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儿洗好澡出来了,出来的时候,没有戴尼姑帽。
她似乎是不需要去遮掩什么,穿着尼姑的服装,那衣服似乎有些小了,或者是她太丰盈。
她以前练瑜伽,身型特别好看,臀部很圆润,那弧线特朦胧,不胖不瘦,正好适中。皮肤是极其白皙细腻的,而且喜欢喝牛奶,很润很有弹性。
朵儿跟以前很不一样了,我看着她,感觉这都不像是朵儿了,真像是莲心师父了,她那神情,那举手投足,带着跟以前不一样的感觉了,很静谧,很柔和。
屋里装修古色古香,完全是古典的装饰,就跟古代的房子一样的。里面没有一件她穿的现代的衣服,都是僧衣。
我坐在席子上,闻着屋里的淡淡的茗香,抬头看着朵儿,朵儿走出来后微微地看着我说:“你身体后来都还好吧?”
她说后,我看着她说:“嗯,挺好的,我在里面还好,管教对我都挺不错,狱友对我也都挺好,在里面的时候,很牵挂你们,那是我很难承受的时候,其他的都没有什么,那些夜晚,无数个漫长的黑夜,很多时候,我睡不着,靠在墙上,想着你们,牵挂着你们,每天都害怕你们会出什么事,不过一切都挺好,我出来了,你们都很好。这是我特别开心的事情……”
朵儿在那里听着,突然眼睛红红的,她把脸转到一边,她很善良,尤其还有那些情意。
我在那里静静地看着朵儿,朵儿回头看了我下,茫然地皱起眉头说:“你可以抽烟的,没事的。”朵儿很了解我,我有烟瘾,不过还好,我拿出烟来,打火机找不到了,她去找了个打火机走过来,然后看着我,给我打开,她以前那会好奇,我抽烟,她就要给我打火点烟。
我看着她打着火,然后把烟点上了,抽了口说:“朵儿,你知道吗?如果不是我遇到你姐姐,我是遇到了你,我一样很爱你,并不是说你不好,你在我心里不要太好,我有时候想,要是在古代……”我静静地看着前方笑着说:“我是那种上战场的将军什么的,或者说挺有钱,你和你姐,我都会好好照顾的,那样生活也很好……”
“我以前不太懂,但是我现在很理解你,我什么都明白,我来到这里,在这里,我变得懂得了很多,我不是以前的我了,你不用担心,不用感觉我痛苦,我……”她说到这儿停顿了下,然后接着说:“我很好的,相信我好吗?”
可是我看着她,总感觉她就是因为我才选择要出家,也不是说我没有跟她在一起,她就要那样,而是她那会希望我好,她在佛祖面前许下了承诺。
我不再说什么。
后来她让我到里面的一张床上睡,她睡在外面的榻榻米上,她说修行的人很多时候不睡床的,睡很硬的榻榻米。
我走到床边,躺下来,在那里睡不着,回头去看到不远处朵儿睡在榻榻米上。
后来夜色已晚,朵儿不知道睡了没有,我走出去,在院子里看着夜空,后来坐在院子里想着一些事情。
抽着烟,我在那里想了好久。
不管怎样,在我心里,我就是无法接受朵儿因为我出家,那是我怎么都无法接受的。
再后来,我在院子里走着,有个小师父在那里坐着,我看着她说:“你怎么了?小师父!”
那小师父的年龄很小,十多岁的样子,她看着我说:“我在守夜,你好!”她说后,我笑着,后来她跟我说起话来,跟我说朵儿在过去一年里,每天都要在她坐的这个佛像面前祈祷。
当我听到小师父这样说后,我想着那些画面,朵儿每个夜晚都在这里祈祷,我再次感动的不行,眼泪就是总是想冒出来。
看着佛像,风吹着我的头发,那时是快到秋天的时候,不冷不热,夜晚的风吹着人很舒服,夹杂着南城特有的熟悉的味道。
这座城市千百年来,就这样在这里,后来有了我们,有了我们的故事。
那些年一直在挣扎,很少有这样的时候可以去静下心来想一些事情。
我们为什么来到这个世上,人世间的情又是因为什么,男女之情又是怎样的安排,有些事情很难明白,但是这些又是人本能去追寻的,被它影响的,有人为之付出一生,一生都难以忘记那个爱的人。有人肝肠寸断,一生的结。
走到佛像面前,我看着,然后拿过来香,小师父顾来帮我点上,然后在我旁边念着经。
我在那里双膝跪地,然后上了香。
过后,我起来后,然后在那里静静地看着佛像。
后来我回到房间后,看到朵儿翻身,她回头看了我下说:“你出去了吗?”
我说是的,看着她,我后来躺到了她旁边,我躺在她旁边在那里不说话,她回头看了我下,有些不安地回过头去。
“朵儿,我还是想跟你谈谈,给我次机会,我跟佛祖说,明天要把你带走的,他同意了。”
“佛祖怎么会跟你说话呢?”朵儿傻傻地问我,她是很认真地问的,我说:“在心里告诉我的,其实我之前在寺庙里,也有读佛经,学习佛法的,佛法呢,并不是说拘泥于一些事情,回去也能修行的。”
当我想到我进来的时候,看到朵儿蜷缩在那里,孤零零的身子,这些夜晚就这样一个人。
我突然颤抖了下,然后心疼地把朵儿搂在怀里,我搂着她说:“我搂着你睡,没事的,明天我带你回去,听话,其他的先别说。”她刚要说什么,我把她抱的紧紧的,然后在她的耳边说:“因为这个事情牵扯到我,我不能让你这样,你听我的!”说着,我把朵儿紧紧地抱在怀里,朵儿颤抖着,突然痉挛般地动着,我蹭着她的脸,贴着她的耳朵说:“你为我那样,日夜祈祷,我不能这样你如此。我知道你一直渴望我能够疼爱你下,女人都需要被宝贝的,我可以疼你,不是吗?”
她听到我说这句话后,没有说什么,我想如果说朵儿要跟她姐一样的,我很难,但是其他的,我都可以。那这种疼爱不也很好吗?朵儿在我的怀里显得很难受的样子,毕竟她又没有成佛,她自然有感觉,我这样抱着她,后来她哼哼着说:“我,我……”她都要哭了,她很是挣扎。
“不出家了,你看你都被我这样抱着了,怎么出家呢?是不是?”
后来她几乎崩溃了,而我紧紧地抱着她。
那天晚上外面下起了雨来,刮了很大的风。
那个夜晚,风雨交加,我的心情也似乎是如此。
不管怎样,我都要把朵儿带走。
第二天早上醒来后,朵儿在我的怀里,我看着她的身子。
朵儿看到我后,有些害羞,抿着嘴看着一边。
我笑着说:“回头起来吃饭,然后我们回去。”
朵儿没有说什么,看起来似乎是会答应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