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这
张兰香说“娘你这话只能
陈翠春拍拍自己的嘴“差点忘了。他们愿意换就换吧,左右我们也不吃亏。”
说话间饭菜已经出锅,一家子人围坐
中午除了两道豆腐,江文清还拍了黄瓜。现
黄瓜只放了盐抓拌一下,吃起来很清爽,连白菜炖豆腐也是味道极淡的菜。
不过白菜炖久了入口倒是鲜甜,加上豆腐醇厚的滋味,也让人吃的停不下来。
豆腐蘸辣椒酱成了唯一重口的菜,陈家人一贯口重,这道豆腐倒是很对大家胃口。
吃完饭陈木文去洗碗,江文清回屋想睡一会。
中午越来越热,大队长怕有人热出事,把上工时间改到半下午,这样江文清还能睡个午觉。
这样想的不止她一个人,陈家的院子逐渐安静下来。
蝉鸣不绝于耳,江文清原本还嫌聒噪,现
只是天气实
江文清睡觉还
陈木文坐
等江文清醒来就看身边的人,眼睛闭着手还
江文清心头微暖,伸手按住他的手。陈木文还
不过江文清很快推醒他“热”
陈木文醒了却没睁开眼,揽着她低笑“我给你扇风。”
有免费劳力伺候自己,江文清没再推他。
只是不知为何两人不止人贴
早上还略有生疏的陈木文,现
江文清被放开的时候,鬓角湿透,双颊绯红。她气喘吁吁怨怪陈木文“等下上工怎么出门”
陈木文做坏事的时候很霸道,现
“我去给你打水洗洗脸,别生我气。”
说着凑过去又亲了亲人,麻溜起床出去打水。
趁他出去的时候江文清也缓过来了,等他殷勤的给江文清送水,洗脸,又给她抹雪花膏后,江文清已经不气了。
陈木文趁机说“晚上我带你去捡知了猴,购站这个价钱也不低。”
知了猴江文清知道,就是蝉,蝉蜕的壳可以入药所以才这个。
“去哪捡”
陈木文“有树的地方或多或少都有些。”
离上工还有一会,江文清不嫌热又靠过去,她最近身上长了些肉不像从前一样皮包骨。
好像因为有吃的,个子也长了一点。
就是总腿疼,陈木文看她靠过来下意识把手伸过去给她揉腿。
“好热,不想上工”
陈木文“那就不去了吧,我帮你请假。”
江文清就知道他会这么说,但是她挣扎一下,还是舍不得下午的工分。
东头地里的花生正是的时候,大家都要去拔花生。
江文清,汪雪,和队上两个婶子一起,两个人拔两个人打花生。拔花生要一直弯着腰,她们四个商量好换着拔,她不去分好的工作要她们三个人分。
想想她还是去了。
这两个婶子都是干活的好手,一开始跟她俩分一起还怕她俩拖后腿,后来看她俩咬着牙干才放心。
下午江文清和汪雪到了地头,
她俩也赶紧去打花生,打落的花生要装到袋子里,等到结束有人来扛去仓库。
四个人歇息的时候,年纪大点的张婶拿两个莲蓬递给江文清和汪雪。
汪雪一脸惊喜“莲蓬”
张婶面容黝黑,身上有庄稼人特有的朴实勤劳,笑起来的时候脸上的沟壑显得人很慈祥“我家小孙子中午不睡觉跑去钩的,我带两个给你们俩吃。”
江文清和汪雪道过谢才接过莲蓬,摘了莲盘,把莲子剥出来四个人分了吃。
吃完又分喝了江文清带的绿豆水,江文清说“这个莲子也可以直接晒干存起来吧”
张婶倒是不知道,谁家都吃不饱也想不起来做这细活。
还是另一个陈家嫂子说“应该跟晒干菜差不多,还是你主意多,这跟粥煮了也可以饱饱肚子。”
江文清点点头“没办法,反正吃不饱只能琢磨怎么多吃点了。”
张婶说“今年应该好了,今年天好成也多些。”
几人闲聊几句又开始干活,倒是汪雪惦记上吃过的莲子,想下工去钩莲蓬,江文清不放心她往水边去跟她一块去了。
“你吃东西是片刻都等不了。”
汪雪嘿嘿一笑“没办法,我馋啊想买个零嘴我都要走两个小时,你想我要馋成什么样。”
江文清被她馋笑了“你要是实
“真的”汪雪兴奋了,她跳起来欢呼两声“我来这最幸运的事就是遇到你”
“真的,不过你要准备糯米粉和糖,我们家没有糯米粉。”
只要能吃到,让她准备啥都行,不过她的笑容很快就落空了。
莲蓬离岸边近的早就被人钩完了,太远的她俩没带东西来根本钩不住
汪雪气呼呼回了知青点,周成夏正
“咋了谁给你气受了”
“别提了,我跟文清姐去钩莲蓬,结果岸边的莲蓬都被人摘完了。”
她丧着脸,好像这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周成夏说她两句,她嚷嚷道“可是文清姐答应给我做莲子糕的现
闻言周成夏立刻站起身“走,趁现
当然她有条件“到时候你让你文清姐分我两块糕吃。”
汪雪抿抿嘴“就知道你不安好心,算了吧,那莲蓬离岸边远得很,别掉水里了。”
她俩正
做饭的男知青听了出来说“晚上我们几个要去河那边洗澡,顺便帮你们摘吧。”
等那几个男知青摘了一大背篓回来,让汪雪和周成夏剥莲子剥到手抽筋又是后来的事。
江文清这边回到家吃了饭,就跟陈木文去找知了猴。
陈木桃也想去,被陈翠春按着洗澡去了。
天色渐暗,陈木文看四下无人拉着江文清的手走。
江文清问他“待会天黑了我们都看不到怎么找知了猴”
“有火把,我筐里背了。
“看来手电筒也要买。”
他俩一路闲聊很快到小树林里,进去之前陈木文把火把点燃,一只手举着火把,一只手牵着她。
江文清害怕,紧紧靠
知了猴晚上的时候脱壳,一颗树上能捡不少壳。
不过这壳轻飘飘的并不压称,捡一个晚上不一定能捡到一斤。
好
陈木桃白天割猪草也会捡一些带回去,不过捡的不多。
江文清跟着陈木文也不要她动手,她只负责看看哪里有,然后陈木文就会去捡。
“怎么感觉你自己来,捡的更多。”
陈木文“我还是想跟你一起捡。”
江文清害怕贴着他,让他的保护欲都要溢出来了。
听他这么说,江文清打他一下“你这是司马昭之心”
陈木文闷笑着问她“司马昭之心是什么心”
江文清噎了一下,忙说“我瞎扯的,快看那也有”
她岔开话题让陈木文快去捡,陈木文摇摇头没再追问她。
等到火把上的松油烧完,两人才往回走。
陈木文认识路,两人摸黑往外走,江文清紧紧依着他都不说话了。陈木文看她害怕,揽着人几乎半抱着她往外走。
走了半晌江文清突然听到什么声音,她吓了一激灵抱住陈木文的腰。
陈木文问她“怎么了”
江文清悄声说“你听,有声音”
陈木文站定听了一会,树林里确实有沙沙的声音。不过小树林枝叶繁多,有点风就能动他没放
此时江文清
刚想安慰媳妇是风声,就听到两声奇怪的声音。
他僵硬一下,仔细一听才反应过来。
面色一红,抱着江文清人也变得僵硬起来。
看江文清是真的害怕,只能支支吾吾说“别害怕,这是碰到野鸳鸯了。”
“啊”江文清立刻不怕了,甚至还开始左顾右盼“
她饶有兴趣的样子,让陈木文倒是有些意外。
陈木文给她指了个方向,江文清问他“你能听出来是谁吗”
咿咿呀呀的声音传来,陈木文耳尖通红。
听到她这话脸色也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