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霞离开的时候说过:
“安琪,你要向前看!”
安琪觉得自己应该放下了。
忘记一段感情的最佳方案是开始一段新的恋情。在等待申请结果的时候,我陆陆续续的参加了很多相亲的活动。
譬如说有那种很多人一起做游戏的,在桌游吧里通过组队游戏来拉进关系。
也有那种噱头是男士付费女士免费的八分钟相亲模式,女士在座位上等着,男士不停的轮流来唠嗑。
在这些活动上,我认识了一些男士,也接受了这些男士的再次见面邀请。
但有些男士可能把这些相亲当成了真,或是太把自己当回事,在第一次单约相亲的时候就会试图动手动脚。
“我姑妈在J有套房,在大兴那边,以后你就来跟我和姑妈一起住…”
“周末开车出去玩吧,我有车…”
“我今年工作第一年了,收入很高,每年都能赚到40万左右…”
看着这些男士或在嘉和一品,或在沙县小吃或在兰州拉面跟我说出上述对白的时候,我都在想我是多么的无聊才会出来答应和他们一起出来吃饭。
几次相亲之后,我对这种参与线下相亲的模式彻底失去了兴趣。
我试图找到别的消遣。附近的人,某乎,大众点评,甚至是某德地图都可以成为寻找对象的良好媒介。
但往往总是到最后的时候,我好像对发生关系失去了兴趣,甚至连肢体接触都变得略有反感。
唯一最接近的那次,是因为我丢失了第一次跟马季见面时他送我的手链。
我沮丧又充满期待的想,是不是这是上天给我的机会,真正意义上的让我重新开始。
我甚至在想,如果在J不可以,那就去天津吧,去个陌生的城市,去寻找新的刺激。
正当我思考该找谁的时候,微信正好响起。发信息的是一起打羽毛球的同学,隔壁课题组,普博一年级。
“师姐,约了场子要不要来打球。”
他比我大一岁,但喜欢叫我师姐。我在脑子里搜索了一下他的模样,个头不高约一米七五,长相中规中矩,不算反感。
这是个好对象。于是我跟恶作剧一样的问到:
“我一会准备去天津,你去吗?”
“天津啊,都这么晚了师姐去天津做什么?”
“去玩呀,坐坐摩天轮,天津之眼嘛,据说是最高的摩天轮,你不想去看看吗?”我向他发出邀请。我能看出来他对我有意思,每次打球总愿意和我分在一组。
对方迟疑了一下没有回复,我都开始在心里物色下一个对象了。
“行啊,师姐准备几点出发?”
“现在就走。”
“好,十分钟,马上到!”
我简单的收拾了一点衣服就下楼了。其实所谓的收拾不过就是往包里多装了一条吊带的真丝睡裙。
裙子还是马季挑的,他说嫩粉色正好衬我肤色,蕾丝镂空得恰到好处。
师弟已经骑车在我楼下等着了,他示意我坐后座载我,我没有拒绝。
到地铁站的途中,我顺手买了一袋板栗。
我边剥板栗边喂给他,他同样没有太多的躲闪就用嘴来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