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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信,我从没想过怪她,无论结果如何,就算错,也不是她的错。”越峥回答倒是平静。
“你这话什么?那你就是不信我们?”
怎么感觉二师兄这种时候有点龟毛,像是跟男朋友吵架的小女人,怎么回答都能挑刺!
还好越峥心中也万分疼惜槐宁这百年的折磨,对二师兄这位重要亲人,也多了几分包容。
“二师兄你别生气,其实那天,跟您道别之后,师姐就跟我解释过了。师姐说的话,我自是信的。
再说我也不是迂腐之人,就算她出了什么事,我也只会杀了伤害她的人和那些帮凶,又怎么会怪她?”
帮凶两个字,成功让二师兄瞬间蔫搭。
他能理直气壮地让越峥别怀疑他小师妹,却不能理直气壮地让越峥原谅他这个帮凶。
所以越峥的意思是,还好小师妹没事,否则他们这三个帮凶,都得死?
好像,就算师尊升了剑圣,他们三人合力,也打不过这位强悍的魔尊。
这个事实,让梓舟无奈,但他心中也是坦荡:
“别人我不敢说,但我自己的话,若是小师妹真出事,不用你动手,我也会赔她一命。”
“你的命,不值钱。”
“……”
自家师弟太耿直,怎么破?
常见答案:打!棍棒之下出孝子,师弟什么的,就是要多一些爱的教育,才能帮助他成长。
问题是,师弟太强悍,实力和身份双强,完全打不过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当然是原谅他喽!
于是二师兄深吸一口气,装作无事,找了个借口开溜。
……
大婚之日,整个魔界挂满红绸,迎亲的队伍穿着喜迎红衣,抬着一箱箱聘礼,从魔宫出发,往修真界方向而去。
长长的队伍蔓延开来,一眼望不到底,传说中的十里红妆,莫不如是。
槐宁这次是从修真界出嫁,但没选择烛云山门,而是选了靠近魔界边界的一处庄子,由二师兄、三师兄和四师兄一起,送她出门。
其实烛剑圣和大师兄魏风也来了,只是他们不敢现身,只是踩在飞剑上,隐去身形,默默看着。
【小师妹长大了,越来越好看了。】魏风传音,尴尬的氛围,他只是忍不住感慨,想要跟烛剑圣聊点什么。
【好好的小姑娘,怎么眉心总挂着一抹愁。长大了,管不了了。】烛剑圣也是用的传音,生怕发出声响,会被院子里的人听到。
【一年前,她脸上还没这么多忧思。难道梓舟说对了,那个秘境真的有百倍时间。】
【我们,是不是做错了?】
【师尊,您没有错,您只是太担心了,才会撮合小师妹和墨安师弟。
我在师尊的藏书房里看到过,与魔族灵修伤的不只是修为,还有命元。一般有背景的修真者,都不会愿意嫁给魔族。
更何况,灵族身体就是最纯净的容器,她们太过纯净,最是受不了魔气的污染。
想当年,那位灵族顶尖天才花芢,就是最好的前车之鉴。
以她的天赋,完全可以很快修炼成仙,突破桎梏。可她找了个魔族男人,自此之后,每次灵修都会大伤元气。
因为按照气息说法,灵族为清,魔族为浊,人族为上清下浊。
灵族与人族结合,都被人族占了大便宜,若是被魔族玷污,绝对是最伤元气的事情。
万一遇到想不开的傻灵族,想要给魔族人生个孩子,更是九死一生,因为具有魔族血脉的孩子,在胎儿期间,就懂得榨取母体的灵力和生命力。
比如花芢,就是怀孕的时候大伤元气,否则她那么强的人,又怎么会导致香消玉殒。
师尊您也是为了小师妹好,才不看好小师妹和魔尊。
其实我早就知道了,小师妹是灵族。也只有最天才的蔺墨安,才能与她齐飞,墨安又从小痴情,定会护着宠着小师妹。】
【可惜,我们终究做错了。】听了魏风的剖白,烛剑圣心里舒坦多了,至少有人理解他。
【不,师尊没有错,我已经联系到墨安,他只是带着小师妹进入了百倍时间秘境,让小师妹专心修炼,陪小师妹吃饭弹琴,并没有任何逾矩的行为。
所以您之前的判断没有错,墨安这孩子,不是轻浮之人。所以那件事,您也别放在心上,等婚礼开始,咱们去讨杯酒水,我帮您跟小师妹说道说道。你好歹也是她亲爹,怎么能这么狠心呢?
要是墨安这孩子在就了,说不定能玩个抢亲。
可惜了,这孩子伤透了心,居然选择逃离。他可能,不会来了吧。】
魏风也不知道怎么了,可能是心情太复杂,甚至为心爱的师弟蔺墨安觉得不值,多少有点怨念。
烛剑圣倒是没太在意他说什么,听了个大概,抓住重点知道槐宁只是去了百倍时间秘境,并没有真的受到伤害,心里又舒坦多了,甚至有点蠢蠢欲动,想要下去帮槐宁主持婚礼。
毕竟是嫁女儿,他还真想参与。
奈何烛剑圣刚想下来,就看到梓舟穿一身喜庆红袍,乐呵呵地吩咐:
“都仔细着点,别弄脏了你们小姐的嫁衣。”
“是,老爷。”
老爷?
就知道,这竖子,早就想替代我这个当爹的身份!
烛剑圣气炸了,性格又硬气,干脆来个一剑冲天,越飞越远。
烛剑圣天上的事儿,槐宁当然不知道,她现在还忙着清点买回了的各种东西。
烛剑圣也愣了一下,他的小宁儿,长得真的越来越美了,有属于灵族独特的草木青香。
灵族,一个从来都是以草木精华为食物的奇怪种族,让她们吃肉,简直比要他们命还难。
可宁儿不同,她从小在人族复杂环境里生活,小时候倒是挺讲究,更喜欢吃素,可被几位师兄抢着投喂之后,就开始慢慢吃肉,还挺适应。
可现在槐宁在吃东西,烛剑圣在一旁隐身看着,总让槐宁觉得坐立不安。
她一向是相信第六感的人,就算看不到,也能基本断定有人在她房间里。
“谁?”
槐宁的声音,冷得像冰封,将人所有热情,瞬间冻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