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弄嘛,我饿了,我要吃饭。”
谢良平应声“好”,就着那水管将水阀调到最大。瞬时间,一股强烈的水柱喷射在谭马层叠的肠壁上面,让他忍不住尖叫出了声,“啊啊啊肚子要被撑爆炸了,爸爸呜”
“不会爆炸的驹儿。”谢良平哄着小孩,手指强行塞入管子缝隙,来来回回的扒谭马的肛周软肉,使水流出来,“这样就不会硌驹儿的小肚子了。知道吗驹儿,这个地方一定要洗干净,爸爸最欣赏驹儿的后穴,弄得里里外外都干净,没有杂物,爸爸就会想好好尝一尝,再用舌头给驹儿舔一舔屁眼。驹儿最喜欢被舔屁眼了,是不是”
谭马已经想象到谢良平吻他屁股眼的画面,小鸡巴刷一下在父亲膝盖上翘起来,高高扬在半空中,一张脸也羞的水红“喜欢,太喜欢爸爸舔了,爸爸吃哪里驹儿都喜欢。”
“乖孩子。”谢良平低头,好好观赏儿子下体那个进出水的地方,“啧,真漂亮,我的驹儿从头到脚趾都是精美绝伦的艺术品。瞧瞧这紧致的小肛门,真是最漂亮的小男孩。”
谭马得到夸奖,耳朵都染上一层娇嫩的粉,羞的说不出话,浑身皮肤沁出一层热汗。
谢良平在玩弄儿子上炉火纯青,技艺精湛。
他最清楚谭马的高潮点在哪儿,水管旋转着寻找那位置,起初谭马并没有什么异样,直到水柱碾过一点,小孩鲤鱼打挺似的叫春,谢良平才按住儿子的脊背,手掌慢慢滑入人的腰窝揉按,边不停捏紧松开水管,让水流变成震动棒,刺激谭马的前列腺点。
谭马自己从没搞过这么爽的玩法,两瓣屁股不断收缩,四肢发麻,天灵盖发烫,脚踝受不了地死死绷紧,眼珠朝上翻,舌头不受控地伸出来,嗓子里的喊叫都变得断断续续,爽的差点摔倒地上去。
太舒服了,太舒服了啊怎么会这么舒服谢良平真的要搞死他的烂屁眼
谭马不停喊叫着,哭着叫爸爸,叫谢良平,眉毛眼皮全都因为剧烈高潮变了形状,声带里溢出的腔调也逐渐充满色情,他在父亲大掌之中成了顶级的orn演员,他体会到最尖端的舒爽,不是镜头下的惺惺作态,而是真正的、发自内心的呻吟。
在那欲仙欲死的折磨之中,谭马的灵魂顺着发颤的毛发飘向半空,随着腚眼里的水流倾服于谢良平脚下,他的肉体尚在人间,魂灵却已然抵达极乐世界,并带给他无上的快乐,那独特的只一份的性爱手淫,那绵延不绝深沉无言的父爱。
谢良平每一次玩弄他的身体,谭马都能见识到一个另外的自己。
一次又一次,他总能在谢良平手中打破规则,超越自我,射精,喷尿,这次还有屁眼喷水
“爸爸,啊啊啊受不了了爸爸”谢良平持续捏住水管,那水仿佛变成一柄利刃,不停击打着谭马脆弱的g点,他的屁眼里流出的水甚至变得淫荡起来,这具玩偶一样的身体也成了承载水源的容器,他剧烈摇晃着身体,唾液顺嘴角淌在谢良平的脚背,哭的抽搐,一头热汗,“要尿出来了爸爸,马眼里面都是水好想弄出来”
“尿吧儿子,爸爸欢迎你的高潮到来。”
谢良平话音落下,谭马彻底忍不住中枢神经的放荡,痉挛着在谢良平两腿之间射出来,同时后穴被谢良平拔掉管子,剩下的水一股脑高高喷出来。
这感觉持续了两分钟,谭马仍吐着舌头,回不了神。
他不明白。不明白谢良平怎么这么会玩,不明白自己明明没有那么喜欢做爱,却一次又一次在父亲手掌之中变成小淫棍,恨不能让谢良平弄烂掉他的屁眼子。
“爸爸要做的事完成了,剩下你自己洗,然后出来。”谢良平捡起花洒,大手重新拧上到管子上去,一揉儿子脸颊,起身离开。
门轻轻合上,谭马眼巴巴望着,半晌才咽下口水,两腿敞开搓洗鸡巴,顺便拿三根手指抽查自己的肛门,一个人在水下自慰。
洗干净身子,谭马换好衣裳,拿手机看附近餐厅。
这边他不熟悉,谢良平想来也少在外面吃饭,一来二去,挑餐厅纯靠a上的推荐。
谢良平接电话,谭马坐在他旁边翻手机。
正看得起劲,进来一条短讯,卫茉莉问你是不是不能参加家宴了孙老师说你请假一个月,谭马,发生了什么事
谭马不想回,直皱眉。
想半天还是说家里有事,我参加不了,抱歉。
他向来冷淡,卫茉莉早料到如此,但比起他不参加家宴,更多的反而是担心谭马。
信息持续不断,谭马一条也不想看,来一条滑上去一条,到最后实在烦,抬手拉黑卫茉莉,附文一句抱歉,高考在即,珍重学业。
他自己都不是好好学习的乖孩子,用这借口甩卫茉莉,唯恐小姑娘不会哭三天三夜。
果然正刷a起劲,汤汉来信你甩了卫茉莉
兴致剿灭,谭马退出主页面,手机扔一边,手指沿着谢良平的侧脸摩梭他的下颌线,“快点呀,饿了。”
那头听见这句,短暂沉寂一瞬,尴尬开玩笑“真对不住谢会长,打扰到您。”
“小儿不听话,在一边捣乱。”谢良平这么一说,大掌还是包裹住谭马的手放嘴边亲了亲,“这次画展安排的很好,就定版吧,备选照我说的做。”
三言两语结束通话,他正开口,谭马手机来电。
“”很烦,很不开心,“对,分手了,性格不合,准确来说也没在一起。你还有要问的吗”
“没了。”汤汉服了他,“你跟我谢叔在一块”
谭马瞥一眼谢良平,这老狐狸明明听见汤汉说什么,偏要装耳聋,沉沉笑着捏谭马脚踝,下下按摩他的小脚心,故意捣乱。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谭马抽出脚丫子,十分无情,“我家里有点事,你有话直说,我要去吃饭了,和我爸一块。”
“我没事啊,就是老班今天开高考动员大会,点你名说你是个典型,呼吁大家一定要珍惜羽毛爱惜作品,绝对不要意气用事,否则高考拿不出好答卷是给自己惹麻烦。”
“听见了,还有吗”
“没了吧。”汤汉伸个懒腰,画笔扔桶里,“哎,成天泡画室太没劲了,出来打台球约不约。”
谭马瞥向谢良平,眼神透着祈求与渴望。
谢良平笑着摇摇头,率先替儿子做出无奈的表情,一耸肩,一撇嘴。
谭马只好说“我爸不让,等考试完再说吧。”
父子俩一人一通电话,处理好这些琐碎小事,终于出门。
谢良平走哪都是一辆黑色轿车,车牌号太显眼,车型也特殊,一瞧就是极高档的品种,放在普罗大众的代步车难免显眼。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