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卧槽我就知道孩子果然是女主养母调包的
这人也不一定就是女主养母吧里不是女主出事,验血才知道她不是亲生的吗
前面的得了吧,你还相信女主养父母的鬼话不是亲生的这件事确实是女主出事,验血才知道的,但前脚知道女主不是亲生,后脚就把亲女儿给找了回来,他们这要不是一直盯着孟家我跟你姓
我的世界观都要颠覆了虽然看的时候我就觉得养父母不是好人,但我一直以为,他们对女儿不好是因为重男轻女,结果现在告诉我,他们根本就清楚这不是他们女儿
就这还说女主是假千金谁家真千金喝高干粉吃麦乳精的时候,假千金碗里米汤不见米谁家真千金穿上的确良的时候,假千金衣服上满是补丁谁家真千金能心无旁骛考大学的时候,假千金会被养父母嫁给家暴男简直诈骗
叶敏抓住李文秀手腕时,她女儿头顶上的弹幕也瞬间炸开。通过那些对话,她也得以窥到里她女儿的人生。
米汤里不见米,和衣服上有补丁也就算了,可她女儿和面前女人的孩子出生日期没差几天,一个在备考大学时,另一个才多大
十来岁的年纪就被嫁人了嫁的还是家暴男
越看叶敏心里越气愤,攥着李文秀的左手越发用力。
想要挣脱的李文秀尝试两次未果,又听到外面传来仓促的脚步声,心里一慌干脆松开左手。
本来睡得正熟的小姑娘被这动静弄醒,顿时“哇哇”哭出了声,叶敏见了赶忙去抱女儿,李文秀顺势挣脱,抱起放在床尾的孩子就要走。
只是没走两步,她就被从另一张病床跳下来的梁娟和孟峥拦住了去路,李文秀后退一步,左看右看见无路可逃,从护士站和其他病房来的人又蜂拥到了病房门口,干脆停住脚步问“你们想干什么”
她话音刚落,病房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夜班护士站在最前面,进来后伸手拉过门边垂落的电灯线线,“啪”地拉亮了灯泡。
晕黄灯光霎时倾泻下来,让人足以看清病房里的对峙,夜班护士心中疑惑,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我、我也不知道。”李文秀抢先说道,话还没说完,脸上表情已经泫然欲泣。
梁娟顿时心头火气,扬声质问“你偷偷摸摸来到我们病房偷孩子,还有脸说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听到这话,头一拨冲进病房看热闹的人都忍不住“嚯”了声,一双双亮如灯泡的眼睛直直看向李文秀。
“我没有”李文秀矢口否认,红着眼眶辩解说,“我是出来上厕所的,只是走廊光线太暗,我刚生完孩子身体又没恢复好,休息时间也不够,有点头晕眼花,回病房的时候看错了,才会走到你们病房。”
“呸”梁娟气急,指向叶敏母女说,“就算你走错了,你到病床前没看到床上躺着人看到了你为什么不出去还伸手偷孩子”
李文秀顿时一脸悲愤“我什么时候偷孩子了我自己又不是没孩子,偷你们孩子干什么大姐,大晚上走错病房,打扰你们睡觉是我不对,可我真的没有坏心思,看清床上有人后,我也明白过来自己走错了,如果不是你突然从病床上跳下来,我现在已经出去了”
这番话纯属颠倒黑白,梁娟气得不行“你明明就偷孩子了如果不是小叶抓住了你的手,你现在肯定早就把她孩子偷走了,你还在这里狡辩”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啊你们不能这样随便冤枉人啊”李文秀边泪如泉涌,边跺着脚转圈,让人见了,还以为她真蒙受了不白之冤,却因为笨口拙舌不知道怎么辩解似的。
涌进病房看热闹的人中,也确实有不少被她这幅姿态打动,你一言我一语地替她说话“这应该是个误会吧晚上走廊里只开了一盏灯,光线确实不好,看错病房好也正常。”
“是啊,她怀里不还抱着个孩子吗谁会抱着自己的孩子来偷孩子”
也有怀疑的,问道“这是她孩子吗不会也是偷的吧”
捕捉到这句话的李文秀连忙大声说“这是我孩子,亲生女儿,四天前出生的,不信你们问李护士”
值夜班的李护士见被点名,点头说道“孩子确实是她亲生的。”
看热闹的人再次议论起来“既然是亲生孩子,应该能证明她不是来偷孩子的吧”
“看她家庭条件也不宽裕,偷孩子对她有什么好处了自己又不是没孩子,难道病床上的女同志生的是儿子”
李护士插话道“也是女儿。”
“那就更不可能了,已经有个丫头片子,再偷个丫头片子回家,她图什么”
“是啊,就算是人贩子,也不会要丫头片子啊拐了又卖不出去,何况护士说了,她确刚生产,应该不是坏人。”
“肯定是误会”有人下定论说,完了又看向梁娟,“大姐,我看你们还是好好谈谈,把话说开就算了,没必要太上纲上线。”
听着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劝说,梁娟都忍不住开始自我怀疑难道真是她们太敏感了其实李文秀不是坏人
李文秀见状顺势哭出声,并悄悄隔着襁褓掐了女儿一把,小丫头感觉到疼痛,嘴巴一张就哇哇哭起来。
有些相对谨慎,因为对病房里的情况存疑,迟迟没有开口的人,看到她们母女对着哭的样子实在可怜,也忍不住心软劝道“她刚生完孩子身体还没恢复,晚上温度又低,在这僵着别弄病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其实依我看,这事就是个误会,当然也不能怪你们,你们紧张孩子,我们也都能理解,但都是产妇,大家互相体谅体谅,得饶人处且饶人,你们说是不是”
还有人担心叶敏和梁娟不好说话,干脆去喊李护士“李同志你是医院的工作人员,你出来说句公道话啊”
“是啊,李护士你劝劝她们。”
可李护士哪敢轻易插话,她进医院才一年,资历浅没经过这种事,万一做出错误的选择,未来都可能受影响。
不过她也清楚,任由她们在这僵持也不是办法,犹豫着说“要不我去值班室看看有没有医生在”
有人对李护士的态度表示不满“叫医生来有什么用他们又不知道情况。”
李文秀也哭着说道“大姐,我不求您可怜我,请您看在孩子的份上放过我成不成我真的只是看错了病房号,没想做坏事啊”
梁娟本就产生了自我怀疑,又被人这么逼迫,一时之间难以抉择,只好看向正在哄孩子的叶敏。
叶敏刚好把女儿哄好,见梁娟抵抗不住,将孩子放到身边,又招呼孟峥过来,让他照看好妹妹,才掀开被子下床,走到众人面前。
叶敏今年二十四,相貌俊秀,皮肤白皙,外表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还要小几岁。
年轻姑娘通常脸皮薄,尤其是有梁娟这样一看就难缠的人在旁边做对比,她看起来更加可亲。
虽然偷孩子时,如果不是她一把抓住自己,并尖叫出声,李文秀觉得动静不会闹这么大。但李文秀觉得,一般人发现孩子被偷,肯定会跟偷孩子的人干起来,可她刚才却只顾着哄孩子,他们争执不休时,她一句话都没插嘴,估计就是个没什么主见的小姑娘。
刚才叫那么大声,也是因为被吓到了,不足为虑,可以作为突破口。
盘算过后,李文秀一把抓住叶敏的手“同志,我真的没想偷你孩子啊,我又不是没闺女,偷你女儿干嘛呢”
叶敏低头,往李文秀怀里抱着的婴儿看过去。
这一看,叶敏就愣住了。
在她眼里,她当然觉得自己女儿是最好,最独一无二的。可哪怕是亲妈,她也不得不承认这孩子跟她女儿长得挺像。
那细微的差异,也完全可以用刚出生的婴儿一天一变遮掩过去。
难怪里孩子被调包后,她完全没有察觉到。
想到里女儿被调包后过的悲惨生活,叶敏一把甩开李文秀的手,冷声说道“你偷孩子当然有所图,至于你为什么要抱着孩子来做贼,也是因为你不光想偷我的孩子,还想让你女儿鸠占鹊巢,让我来养她”
看热闹的那些人再次哗然,看向李文秀目光里的信任再次被怀疑代替。
李文秀没想到目的会暴露,表情有片刻空白,但很快又泫然欲泣道“我没有啊我是带孩子出来上厕所的”
“上厕所”叶敏直视着李文秀的眼睛问,“那我请问你,婴儿拉撒有尿布,大晚上的,你上厕所为什么要带孩子”
之前被迷惑的人仿佛被点醒“对啊小孩子又不用上厕所,她抱着孩子出来干什么”
李文秀这才发现自己找的理由有漏洞,神色慌张起来“我、我”
“别跟我说你是不放心留孩子在病房,才把她抱出来的,”叶敏语带嘲讽,提醒道,“你丈夫晚上应该没走吧。”
李文秀心里“咯噔”一声,她想出来的解释的确是这个,话被叶敏堵上后,她再也想不到其他合适的借口了。
再转头往围过来看热闹的人脸上看去,不是望着她一脸气愤,就是眼里满是怀疑李文秀没想到,眼前这个面嫩的年轻女人,三言两语就能改变局势,且让她毫无招架之力。
说到底,她大晚上出现在别人病房,这件事本身就不算合理,碰到口拙的自然能混过去,可遇上叶敏这样不好对付的,也容易落入困境。
李文秀一时之间想不到破解的办法,干脆心一横,跪下来哭道“我真的没想偷孩子啊,至于你说的什么想让你替我养孩子,我更是想也没有想过的事啊同志,就算您是军官家属,也不能这么冤枉普通人啊”
“看看,她这是要把我和她之间的矛盾,说成是阶级之间的矛盾了,”叶敏闻言,指着李文秀看向围观的人说,“可我也是工人,我的丈夫出身于工人阶级,反倒是你,是什么成分富农,地主,小业主还是资本家”
叶敏边说边后退两步,上下打量李文秀说“你说话有条理,学历应该不低,可身上衣服多补丁,两手粗糙多茧,境况又不太好,应该是大运动后下放到周边农场的吧”
其实这时候下乡知青也不少,但知青大规模下乡是六八年以后的事,到现在没几年,而李文秀容貌一看就三十多了,再加上叶敏把说她是下放的,围观众人先入为主,都议论了起来。
“不会吧我本来以为她是农民同志,结果是资本家”
“也可能是臭老九,你没听那位同志说吗她说话有条理,学历高。”
“我就说咱们工人农民阶级不可能有这种黑心肝的人,既然是资本家出身,那就不稀奇了。”
其实这几年阶级斗争虽然越演越烈,成分歧视无处不在,但普通人没有那么仇视资本家或者富农成分的人。
就像李文秀被送到医院后,医生护士对她的态度,和对其他病人的态度没有太大区别。
只是人嘛,在知道一个人行事不端后得知对方成分不好,难免会发散,觉得不是她一个人人品不好,而是所有资本家出身的人都不行。
面对大家的指指点点,李文秀彻底慌了。
她知道自己成分不好,出门容易受歧视,所以除了医生护士那里没办法,面对其他人时,从不轻易吐露自己的成分。
再加上她跟叶敏不在一个病房,之前话都没说过,所以她确信其他人不知道她的成分,才想把事情往军官家属欺负小老百姓上面引。
但她没想到叶敏一猜就猜中了她的成分,而李护士面对其他人的询问,也选择了默认,于是情势瞬间逆转。
这年头当兵的可不像军阀混战那会不招人待见,大家对军人是有感情的,李文秀不戳破叶敏的身份还好,戳破后大家稍一整理,发现争执双方一边是军人家属,一边是资本家抽老家,天平瞬间倾斜。
更糟糕的是,形势翻转后叶敏没有做出盛气凌人的姿态,而是伸手指向病床中间柜子上面的暖水壶说道“既然这位同志说我冤枉她,那我也拿出证据,这个暖水瓶里面被下了迷药,下药的人正是她和她丈夫。”
听到这话,李文秀猛地抬头,大声喊道“你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往你们的暖水瓶里下药了”
“你还不承认下午我去打水的时候,是不是你假装摔倒在我面前,再让你男人趁我扶你的时候往暖水壶里面下药的”说到下药,梁娟瞬间振奋起来,指着李文秀说,“亏我看你行动迟缓,同情你去扶你起来,可你倒好,跟你男人一起在背地里算计我们,要不是小叶祖上几辈都是中医,她鼻子也灵,我们喝了这壶热水,今晚昏睡不醒,你偷偷进来换了孩子我们都可能什么都不知道”
围观的人瞬间炸锅,纷纷惊呼道“下药这是真的吗”
“李护士,医院里发生这种事,必须严查啊”
“太可怕了发生这种事,这医院我都不敢住了”
李文秀听到这里也恍然大悟,她说叶敏和梁娟怎么会那么快醒,原来她们根本没有喝迷药,自己这是被请君入瓮了
但她也知道这事不能认,一旦她松口,情况就再没有回转的余地。同时她也明白,事已至此装可怜是没有用的,便一扫刚才的可怜巴巴大声喊道“我没有晚饭后我是去上过厕所,可我没有摔跤,也根本没有见过你你这是诬陷”
梁娟气结,往前一步就要跟她继续对质,但话没出口就被叶敏按住“我来跟她说。”
说完,叶敏走近李文秀,问道“你是不是觉得,你们夫妻合伙往暖水壶里下药的时候没有人看到,这件事就万无一失了”
李文秀撇过头不看叶敏,只咬唇坚持道“我没有下药”
叶敏并没有被她的嘴硬影响,冷笑着说“可你忘了人在做天在看,你下的迷药里有哪些药材,我闻得出来,相信有经验的老中医也闻得出来。普通人不懂药材炮制,医院药方凭药方才能买药,你们想弄到药材,只能去卫生所或者找赤脚医生,你现在再嘴硬,等我们拿着药材名单去你们农场附近一问,真相就出来了。”
李文秀脸色变了“你不能”
“我能”叶敏扬声打断她的话,转头看向李护士和围观的人,“我这边走不开,谁有空劳烦跑个腿,去派出所请公安同志来,我们说的是诬陷还是事实,相信公安同志自有论断。”
围观众人中立刻有人举手“我知道派出所在哪,我去找人”
“我跟你一起去”有人立刻附和,最终两人结伴去派出所报案。
等他们走后,叶敏又说“她是二一六号病房的,麻烦两个人去把她丈夫看住,别让人跑了。”
“我去”
“我也去”
呼啦啦又走了好几个人。
交代完这些,叶敏又对李护士说“公安同志来后,可能需要医院安排医生检查暖水壶里是否含有麻醉成分的重要,麻烦你”
叶敏话还没说完脸色就是一变“梁姐拦住她她想毁掉物证”
原来李文秀不知何时把孩子放在了地上,并一蹦而起,向柜子上放着的暖水壶冲了过去。
好在叶敏反应迅速,叫喊时也伸出了手,虽然没能抓住李文秀,却拖慢了她的速度。梁娟在听到她的叫喊后也行动起来,脚步一拐拦在了李文秀面前,并伸手用力向她推去。
李文秀冲得太急无法调转方向,没能躲过梁娟的推搡,直接被推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挤在门口的众人见了,也纷纷涌入病房,有人心软去抱孩子,也有人直奔李文秀,将她双手剪在背后,正面按倒在地。
李文秀挣扎两次未果,知道彻底大势已去,头往地上一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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