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周延走过来。
他抬手顺走了周延的酒杯。
冰块
他就着周延的杯子浅抿了一口金色的酒液,然后
那一瞬间周延感觉自己
但是从梦境从来都不会这么真实他能够再次触碰到的、温热而又柔软的嘴唇,从交缠的唇齿之间瞬间漫开的辛辣味道里面还带着果香的余韵,都真实得让他感觉到真切的心惊。
周延感觉自己的身体被定
就好像一个平平无奇的下午,
恍若隔世。
忽然,周延惊醒一样回过神来,一把抓住了谢予安伸出去的手。
杯子瞬间从谢予安手中滑落下去,又被谢予安眼疾手快地半道截住。
周延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摸到那个人锋利的轮廓,但是不知道是不是骤然爆
谢予安一把握住周延的手腕
周延浑身一震,浓重的血色瞬间漫上眼眶。
两个人站
他僵硬地一连后退好几步,一脚踢到了硬物才反应过来,已经被按着肩膀坐到床沿。
谢予安随手把杯子搁
他身上穿的还是非常整齐的制服,黑底银扣,严肃并且禁欲
以前每次谢予安摘手套亦或是解领带对周延来说都是露骨的暗示,每当这样的动作出现的时候,周延的生理反应都可以直接参照那个著名的“巴普洛夫”的试验。
周延抓住了谢予安的手指。
两个人都默契都停顿。
周延松开手,摸到了谢予安制服的第一枚银色纽扣。
他的手完全不听使唤,甚至
里面那件衬衫就轻薄得多,周延的指尖碰上去,感觉到了温热和鲜活的体温,甚至
周延深吸了一口气,呼吸好像都和刀尖交错,尖锐地疼了起来。
被抽出来的黑色细领带一端落
他好像因为做了错事接受惩罚的小朋友,不敢有任何的反抗,所以完全顺从地顺着谢予安俯身下来的力道仰躺到床上。
领带缠上他的另一只手,各自绕了一圈之后,被打上死结。
窗外的夕阳颜色更浓,但是也只是从缝隙里面抽出来手掌的一条光带,扑到松软齐整的床面上,同时像是颜料一样抹开
光带的尾巴落
他脱衣服的动作很利落,军装制服的布料硬挺,鸡零狗碎地挂满了肩章胸章,直接被丢到了地毯的一角,再也没有人
他又解开了衬衫的领口,露出一小片苍白的锁骨。
周延迎上谢予安居高临下的目光,
谢予安伸长了胳膊,周延的目光跟过去,看见谢予安两根手指伸进了浅金色的液体中,捏出来一颗还没来得及化掉的冰块。
这不是谢予安喜欢的口味,所以把冰块塞进嘴里的时候,周延看到他嫌弃地皱了一下眉。
他手上还带着冰凉的酒液,目标明确地从周延的腰腹滑下去。
周延呼吸一滞,差点直接弹起来。
但是他很快察觉到谢予安的不悦,仅剩的理智想要挣扎,但是又无能为力。
皮带扣解开的声音清脆。
谢予安紧的衬衫下摆看起来非常利落,武器带从腰间穿过,低调的黑色皮质只有一指宽,偶尔
周延的五感敏锐到不需要看。
将要化干净的冰只有一丝凉意,瞬间闪过神经之后之后,就只有更加刺激、更加绵长的火热的折磨。
金色的夕阳
原来这就是他的惩罚么周延晕乎乎地想着,彻底陷入火热的刑场中,而且用了毕生的克制,才忍住没有挣断那根脆弱的领带。
房间里的信息素迅速爆炸式弥散开来,混乱而又煽情。
“咳、咳咳咳”
半晌,谢予安迅速起身,一手掩着唇角,一口气把剩下的半杯酒喝干净了。
周延也跟着半坐起来,湿润的眼睛紧紧地跟着他周延那双眼睛一向过于适合扮无辜,但是这时候却像是见了生肉的猛兽,赤裸得像是要穿透皮囊。
但是他不会有其他的动作,
管那根领带对周延的作用堪称装饰,周延只要一抬手,就可以轻易挣开这种束缚。
谢予安一条腿压
周延他顺从得过分,像是因为得到了主人抚摸就觉得满足的小宠物,眼睛都愉悦地跟着弯起来一点小小的弧度,简直完美地满足了谢予安那点变态的控制欲。
但是这可不是宠物。
谢予安搭上周延的肩头,声音温柔地如同诱哄“乖乖听话。”
午夜的凉风忽然掀起了窗帘,让室内也跟着多了一丝凉意。
昏昏欲睡的谢予安忽然被一阵微妙的刺痛惊醒,下意识一抽手,又被叼住了指尖。
他眼睛都没抬一下,直接一手按着那张脸,把人推开。
周延被拒绝了也不生气,两只手抓着谢予安的手顺势凑过来,不顾一身狼狈的汗也要手脚并用地缠
谢予安好笑地扯了下唇角。
出其不意的,谢予安问“你手是怎么弄的”
该做的事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