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求自己的幸福。”
陈飞的表情真的惊讶,他会从温若的口中听到这些话,他忽的勾唇笑,然后掐住温若的手臂。
“你凭什么幸福,配吗”
“我当然可以,陈飞,我来之前告诉过我的朋友我来了这里,你要是对我做出不理智的行为,很快就会被找到。”
陈飞真的气笑了,“妹妹,这些年在我家装得很辛苦吧,没想到你不仅牙尖嘴利,还对我戒备心这么深。”
以前窝囊是没有底气,即使抵抗也没用,倒不如麻痹自己接受,可是现在她有江粲,有宋词,有秦宇,有徐芬芬,有杨帆,还有无数支持她的粉丝
“你开个价吧,要多少钱才可以消失。”温若冷静地问。
“钱我要,你的幸福我也要。”陈飞已经拿起第二根,熟悉的味道让温若皱了皱眉,只是很快她就抛之脑后,继续当前的事情。
“我不可能离开江粲,你也休想利用我。”
陈飞不紧不慢地拿出手机划拉,然后反转给她看,是病床的监控视频。
“温若,你以为还完债,就能心安理得地和姓江的谈恋爱吗你敢把过去发生的都告诉他吗别忘了,你是怎么活下来的,你永远也休想甩掉我们家的人。”
“你”温若真的被他的混账气急了,“你怎么可以拿他威胁我”
监控病床上插满管子的男人正是陈飞的父亲,他的医药费也是温若在承担。
陈飞从小就离经叛道是个混世魔王,初中念完就辍学,成天跟着社会上的人混,学会了抽烟喝酒和赌博,亲情淡漠,有时候亲人还没有钱重要,她被卖进娱乐圈不就是例子。
“他算个几把。”
“啪”清脆的巴掌声在屋子里响起,陈飞这回彻底傻眼。
“你疯啦”他狂吼。
“你才疯了,陈飞,你就不是人,至少你应该有丝丝人性,否则我都不会打你。”
怎么可能一巴掌就打醒。
“你找死”陈飞把她推到墙上,发飙掐住她的喉咙。
温若用包砸他,也不管过去,她曾对他满怀愧疚,陈飞拿自己父亲威胁她的时候,她就再也不会让着他。
男女之间的悬殊,陈飞很快就把温若压在墙上,控制住她的手脚。
“混蛋”温若骂他。
“我是混蛋,却说到做到,别让我看见你比我开心,否则,我要全世界的都为你陪葬。”
“神经病”
“嗯,继续骂,畜生,疯子,变态,还有什么”
直到回到住所外,闷热的恶臭味在她的鼻间依旧挥之不去,她站在门前,看着从玻璃透出来的光亮,心理建设很久才打开那扇门,同时转变表情,恢复出门前的状态。
“江粲,我回来啦。”
她在玄关换好鞋,走近发现江粲坐在沙发上,背对着门口,她有点错愕,因为餐桌上还摆放着完好的饭菜,他没有听她的先吃饭。
“怎么了”她走到江粲的面前,他手里拿着遥控器,电视却没有开,闻言抬起头看她,表情隐晦不明。
“你说过会陪我吃一日三餐,为什么要和别人出去聚餐”江粲的声音薄凉如水,有一瞬间的陌生,只是很快就被他低头掩去。
“对不起呀,可是江粲,我是自由的。”温若只是单纯地认为他是因为没陪他吃晚饭生气,她先认错,然后教育,这本没有什么问题。
谁料江粲蓦然变了脸,他本欲发作,温若上前抱住了他。
“我知道错啦,我这不是回来了吗你是不是还没吃啊,我们先吃晚饭好不好,在外面我都没吃饱,肚子还是好饿哦,吃饱了再吵架好不好啊,粲粲,我保证一直让着你。”
温若耐心地抚慰着他的躁意,她不想再跟人吵架了。
原本凝眸皱眉的江粲将脸埋进她的怀里,双手环住她的腰,一句“粲粲”永远是他的命门,拉回他的理智,筹谋至此,不应就此断送。
只要她还回来
她如果撒谎,那一定是他需要谎言。
他平复下来,深吸口气说道“饭都冷了。”
温若“我去热”
她没有看到反扣在沙发上的平板上面,正放着她和陈飞的照片。
餐桌上,温若极尽讨好他,不断给他夹菜。
江粲的表情却始终不太好,他放在桌下的手青筋凸起,只因她的脖子从进门就是红的。
深夜,秦宇来到江粲的书房汇报。
“一千万已经划给对方,所有照片已经销毁。”
当红女星中值到这个价格的没几个,是不是也能说明,温若现在确实很火
江粲嘲讽地把玩钢笔,神情比以往阴郁许多。
秦宇很是谨慎,有人将温若与男人私会的照片卖给狗仔,狗仔又卖给天艺,然后到了他的手上,他纠结一下,还是拿给江粲过目了。
本来心不错的江粲看到照片瞬间变脸,恢复了往常高不可攀的模样,甚至更加深沉复杂。
秦宇觉得距离老板发疯应该不远了。
“已查清卖给狗仔消息的人就是照片上的这个男人,名叫陈飞,是家修车厂的老板。”
江粲“说重点。”
秦宇被吓了一跳,立马挑重点说“这个陈飞的活动轨迹与温若几乎一致,同时出现在陵城,后出现在北城,在陵城他所居住的地方距离温若也只有几百米,并且他和温若一样,查不到在陵城以前的消息。”
“另外还查到,温若一直以来都在帮他还债。”
江粲又拿起陈飞的照片端详,男人有双凶戾的眼睛,看起来就十分碍眼。
他连带着平板砸得粉碎。
“没用的东西,给我继续查,查不到就别来见我。”他回眸,眼尾扬起阴骘。
秦宇的心脏差点没被吓出来,他连忙收拾滚蛋。
只余下江粲,他伏在桌案上,胸口燃起熊熊烈火,他嫉妒发狂,想要质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从来不在他的面前提过去,他也一直在忍着好奇没有问,这么多年,她有没有爱上别人,为什么不来找他,这个男人有他好吗江粲真的没办法思考任何一个问题,他在她面前的良善都是伪装的,实际他掌控欲强,恨不得将她锁在身边,再也不放出去,不见任何男人,他真的装的好辛苦,每一个和她说话的男人,他都恨不得摘下他们的眼球。
这些阴暗的想法,他没办法告诉任何人,只能独自消化掉,然后再若无其事地面对她。
毕竟,他还没有身份去质问她,不是吗
当晚温若也不好受,她做了个冗长的梦,梦里是她离开白禾之后的经历。
第二天醒来,她仿佛被吸干了精气,被子变得沉重繁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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