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于赵澜尊的并不想告诉她的态度,林素语确实一反常态,笑眯眯搭住赵希月的肩,“实话告诉你,因为我们拿她也没办法,没证据啊。还有一点,就是我跟你过几天就要回云城去筹办婚礼的事了,我们来这里是以和为贵,来求和,来请外公一家去喝喜酒的,也不好闹的太僵。所以呢,综合来讲,就是我们打算息事宁人了。”林素语说完后,赵希月身体往后仰开些,表情略微有些慌:“……林素语,你还真可怕。”林素语笑:“我怎么就可怕了”赵希月直言,“不可怕吗都这样了,你还能对我笑,还能这么淡定的息事宁人,这都不像你了。”“那我应该怎么样”“你会抽把刀把我先捅了,然后冲去把星若也捅了,不会捅死,但是会痛死,以此来泄愤。”“……”这是她在赵希月心里的形象林素语表情有点小扭曲。早上十点。他们坐缆车下山,随后坐车回路家。一路上,车里的气氛很是沉闷与诡异,没人说话,空气里像是掺和了砒霜,有毒似的,一个个脸色泛白,泛青,泛黑。表情也是颇为沉重。路白梦这个活跃者,经过了昨天的事情也是静如鹌鹑,昨夜的事情她有所耳闻,但她也懒的追究,懒的管了。褚星若一路上都在强颜欢笑,这次的脚是真的伤的,痛是一点,另外一点是担忧,她不住的朝着赵希月看,也找机会想要跟她说话,可赵希月都不理她,让她一时间都吃不准她有没有说。林素语全程摆臭脸。赵澜尊高冷的冰雕似的。路清雾全程都戴着耳机,闭着眼睛,妥妥的一副天塌下来也不要告诉他的架势。但是言凌画期间还接了几个电话,情绪一如既往的稳定,充分的展现了局外人的觉悟。这样的一车人,在经过了三天两夜的“美好假期”后,一起又坐车回路家。车子一停,几个立刻下去,作鸟兽散了。吃晚餐的时候,褚星若以脚伤为由没有出现,路白梦也推说有点感冒了没有来……大概是没有这个脸面能自然的面对母亲廖春音跟赵澜尊他们同坐一桌吃饭吧。代入一下路白梦的心理,想想都走火入魔,能用脚趾扣出三室一厅。廖春音只知道计划失败,但是不知道她跟庄程延那档子破事连路清雾都知道了,因此她还是十分的坦然。林素语看着风韵犹存的廖春音,确实,她保养的很好,可再好也都是五十多的人了,她还是无法理庄程延,以他的家境想要什么女人没有,他又不是吃软饭的小白脸,他这纯属是“爱好”啊。许是因为林素语一直盯着她看,廖春音也察觉到了,转过头来看她,“素语,你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吗““哦,没有没有,我是看舅妈皮肤细腻有光泽,就跟少女似的,想着是不是有什么独门的保养秘诀。”林素语反应很快的说。一个五十多岁大妈被人夸犹如少女,就算是敌人在这刻都能秒变成亲人,廖春音开心不得了,“说到这个秘诀我还是有一点心得的,女人保养,最重要的就是内在的调理,滋阴补肾……”“噗——”路清雾没控制住,嘴里的食物都呛进了气管里,他捂着嘴,难受的在那咳嗽。..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