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红酸枝学名交趾黄檀,我们北方叫老红木
可以这么说老挝大红酸枝一定是红酸枝,但是红酸枝不一定是老挝大红酸枝
市场上巴里黄檀,赛州黄檀,绒毛黄檀,中美洲黄檀,奥氏黄檀,微凹黄檀也都可以叫做红酸枝,可是他们的价格和老挝大红酸枝差别很大
老挝大红酸枝是所有红酸枝里面最昂贵的一种木材”
“张先生,我这些木料有问题”张总也是叱咤风云的人物,怎么能听不懂张梁话里的意思。
“如果张总买的是红酸枝那就没有问题,如果对方明确告诉你这是老挝大红酸枝那就有问题了”张梁淡淡的笑着说道。
“倒是没说是老挝大红酸枝只是说老挝产的红酸枝木,这个有区别吗”
“呵呵,老挝大红酸枝和老挝红酸枝不是一种木材,老挝红酸枝学名叫做紫榆藤。
也属于一种比较珍贵的木材”
“原来如此,早就听说红木市场水深,没想到,小小的一字之差,里面的差别居然这么大”张总感慨道。
“装神弄鬼”
“呵呵有些人就喜欢装神弄鬼,拿木匠的基本功来糊弄外行”
张梁闻言转身望去,说话的是一个年轻人和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
“阿城,你胡说什么”
“爹地,我怎么胡说了这位是我请来的弯弯木匠大师荆大师比你那什么木匠宗师的手艺好多了”
“闭嘴”张总怒斥道。
“张总,恕我直言,辩识木材是木匠的基本功,别说什么大师宗师,就是刚出师的木匠学徒,
“阿城,赶紧向张先生道歉,然后带着你的人离开
否则,别怪我”
“哈哈哈张兄,你就这么让阿城离开,岂不是显得张先生很没面子
我看不如这样,让荆先生和张先生比一比,也好让阿城知道什么叫木匠宗师”又一位五十多岁的中年人大笑着走了进来。
张梁看看来人,又看看张总,没有说话,看他怎么处理。
对于这样的挑衅,张梁不屑置辩。
“这黄兄,怎么你也跟着阿城胡闹”张总有些生气的说道。
“张兄,这怎么能是胡闹呢我这也是为了维护张先生的面子,宗师可不是谁都能挑衅的
如果张先生置之不理,传出去,人家会以为张先生怕了,不敢应战”黄姓中年人和善的笑着。
一副为张梁着想的样子。
张梁面无表情,不气不恼,就站
这时赵智勇等人听到外面的动静,跑出来站到张梁身边。
听到有人挑衅张梁,挽袖子就要干。
张梁拍拍赵智勇的肩膀,“站
“这个张先生您看”张总犹豫了一下。
“怎么张总也认为我需要和他比试一下,才能证明自己”张梁淡淡的笑着,反问道。
“不是,不是只是”
“张先生,您是宗师自然有底气,可是外人不知道啊今天您要是不露一手,外人还以为您是徒有虚名,滥竽充数之辈。”
“哼我看大陆也是没人了,一位三十多岁的宗师
什么时候宗师这么不值钱了”荆大师冷哼一声。
张梁深深看了荆大师一眼,展颜一笑,“好啊你想怎么比比什么,你说,省的外人说我以大欺小”
荆大师差的吐血,“你三十多,我五十多,你以大欺小”
可是荆大师还没法说,张梁是公认的宗师,他只是大师,从这方面说起来,张梁还真是以大欺小。
“那行,比刀功,刀功是木匠的基础
取一尺见方的木板,进行镂空雕刻,限时一个小时”荆大师咬着牙说道。
“行你说了算”张梁轻松的笑着。
“慢着,如果你输了怎么办”
“我输了你想怎么办”
“
张梁深深看了一眼张总,“好
如果你输了怎么办”
“我输了,我给你磕头赔罪,拜你为师”
“呵呵,磕头拜师就不用了当我的徒弟你还不够资格
把你的手留下,宗师不是你可以随便挑衅的”
张梁冷笑两声,打的好注意,里外不吃亏。
赢了可以得到极大的名声,打败宗师的人是什么
自然是宗师。
输了,拜张梁为师,从此以后就是宗师之徒,真是好算盘
“这”荆大师犹豫起来。
比试输了,留下一只手,这个太狠了,要知道木匠靠的就是一双手。
张梁这是要废了他。
可是,荆大师还没法反对,这是古老的木匠斗技的规矩。
过去因为交通所限,木匠一般服务的圈子不大,也就是方圆十里八村,木匠大师也不过是一县之地。
可以说生存空间不大,竞争很激烈。
一个县里一旦出现两个木匠大师,或者又外来的木匠大师想要
比斗的规矩很残酷,轻的被人砸坏工具赶出去,重的就是刚才张梁说的留下一只手。
“张先生,您看,这里是犬子的婚房,见血不吉利您看是不是换一个条件”
“换一个也行,你输了,去我厂里工作十年”
“好就按你说的,我输了为你工作十年,你输了也为我工作十年”荆大师咬着牙答应下来。
“开始我让你十分钟,别说我欺负你”张梁摆手道。
让十分钟,意思是让荆大师先雕刻十分钟,张梁再动手。
总共一个小时,一尺见方的木板上进行镂空雕刻,时间已经非常紧张了,张梁又让出十分钟。
这是极大的自信。
荆大师也不说话,冲张总的儿子使了个眼色。
张总的儿子,出去不一会,抱来两块一尺见方的木板。
材质是真正的老挝大红酸枝木。
“麻烦张总记一下时间”荆大师对张总说道。
“那好,张先生,由我为你们记时当裁判没有问题”张总征求张梁的意见。
张梁没有说话,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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