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几天里,朱志远就和拉蒂西亚呆在他的租屋里,西方人不过年,但拉蒂西亚公司绝大部份是中国员工,他们要过年,所以公司也放假了,拉蒂西亚也没什么事。
两人昏天黑地,一直到初六,拉蒂西亚实在有些吃不消了,她发现,朱志远的精力几乎无穷无尽,而身体之强悍,哪怕她这种西方大洋马都撑不住。
初六中午起床,吃了饭,拉蒂西亚就逃掉了,再迟一点点,她怀疑自己又不跑不掉了。
朱志远有些好笑,不过他也发现,自己的身体是真的强。
肌体方面,特意煅炼出来的,一身的健子肉。
但这样的健子肉,好看是好看,并不能说强壮。
很多健美运动员,外表看着壮,身体其实一般,甚至比普通人更容易感冒,寿命也更短。
这里面的原因很复杂,过量运动,还有过多的摄入蛋白质,给身体内脏增加了负担,诸多因素的共同作用吧。
但这至少说明一点,肌肉多,并不代表强壮。
实际上,肌肉过多,反而是一种负担,简单的道理,每一块肉,都需要供血的啊。
百万大军听着好听,后勤的负担也重啊。
而朱志远同样一身肌肉,身体却非常好,原因是,他不但外强,还有内壮。
这要归功于地母咒。
朱志远已经完全搞明白了,地母咒就是一种气功功法,算是声音导引术,和佛门的六字大明咒,有异曲同工之妙。
他其实一直想练一下六字大明咒,看不同的音,有什么不同的效果。
可惜找不到真传,网上找了不少,没一个有用的,他只要试一下就知道,跟着念一遍,身体内部,一点感觉也没有。
而地母咒,他只要念第一个音,气脉立刻启动。
这让他有些遗憾,也能理解,中国文化,极端保守,好东西,轻易是不会传出来的,在余白杏身上,他早就有所领教了。
但也无所谓,有地母咒也够了,他坚持每天练,尤其是睡下的时候,一定坚持在功境中入睡。
这么着近三年下来,功力在不知不觉中增长,现在他只要入境,全身就仿佛在温水中泡着,特别舒服。
白天的时候,即便不念咒,只要身体放松,意念微微一引,就感觉有气过去。
这就是他精力几乎无穷无尽的原因所在。
外壮而内实,这样的汉子,几乎就是铁打的,所以哪怕是拉蒂西亚这样的大洋马,都有些吃他不消。
拉蒂西亚走了,梁娇却又来了,再过几天,何诗雅也回来了。
但她只呆了两天,又还要赶回去录元宵晚会,朱志远给她的几首歌,加上不惜资本的炒作,她现在真的很红,红的后果就是,忙得滴溜溜转。
她显然很喜欢这种感觉,聚光灯下,万众瞩目,所到之处,人人追捧,那种感觉,太舒服了。
她非常享受。
她觉得,她天生就应该过那样的生活,但她也知道,如果没有朱志远,聚光灯轻易不会打到她身上。
所以,在外面,她是无数人痴迷的玉女歌星,但在朱志远这里,却是任凭朱志远予取予求的小妇人,温柔如水,无论朱志远有什么要求,她都会答应,而且绝对配合。
朱志远就很爽,然后他就给了何诗雅一首歌,但这首歌,却把何诗雅逼哭了。
因为朱志远给她的,是左手指月。
这首歌,是萨顶顶的歌,018年发行的,一面世,就引发了巨大的轰动。
这是一首绝对的好歌,那何诗雅为什么哭呢,因为她的高音,唱不上去。
可这首歌又太好了,她又舍不得放弃。
看着她纠结的样子,朱志远都乐了,道:“慢慢练,元宵晚会是不要想了,但这首歌,只要练好了,发布出来,就可以奠定你在歌唱界的地位了,从此以后,歌唱界,一定有你一号。”
这个话,让何诗雅激动得俏脸通红,她用力点头:“嗯。”
又缠着朱志远:“志远,你要帮我。”
“我怎么帮你啊。”朱志远笑:“把你嗓子眼撑大一点啊。”
何诗雅媚眼如丝:“好。”
但何诗雅还是赶在十五前走了,而元宵晚会,左手指月也果然没有出来,她的高音根本上不去。
不过要她把这首歌给别人,那也是绝对不可能的,慢慢练呗。
明姐听了,也非常激动,说:“朱志远真是天才,这首歌太好了,是可以真正吃一辈子的歌啊,真不知道他一个官员,是怎么写出这样的歌来的。”
何诗雅听了,微微脸红,见明姐好奇的看着她,她道:“那天晚上,我们在窗子边上,刚好月亮出来,他突然就有了灵感,当时就哼了几句。”
明姐都惊了:“你是说,你们……他就有灵感了?”
“是。”何诗雅又羞又笑,又满脸的痴迷佩服:“他真的好有才,不过,他也说,就是我这样的美人,也特别激发他的灵感,尤其是在那种时候,他说……他说,左手指月,其实不是月亮,是我的……”
她说到这里,真的不好意思说下去了,但明姐也明白了,又是好笑,又是吃惊,但更多的是钦佩。
“天才。”她道:“天才就是这样,灵感说来就来。”
她们在议论朱志远,朱志远却和邓欣在议论舒欣。
“别人以为她成为东城台一姐,是靠的那张脸,甚至以为她是出卖肉体,哼哼。”邓欣冷哼:“却没人知道,舒欣事业心很强,她其实比绝大多数人努力,也比绝大多数人聪明。”
朱志远暗暗点头,他也有这种感觉,他发现,他接触过的女人里,舒欣确实是极为要强的,是那种真正的独立女性。
不过嘴里就不肯承认了,哼了一声:“我看,她就是欠揍,等哪天落到我手里,我非让她哭着喊爸爸不可,居然敢放我鸽子。”
他本来以为,过了年回来,随便找个机会,就可以把舒欣吃到嘴里,可没想到,舒欣居然去学习了,而且年前就走了,因为西方人不过年。
邓欣就吃吃的笑,道:“她可不一定肯叫。”
“不叫。”朱志远哼哼两声:“落到我手里,由不得她不叫。”
邓欣便又吃吃的笑,笑了一会儿,她又感慨:“不过这也确实是一个难得的机会,西方在电视的数字制作技术方面,是远远走在我们前面的,而如果她学好了,回来主持东城台的数字电视制作,一旦上星,就会走在全国的前列,以后,看谁还敢说她只是东城一枝花,她会成为东城台真正的台柱子。”
“数字电视制作技术。”朱志远呵呵了两声。
“怎么了?”邓欣看着他:“真生气了啊,你不是这么小气的男人吧。”
“我不是为这个生气。”朱志远摇头:“我是笑,电视是夕阳产业啊,再先进的数字制作技术,也不过是夕阳的一抹余辉而已。”
“电视是夕阳产业?”邓欣都惊到了:“怎么会。”
010年,智能机还没出来,虽然电脑对电视有一定的冲击,但说电视是夕阳产业,还是绝对说不上的。
“再过两三年你就知道了。”朱志远没有过多的解释。
解释不了啊,他总不能告诉邓欣,会有智能机这种东西出现,从此人手一机,任何事情,无论是看电视,打游戏,还是点外卖,凭一部手机,躺在被窝里就可以全部完成。
那时候,谁还会去看电视啊。
别说看,开都不会开。
朱志远重生前,有关部门的调查数据,电视机的开机率,只有百分之三十。
其实这还是一个虚高的数字,就朱志远来说,后来几年,他几乎完全没有看过电视,身边的人,也差不多。
以前的人,一回家,就先打开电视机,而现在呢,无论是谁,只要稍有一点空闲,就只会盯着手机。
电视?那是什么东西?
智能电视?智能在哪里?哦,智能在放广告啊,那你自己留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