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进了中院。
隔着老远的距离,就看到聋老太太祖宗似的坐在自家门口。
眼角的余光。
向着左右两侧一扫。
西厢房贾家的玻璃后面,贴着一张肥硕的大脸蛋子。
是贾张氏。
东厢房易家的玻璃后面,贴着一张道德沦丧的脸。
是易中海。
这些人要看戏。
便让她们看好了。
傻柱大大方方走到自家门口,用钥匙打开锁头,先将背上的那些东西安顿好,包括雨水,后扭身从家出来,将聋老太太搀扶到了自家。
本来想借着搀扶聋老太太的机会,装作自己不小心歪了脚,趁机一把将聋老太太从台阶上摔下去。
转念一想。
聋老太太要是有个好歹,闹不好真要伺候聋老太太,便熄灭了想法,准备走一步看一步。
进门的那会儿。
听到了聋老太太肚子里面的咕噜噜的声音。
猜测这老不死的老东西晚上故意没吃饭,要留着肚子吃傻柱的绝户。
便也没说什么。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我晚上不做饭,看你吃什么。
将聋老太太搀扶到凳子上后,傻柱用手摸了摸雨水的小脑袋,将一个大茶缸倒满开水,端到了聋老太太的面前。
自己则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
将闫阜贵的两双皮鞋抓在手中,擦拭了起来。
认真的样子。
让聋老太太为之一振,愈发觉得赶走何大清这件事是正确的,否则傻柱如何当她的私厨,想着傻柱擦完了这两双皮鞋,就会给她做饭。
今中午。
听易中海叨咕了一句。
说傻柱给雨水做面条吃,还有煎鸡蛋,他自己却棒子面窝头就着开水。
晚上专门赶了过来,觉得何雨水这个赔钱货不应该吃傻柱的面条和鸡蛋,傻柱的面条和鸡蛋就应该给她聋老太太。
望着傻柱的目光。
带着几分诡异。
时不时的喝着茶水,将满满一大茶缸茶水喝到了肚子里面,傻柱也完成了两双皮鞋的擦拭工作。
朝着何雨水招呼了一声,又朝着聋老太太点了点头,拎着两双皮鞋出了自家,不长时间,院内响起了傻柱挨家挨户敲门的声音。
“易大爷,我现在擦皮鞋了,我记得您家里有三双鞋,我帮您擦了,市面上多少钱,我收多少钱,但我保证皮鞋油用的是最好的。”
“东旭哥,我听贾大妈说你过几天要相亲,穿上皮鞋,肯定精神,这鞋我帮你擦一下,保证你穿上更精神。”
“刘大爷,易大爷和闫老师都让我擦鞋了,我索性也帮您擦了,两双啊,一双是您的,一双是光奇哥的,没问题,鞋油肯定用最好的。”
“……。”
去的时候。
拎着两双鞋。
回来的时候。
手里拿着七八双皮鞋。
现在四合院内并没有住满,也就十七八户人家,大部分都是轧钢厂的职工,要不就是轧钢厂附属单位的家属。
像闫阜贵,他在轧钢厂附属小学当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