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贝多给荧派蒙优菈都造了一张床供她们休息。班尼特在椅子上睡得很踏实,整个人裹在了御寒衣里面,也不用担心不舒服。荧和派蒙负责守上半夜,优菈安柏负责下半夜,而阿贝多也找个地方蜷缩在床褥里睡着了。
外面的风雪不大,里面的篝火烧的很旺,优菈舔了舔干瘪的嘴唇,随后从睡梦里醒来。
“你醒了?”荧给篝火上的锅子里刚加了一点水,用来保持营地相对湿度,结果优菈就醒了。至于派蒙,这个家伙有了画像之后实在太兴奋了,前半夜还没过一半,就睡起了大觉,躺在床上还在说“果然,我很优雅”这类的梦话呢。
“嗯,口渴的不行,裹得太严实,有点太干燥了,嘴巴都破皮了。”优菈从背包里拿出一瓶饮用水,咕噜噜饮下了整瓶,由于喝的太着急,这位淑女难得的打了一个嗝。
优菈捂住嘴,不让自己继续打嗝,随后扭过头说到:“不准笑,这个仇我记下了,哼。”
荧微笑着点点头说到:“我们是朋友嘛,不要用记仇的方式掩盖自己了,优菈。”
“和我这个罪人做朋友,可是会很倒霉的。”优菈听后,静静地坐在荧的身边。平日里用坚冰包装自己的优菈,此时也不过是个柔弱的女孩子。她也不想用这种方式与他人交流,但蒙德人都吃这一套。他们认为旧贵族就是这般傲慢无礼小心眼记仇的东西,优菈就算是“反抗者”,本质也是个贵族,不会和成为普通人的朋友。
“倒霉?你要知道我……?”荧的脑袋里闪过一幕又一幕的记忆,那是她在璃月被通缉;稻妻被雷电将军一刀掀翻在地;因哲平死亡而愤怒险些死在散兵手中;在须弥被小吉祥……奇怪?大慈树王是谁?须弥的草神不只有一位小吉祥草王吗?记忆片段戛然而止,荧妹却一个也没能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