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瑟琳深吸一口气，又长长地吐出去。
这是一个选择。
她想。
她所面临的选择好像越来越多了，这是好事，但仅限于
“你要现
凯瑟琳没有回答它，她的大脑飞速运转，无关被隐瞒的愤怒和知晓更多后面对未知风险的恐惧，现
系统说过弗拉基格完全地、绝对地符合她的喜好，凯瑟琳猜它只是调取了自己生前的浏览器记录这些
而弗拉基格他很明显会被划分到二次元幻想那一类。
正如凯瑟琳说过的，她很喜欢他，但仅限于此。
我想要获得的东西远远不是喜欢所能比拟的，现
她想。
于是她对松果说“我已经完全地明白了你的警告中所包含的意思，我选择承担我的行为所造成的后果。现
这座被幼崽们比喻成王座的城堡居然有通往地下的狭长楼梯。松果举着烛台走
“殿下，为什么你们都想要知道我们隐瞒了什么呢”松果感觉出她的害怕，挑起了一个话题。
“或许她们只是因为你们的隐瞒，越深
“但是您正
“每个生命诞生后都
松果笑了“您不笨，殿下，您大多数时候只是懒得想。这句话很好，我想我可以记下来，
“你知道就算多想也没用的，行动才最重要。”
“是啊，大家都很喜欢您。”松果顿了顿，“陛下远行前让松针整理新娘们的遗物，供您挑选。我的兄弟认为这是一个讯号，允许您接触过去的讯号，所以我轻而易举地拿到了下来的准可。”
她叹了口气，“可是事情的
不，我只是
凯瑟琳内心的恐惧稍稍消退了一点，她没想到自己居然是这么露出马脚的，还以为是
“哦。”她干巴巴地说。
“知道得越多能用的力量也就越多，所以我猜你已经知道了点什么。那层仅剩的屏障远远不是隐瞒能够维持的。虽然我想多维持一会，哪怕一会，殿下，哪怕一会。”松果的语调低下去，仿佛叹息，“我不知道我做得对不对。”
“这跟你没关系你没有替我做选择，每个人都只能自己为自己的未来做选择。”
她说。
“我们到了。”松果停
凯瑟琳从她手中接过那座烛台。它太沉了，以至于她得双手并用，还要将手臂压
“你不跟我一起吗”凯瑟琳问道。
“不，殿下。”松果轻轻抱了她一下，“我就
好的，我没问题。
凯瑟琳给自己打气，但那些被压抑下去的恐惧又如潮水般袭来，她总觉得自己的眼角余光瞥到了
什么，实际上什么都没有，只是她的错觉。
好
“系统，跟我说说话。”
“呃，你现
“别说这个”凯瑟琳
她最终选择走进这个房间，踮着脚尖
“你觉得这会是什么”当烛光照出房间内物体的轮廓一角，凯瑟琳问道。
“我看着像是冰。”
凯瑟琳继续往前走，烛光逐渐照出更多的冰块，以及被冰块封住的衣袖，还有
扭曲的，透着亵渎意味的狂乱躯体。
凯瑟琳不自觉地颤抖起来，如果她有数据视觉，那么显示着神值的那一栏此刻正
呓语消失了，但她总觉得有窥视的视线隐
“快说点什么。”她对系统说。
“想想你看过的stea游戏，那里面的恐怖异形。”
“谢谢，好多了。”
凯瑟琳试了几次才拉开门，她本想立刻往外走，但她注意到自己的右边还有一扇门。系统说得对，这是一条走廊，而走廊上总是有很多房间。
“我以为你会走掉的。”系统说。
“我不确定松果是否还会愿意让我来第二次。”
这一位新娘仍被冰封着，但凯瑟琳仍旧感到害怕。不是看到不可名状之物的害怕，而是死去的同类的震撼，她闭着眼睛，仿佛睡着。周边的地上摆了些普通物件，凯瑟琳看了看，没
她
凯瑟琳被吓得一动都不敢动，大脑一片空白，仿佛过了很久。当她终于忍不住眨了下眼睛后，才
但是，这真的是错觉吗
凯瑟琳的心里有一个微弱的声音这么说。
她逃一般地离开了这个房间，不愿意离开，但又怕得
“他们
“神污染，啧，屏障碎掉了。”系统不满地从自己买了的商品中给她套上一个，“没事啊，没事，我给你弄了高级的。这个能用更久呢”
“他妈的”凯瑟琳
这位被冰封的新娘有着鲜活和腐烂并存的躯壳，凯瑟琳获了一本薄薄的笔记本，里面用高超的绘画技巧画出不少图解。她拿走了那本笔记，转战下一间。
她安全地看完了几乎所有的房间，除了最后一个。凯瑟琳
凯瑟琳又开始不由自主地想起自己看过的那些令人背后
“啧。”系统
凯瑟琳动作迅速地打开门，她谨慎地没有转身，而是凭着记忆打算将门关紧。但她的视线刚刚汇聚
那是什么
她盯着那个东西，嘴唇
好像又有人
谁
好像是自己眨了下眼，又好像没有，但下一秒的记忆就是离她更近的布料，那上面还带着一些碎冰。
“小林”系统尖叫道。
松果焦急地守
让新娘独自一人进去不是什么好主意，她清楚
但愿殿下受到刺激后还能记清出来的方向。她忐忑地想。
眼前的门被大力推开，凯瑟琳从里面跌跌撞撞地跑出来，因为没有及时抬脚而摔下去。松果眼疾
手快地抱住她，将门迅速关上，凯瑟琳
她的手里死死握着那座对她而言过于沉重的烛台，脸色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