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拉尔之前并没有吃过甜品。
所以他不知道,这家餐厅的甜品是不是真的与别家比起来算是不错。
但是他吃的很开心,一半是因为甜品的味道,一半是因为
格兰登黑色的长
毕竟他虽然是格兰登的雌君,却并不是跟他心意相通的虫,格兰登迎娶他当雌君只是为了救他而已,他们不应当有什么亲密的举动。
希拉尔想,就当是
遇见了一个,哪方面都很好的朋友罢了。
格兰登对他有救命之恩,他对格兰登格外的感激,他必定会将格兰登当成他最好的朋友来对待。
如是想着,
原本用光脑
希拉尔眨了眨明亮的金瞳,被问的有点迷茫。

希拉尔“我只是
他是很为郁拂然想的,郁拂然是一只很好的虫,虽然现
郁拂然却想左了,他莞尔道“不方便,你是指你晚上钻到我怀里的事情吗”
希拉尔的想象戛然而止,他的耳朵尖迅速冒红。
今天早上起来的时候,触摸到的温热的肌肤快速
希拉尔耳朵红的太明显了,整个人的肌肤都绷紧了,声音有点奇怪道“我,我昨天是钻到了你的,怀里吗”
看着希拉尔的反应,郁拂然才后知后觉的
像是希拉尔这么纯良的虫,想来是不会愿意跟救命恩虫住
可惜,他们现
于是郁拂然将错就错道“是啊,昨夜我睡到一半,突然
竟然不仅仅只是抱住了郁拂然,还说了那么羞耻的话。
希拉尔对自己简直是怒其不争,之前这么多年风里来雨里去都忍过来了,怎么
他边说,边握紧了手指,现
郁拂然看完了他羞耻的全过程,很善解虫意道“不是你的错,昨天我请了医生来,医生说你的神识海受到了很大的创伤,虽然日常可能没事,但是
“你应该,也不太愿意让别的虫
最后这句话简直就是说到希拉尔心口上了。
他从小就开始刀口舔血,
因此,跟郁拂然住
郁拂然又道“而且,就算是你跟我知道了我们两个的关系并不是这样,
联邦并非帝制,虽然有元帅,却也并不是元帅把持所有的权力,为了牵制各方势力,不同行业的掌权分别落
如今已经过去几千年,制衡已经逐渐消失,所有家族都希望自己能更进一步,自然是各种手段奇出,安插人手不过是最次的手段罢了。
希拉尔也并不是不懂的虫,他
只是,就如同他没有想到
希拉尔微微的蹙起眉“是我想的太少了,那我们还是住
也算是,稍微的偿还一点,对格兰登救他出水火之中的恩情。
郁拂然微微叹气,都说了,不要这样轻易的对人掏心掏肺啊。
还好是落
万种想法从郁拂然的心头飘过,他半句话没说,只是笑盈盈的看着希拉尔“你可是大名鼎鼎的联邦之星,你留
他碧绿色的眼瞳温和的好像是一汪水。
几乎是要把希拉尔溺毙。
自从他成为所谓的联邦之星以后,此类的夸奖就如同流水一样落
曾经被虫指责巧舌如簧的希拉尔少校此时就好像是被人握住了爪子的猫一样,低下头说“谬赞了,格兰登冕下。”
郁拂然说“你还叫我冕下”
希拉尔顿了一下,他不叫格兰登冕下,应该叫什么呢
这是对雄虫的尊称,哪怕是他遇见陌生的雄虫都要呼唤尊称,更何况,格兰登不是陌生的雄虫,而是
他的主君。
希拉尔不知道,他妄图从郁拂然的眼睛里面寻找到答案,可是郁拂然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悠悠的与他对视。
希拉尔突然间想起一则传言,传闻中有一只雄虫他爱慕一只雌虫,不愿意将雌虫他的附属,
名讳。
“格兰登。”三个字突兀的从希拉尔的口中吐出。

霎那间,希拉尔的心中好像燃起了一把火,他下意识的偏过了头不愿意去看雄虫的眼睛。
因此也就错过了,郁拂然眼中一闪而过的笑意。
这算是他的恶趣味吗郁拂然想。
他很喜欢看希拉尔露出不好意思的神情。
希拉尔原本以为,他
但是真的到了晚上,他回到了他跟格兰登的房间时,意识到要跟格兰登睡
昨天虽然也跟格兰登同床共枕了,可是睡的时候,他是昏迷的。

郁拂然倒是很坦然,该有的纠结,他
此时他很从容的坐
希拉尔“我先吧。”
浴室

“好。”
郁拂然打了个响指,机器人小a就眼巴巴的捧了一件睡袍上来,雪白毛绒的睡袍,光是看着,就能猜测到其柔软的触感。
郁拂然“家里之前没有你适合穿的衣服,所以让你穿了我的衣服,现
希拉尔的耳朵尖又红了,他对自己现
却又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不对劲起来了。
一想到他浑身上下都被郁拂然的气息包裹,他就浑身都滚烫起来了。
他胡乱的点点头,从小a的手中拽过了睡袍“嗯,我试试。”
说罢,他逃也似的钻进了卫生间。
淋浴喷头打开,水哗啦哗啦的流下来,
雌虫的身体素质很好,尤其是他的,身为s级军雌,希拉尔的身体素质好到出奇,昨天还
往常虽然治愈能力好,却也没有这么好的希拉尔如是想道。
昨天格兰登为他包扎的时候,用的药肯定是特别昂贵的药。
是没有人会为了军雌用这么昂贵的药的,因为无论有没有,军雌都会痊愈的,是没有必要浪费这样的资源的,这样昂贵的药从来都是为了雄虫而准备的。
可是格兰登,他是不一样的
跟格兰登相识后的种种从希拉尔的心头流淌过。
不过两天的时间,却好像是已经过了一个世纪那样长,长的让希拉尔已经有数不清的可以回忆的事情。
希拉尔昂起头,任水冲刷过他的脸颊,纤长的眼睫宛如栖息的蝶一样濡湿颤抖。
一切都是可以骗虫的,唯独眼睛是骗不了虫的。
跟其他雄虫看着他时恨不得生吞活剥了他的眼神不一样,格兰登看着他的眼神时时刻刻都是温柔平和的,没有一丝一毫的邪念,反而让希拉尔好像是陷进了一滩湖水里面一样。
反倒是希拉尔,
身为格兰登追溯了数年的虫,希拉尔告诉自己,你得沉稳一些,才不会叫虫失望。
希拉尔洗完澡,穿上了格兰登为他准备得那身衣服。
柔软白皙的睡袍完美的勾勒出他的身材,触感果然如同他所想象的那样柔软,却是
领口大开。
希拉尔白皙细腻的胸膛裸露出来一大片,甚至就连胸口的粉色,也若隐若现,活似电视剧里面半夜想要爬床的雌虫。
沉稳的希拉尔面无表情,掰断了一根牙刷。
这他该怎么穿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