共同财产。”
齐凡一脸黑线，“咱俩还没到谈论共同财产的地步吧。”
“我这不是未雨绸缪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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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去的两天，齐凡罕见的放松了学习，他陪着李月在校内到处闲逛。马上就要开始集训了，他打算给自己放两天假。
夜晚，校内小湖边的草地上，齐凡双手抱头躺着。他眼前是漆黑的夜空，以及无数的繁星。
“你说宇宙有尽头吗？”
齐凡这没来由的一句话，让李月一楞。
“我只听得到你肚子叽里咕噜消化食物的声音。”
齐凡继续目光深远，“人的意识为什么要受困于肉体凡胎，要是能脱离碳基的躯壳，那会是何等的光景。”
原本头枕在齐凡肚子上的李月直起了身子，“伱好奇怪哦。”
“我哪里奇怪。”齐凡的声音依旧空悠。
李月皱着眉，“你有时候像个色狼，眼珠子极不安分。可有时候又像现在这样，心如止水。都开始谈起宇宙这种宏观庞大的话题。总之波峰到波谷的振幅有点大，让小女子有点接受无能。”
“我何来心如止水，你不知我此刻胸中尽是宇宙乾坤，浩瀚缥缈波澜万丈。”
李月把齐凡弓起的两条腿放平，然后跨坐在了对方身上。
“就说现在好了。之前你打死也不肯让我跨坐你身上，说怕自己把持不住。可现在你却一点反应都没有。我就像坐在一张光滑的凳子上，我都不知道你怎么做到的。”
李月又俯下身，并不介意向齐凡展示自己衣领之间的风情。
“哎，老娘做到这份上你还是无动于衷。”
“看来常人和学霸果然不是一类人。你好像有个开关。”
“什么开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