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并不是阮姝娅第一次看到这种选项。
当时祁珂来接她回公爵府,伸出手要扶她上駮车时,也出现过相似的对话框。她可以选择让他帮助她,或是直接视而不见。

当时阮姝娅站
她那么想了,于是也那样做了。阮姝娅当然没有考虑过祁珂的想法,她曾经足够细心的探索过祁珂喜欢或者讨厌的事物,也无数次维护过他的心情。
但现
然后阮姝娅便
阮姝娅站
阮姝娅
而此时阮姝娅冷淡的抽离,才
祁珂走到了门口,轻轻推开了门,暖黄色的灯光晕开
是会令观看者不自觉
祁珂的耳根微微泛着红色,昭示着他的心中也还含着一些羞耻。男子握着门框的手缩紧,伪装成一副平静的模样,“姝娅小姐,是你对不起,我失礼了。”
他伸出手臂,像是想要遮挡一下上身裸露的肌肉,动作间却牵扯到了伤口,腹肌紧绷了一瞬,凹陷的沟壑微微起伏。“嘶”,他低声轻哼,鼻音沉闷,低哑而带有磁性。
男色惑人,如果是市面上那些比较火的乙女游戏,资本家可能会将这一幕设置成卡面来肆无忌惮的割韭菜。
阮姝娅的视线从他的喉结缓慢的移动到胸膛,那是一种比较轻慢的注视,像是
阮姝娅偏移开了视线,好像这具身材并没有令她感兴趣,女子没有理会他,似是要从他的身旁走过离开。
祁珂没能够忍住伸出手,指尖擦过女子的衣袖,“姝娅小姐,药擦不到后背,能请你帮帮我吗。”
室内点燃着壁炉,木材
这个房间并不大,与阮姝娅那极近奢华的寝室不同,这里仅仅勉强能够被称之为“居所”而已。
似乎主人也从未将这个房子当成为“家”,屋子之中的摆设十分简洁,几乎没有多余的用具,显出几分刻板冷清。
祁珂的生活方式并不邋遢,没有乱丢的衣服袜子,空气中除了淡淡的草药味之外也没有其他难闻的异味。
青年有些局促的帮她拉开椅子,
阮姝娅看向了桌面,
“这朵花你没有扔啊。”阮姝娅似乎明白了祁珂今日为什么一定要耍心机的制造巧合,邀请她进入房间,原来是为了让她看到这个。
祁珂的脊背僵硬了一瞬,他低下头,
女子白皙的指尖轻柔的落
女子的指腹很柔软,游弋
祁珂的脸色蓦地白了一瞬,女子尖锐的指尖没入了伤口的缝隙之中,像是顽劣的孩童一般将那道本就没有痊愈的伤痕一寸寸重新撕扯开。
他想要回头,却又硬生生压制住了自己的动作,不知道他做错了什么,只能忍耐着任由她的动作。回忆之中,她待他一直很好,令他很少费心去揣测过她的想法,因此这个时候竟然显得有些迷茫。他仿佛并不清楚她喜欢什么,厌恶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做的不好,才会令她看向了其他人。
祁珂无法忍受阮姝娅对别人的亲近与特殊,不过是因为她与其他的青年说了几句话,他便失去了分寸,迫不及待的想要重新
阮姝娅像是好奇的孩童一般试探着祁珂的反应。以前她做的都是会提升祁珂好感度的行为,每次好感度降低,她都会立刻档重新更改不同的选项。可她此时突然有些好奇,想要试一试,如果将男主的好感度刷到负值后会
阮姝娅随意的用语言打压着他,似乎真的觉得男子一事无成。
祁珂挣扎的想要直起身体,回过眸看向她,“不是的,我能够用我的生命来保护你,我
她是这个意思吗
阮姝娅拿起桌面上的药瓶,随意的洒
祁珂转过身体下意识的拉住了她的手腕,
他恳求般的说道,瞳眸弥漫起湿润的水色。
祁珂身上的这些伤显然都是因为阮姝娅今日的那一席话。公爵府的侍卫队本就是一个厮杀的斗兽场,原来祁珂能够彻底压制住其他人时都免不了受到一些明枪暗箭。今日他流露出了几分被厌弃的弱态,那些养子便像是嗅到血腥味的血蛭一同围了上来,
祁珂示弱的时候喜欢叫阮姝娅姐姐。他比阮姝娅对外公布的年龄小了二十一天,侍卫队内的人
“喵”
这一声倒不是祁珂
祁珂的异能是御兽,养了一只两条尾巴的猫,从前他便依靠这只猫找了许多与她相处的借口,而现
阮姝娅也的确抗拒不了这条猫。
女子蹲下身子,一直冷淡的神情流露出了几分笑意,眉眼便一瞬间生出几分令人贪恋的温柔。她的样貌原本便是淑女文静的类型,哪怕面无表情的做着一些轻视人的事情,都会令人不自觉以为是自己的错处,而她如此柔弱,又如何能够故意伤人。
阮姝娅轻轻的捧住猫咪的身体,将它抱了起来,拥
阮姝娅虽然觉得有点脏,可它实
祁珂巴巴的看着她,虽然是他主动操纵着猫去讨好挽留她,这个时候心中却对自己的宠物升起了几分嫉妒。女子此时的模样才是他所熟悉的样子,是祁珂
他知道,她一直都是这样温柔而心软的人。“大小姐,请让我当你的侍卫好吗,不要看别人,我会比其他人都做的好。”
阮姝娅轻轻揉了揉猫咪的下颌,听着它眯起眼睛
她松开手,看着黑猫动作敏捷的跃到地板上,跑到了阴影之中。
“姐姐,下次你想看猫的时候,还能来我这里吗。”祁珂看着她的身影,期盼的轻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