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国金中心人来人往。
“学长，你把我放下来。”
“刚才让你下来，你不下来，现在不放了。”
“放下来嘛，那么多人看着。”
见梁灿文抬着她的双腿不放，夏幼宁心一横，双腿用力一夹梁灿文的腰。
“哟哟哟哟痛痛痛”
梁灿文赶忙把她放下，揉着腰，看着她那两条杀人于无形的大腿，佩服道：“幼宁，你太会夹了。”
万万没想到，小学妹还有这技能？
“你一身都是果汁，走吧，进去给你买新衣服，免得说我这个当学长的不疼你。”
说完，梁灿文转身往入口走。
“等我一下下。”
迭字字，恶心心。
女人会情不自禁在心上人面前变成夹子音。
夏幼宁把凉鞋穿上，小跑上去，一把抱住梁灿文的手臂。
梁灿文看了一眼，夏幼宁理直气壮道：“怎么了，学妹抱学长的手，不该吗？”
“该。”
梁灿文笑了笑。
以前夏幼宁很被动的，不会这么主动。
但是被动就要挨打，一次次被叶繁枝组合拳打翻，夏幼宁不得不总结失败经验，打破旧有的技术壁垒，重新定义新的战术方针，实现扭亏为盈的局面。
因为夏幼宁的身材好，熊又大，因为今天穿的吊带衫，要么内衣换成透明肩带，要么直接穿乳贴，这样搭配后背才不会显得有带带。
今天夏幼宁穿的是乳贴。
别问梁哥为什么知道，他人高马大，夏幼宁这样双手抱着梁灿文的胳膊，能感觉到手臂外侧软绵绵的挤压感，而且微微一低头，就能看到吊带衫U领口边沿一点点的乳贴。
幼宁，虽然有个幼字，但是她真不小。
已过晚上九点半，还有半个小时歇馆，国金中心各家店铺的客人稀稀疏疏，大部分闲逛完了，准备离开，店员开始整理货物，结算业绩，打扫卫生，一天大概就这样过了。
国金中心22年的销售额在100亿左右，平均一天下来销售额近3000万左右，随着市场不景气，销售额一天不如一天。
富人的日子不好过，奢侈品商场也跟着过寒冬。
最近这段时间，国金一姐林巧巧也不来了，不是她资产缩水，而是她貌似找到比买买买更有意思的事情了。
没有这些人支持，商场的营收一天不如一天。
因为奢侈品不在乎每天有多少客流量，几乎都是只逛不买，他们只盼望那些VIP客户天天来买买买。
“还有半个小时不到闭馆，今天上面对近期我们商场销售额断崖式缩水相当不满意，上面给你们每个人分配了月销日销50万的任务，伱们加起来的日销最低必须达到10000万，业绩完不成业绩，会被裁员，公司不养闲人，听到了吗？”
“好”
一楼商场员工办公室，经理正在给下面20位客服经理开会。
这些客服经理的工作主要是负责新客户开拓，客户信息的搜集，定期拜访客户，销售公司产品，与客户进行沟通，及时掌握客户需要，了解客户状态，给客户做购物向导，让客户在国金中心有宾至如归的上帝购物体验。
开完会，所有客服哀怨的走出办公室。
“一天50万的业绩，我滴妈呀，这怎么搞？”
“我手上资源很少，那些客户最近都不来买东西了。”
“你不是有个叫什么总的吗？你让他来买点，帮你完成业绩。”
“呵、想的简单，这些有钱人不会白出钱，让他来帮完成业绩，还不得被潜规则。”
此时，一个名叫陆漫的女客服走了出来，一样是垂头丧气：“唉我应该这个月要被辞退了。”
“不会吧，你不是有一梦黄粱吗？”
“他好久都没来了。”
“陆漫你真没用，你找找你自己的原因。”
“我什么原因？”
“那么优质的客户，看看在你手上成了什么样了，你要激发他的购买欲。”
“怎么激发？”
“你连这个都不懂，怪不得你业绩垫底，简直浪费资源，你要豁得出去，豁得出去的客服才能成功，我最佩服之前一位客服，他的职业生涯只卖了一个包包。”
“只卖了一个包包有什么好佩服的？”
“你们懂个屁，卖豪车和卖奢侈品一样，最顶级的销售往往只卖出一件商品。”
“为何？”
“因为把自己推销出去了。”
“噢”
所有人恍然大悟，的确如此，高级的销售，买一台车，然后就辞职了，买一个包包，就辞职了，因为她把自己推销出来了，成为富人的人了。
的确是顶级。
陆漫叹息：“唉算了，我没那个本事，我还是老老实实打电话联系客户，问他们有没有空来国金。”
“给一梦黄粱打，打啊，怕什么，语气温柔点，说话好听的，一梦黄粱一心软，立马就来买买买了，我听说刚才一梦黄粱在云之锦餐厅公司聚餐，喝的红酒是罗曼蒂康帝，不差钱的主，陆漫你真的要抓紧这个客户，要不然被其他人抢了，后悔死你。”
罗曼蒂康？
所有客服叹为观止，这是真不差钱啊。
陆漫握着手机想着自己这个月惨淡的业绩，是我太矜持了，客服要揩油摸大腿，我避开了，避开的不是客户，是业绩。
唉……
但是陆漫学不会，也豁不出去。
还是老老实实打电话约客服吧。
陆漫鼓起勇气拨通梁灿文的电话。
嘟嘟嘟
“喂。”
电话那头传来梁灿文的声音。
“梁总晚上好。”
陆漫打起精神，毕恭毕敬对着电话问好。
“好，什么事？”
“我们国金中心有几个品牌上新品了，请问梁总你有时间过来看看吗？”
“我现在就在国金中心。”
“你在？”
“嗯，在GUCCI店。”
“好好好，我马上过来。”
陆漫上身穿着白衬衣隐隐约约能看到里面黑色的带带，是后排扣的，白衬衣角扎在黑色包臀职业裙里，在同事羡慕嫉妒恨的眼神中，陆漫踩着高跟鞋笃笃笃的去GUCCI店了。
中途高跟鞋崴了一下，手中的文件散落在地，她双手抚过包臀裙，优雅的蹲下去捡，呈现出圆润肥美的蜜桃。
女同事走过来斜视而下白衬衣领，只看到一点点事业线。
“陆漫，你事业线不深啊。”
“陆漫的事业线深不深，一梦黄粱说了算。”
“去去去，别胡说，我先走了。”
陆漫捡起文件，笃笃笃的跑进了GUCCI店。
……
因为临近歇业，GUCCI店的客人已经没有了，员工在店里整理货物，因为一梦黄粱来了，所以一个个放下手中的工作，全部来迎接梁灿文的到来：“梁总好”
很热情，很礼貌，宾至如归，上帝享受，因为你有钱，你就是上帝。
梁灿文，国金一哥名气大，但消费实力的水分很大，因为梁灿文在国金中心消费不多，但国金的员工愿意称呼他一哥，无非就是他有名气，能给国金带来流量。
唔，一梦黄粱在国金的消费确实不行，梁灿文不喜欢逛商场。
此时，一声声梁总好，你高低今天都得买点。
一个个又看向那位抱着梁灿文手臂的女人，好眼熟，这不是电视台当红主播夏幼宁吗？
卧槽！一梦黄粱带夏幼宁来购物？
果然，一梦黄粱只打高端局。
“幼宁，你看看有没有喜欢的？”
“我……”
夏幼宁支支吾吾，还不太习惯花学长的钱。
“你坐，我帮你挑。”
梁灿文径直走向女装区，几个柜姐陪他，剩下几个给夏幼宁倒茶水，求合影，聊天：“夏主播，梁总真爱你，还亲自给你挑衣服。”
夏幼宁害羞的点点头。
“梁总。”陆漫跑到梁灿文身边，气喘吁吁。
梁灿文：“跑那么急干嘛？”
陆漫：“梁总来了，我来请安。”
梁灿文笑了一下。
陆漫注意到那边沙发上的女人是夏幼宁，再看到跟前的梁灿文在挑女装，于是走到柜姐旁边询问：“梁总和夏主播是什么关系？”
柜姐：“还不明显吗，夏主编身后神秘大金主就是一梦黄粱了，对了，听说你们现在有任务了，到月底每天必须完成50万销售额？”
“唉，是啊，太难了。”
“难什么难，喏，眼前这位伺候好了，你今天50万的业绩就达标了。”
“好吧，先把今天的业绩达标，明天再说明天的吧。”
说完，陆漫和柜姐走了上去：“梁总，这一排都是本季刚出的新款，有合适夏小姐的吗？”
梁灿文仔细看了片刻这一排排的新款女装，从中挑选出两件递给柜姐。
柜姐立马说道：“梁总真有眼光，这两件的款式是当下最流行的，夏小姐穿上一定好看。”
梁灿文：“这两件好看？”
柜姐有点懵，一时间不知道怎么接话了。
陆漫立马打圆场：“梁总是觉得这两件需要改动吗？”
奢侈品是可以定制或者修改的，但是奢侈品专柜难度大，几乎都要寄到总部修改，时间长费用比较高。
能用钱摆平的都不叫事。
梁灿文：“没修改，这两件衣服丑得罚款。”
陆漫：……
梁灿文：“除了这两件，剩下的全部按照幼宁的尺码拿一套。”
什么？全部？
所有人震惊了。
这一排新款30多件衣服，最便宜的一万多，最贵的近十万，除了这两件，全部梭哈了？
梁灿文：“嗯？你们什么表情，不卖吗？”
“卖卖卖。”柜姐激动道。
“学长不用买那么多？”夏幼宁走上来，她也是被学长这操作震惊到了，“买一件就行了，哪有来商场买衣服全部买的，这样算什么逛街。”
“逛什么街，我带你来扫货。”
“呃……”
夏幼宁接不话了。
学长就这么霸气，就要这么霸气的宠小学妹。
无他，卡上余额清零计划。
“我都看了一下，衣服都不错，你穿上挺好看的，喏，这件去换上。”
“我……”
“我什么我，去换。”
“好吧。”
夏幼宁拿着裙子去了更衣室。
梁灿文看向柜姐们和陆漫，一个个目瞪口呆的表情。
“算一下多少钱。”
“马上。”
柜姐算了一下所有衣服加起来的价格，道：“梁总，一共六十三……”
话刚到此。
“喏。”
梁灿文把店最贵的一个包扔了过去。
“重新算。”
“好！”
柜姐激动啊！
“六十三万，加上这只GUCCI限量版，全球限量100支，价格是169万，总价是232万。”
“喏，刷卡。”
梁灿文没任何意义，递上工行的金卡，一张镀金的卡，卡号尾数000002。
梁灿文是第二位拥有这张新推出金卡的持有者。
柜姐激动的双手接过金卡去刷，同时看了眼陆漫，嘀咕道：“你真幸福啊，今天规定要业绩，一梦黄粱一来，直接超额完成了，不仅仅是夏主播的大金主，还是你的大金主。”
陆漫也十分震惊，232万，的确是自己的大客户。
一梦黄粱在GUCCI消费了232万？
周围其他奢侈品店听到这个消息，一个个站在各家店门口，望着对面的GUCCI店。
不一会儿。
换好了连衣裙走了出来，是一件粉红色的短款连衣裙，包裹着夏幼宁的身子，把她完美的身材曲线展露了出来，看起来非常漂亮。
所有人眼前一亮，不得不佩服当红大主播的身材之绝，不得不羡慕也就是这样的大美女才是梁总的菜。
你可以质疑梁灿文的选老婆的眼光，但不能质疑梁灿文选妍妍选后妈审美。
梁哥的审美一直在线。
夏幼宁不同的拉扯短裤想盖住更多的大腿：“这条裙子好短。”
柜姐：“其实不短，是你腿长，显得裙子短，也还好，刚刚盖住你大腿中部。”
“是短了点，无所谓，穿都穿了，就这条吧……”梁灿文道，“你平时当睡衣在家穿。”
“！！！”所有人震惊，卧槽！这条6万9，当睡衣在家穿？
夏幼宁害羞的捋了一下耳发，道：“学长你觉得好看吗？”
梁灿文附耳一句：“性感得很啊。”
夏幼宁的脸更红了。
这裙子穿上，学长顶不住的。
“走吧。”
梁灿文拉着夏幼宁的手往店外走，身后的员工提着大包小包，国金中心配了宾利慕尚专车送客。
夏幼宁：“学长一共多少钱？”
梁灿文：“232万。”
夏幼宁：“那么多？”
梁灿文：“还好，我有实力，给你多买点，我没实力给你少买点。”
最朴素的话。
夏幼宁“嗯”了声，欣然接受。
因为她也有钱，就在某种程度上达到一个基本的平衡。
如果她没钱，一个男人给她买那么多，女人会在意，对方会不会把我当拜金女？
钱，能平衡差距。
两人走出GUCCI店。
“梁总，来我们店看看呗”
“梁总，来呀，你在GUCCI都消费200多万，来我们爱马仕也消费点吧。”
“梁总，你好久没来照顾我生意了，来嘛”
“梁总，说好了雨露均沾，你怎么只宠GUCCI，不疼我们LV了？”
什么爱马仕、路易威登、LV等等店铺门口，一个个柜姐们在揽客。
她们不再矜持。
此时，已经十点钟了，所有客人已经离去，商场处于闭馆状态，所有奢侈品店门都开着，因为一梦黄粱还没走！
此时国金中心商场大厅只有最后一个客人，国金一哥一梦黄粱梁灿文。
今天国金中心业绩好不好，就看他了。
梁灿文看了看情侣腕表，笑了笑，道：“已经10点了，国金都闭馆了，你们也要下班，我就不打扰你们下班了，下次一定。”
“我们不下班，今天国金中心闭馆，只为最尊贵的一梦黄粱营业！”
一双双恨不得扑上来把梁灿文榨干的饥饿眼神。
梁灿文哭笑不得：“看样子我今天不再消费点，我是走不掉了，行，来吧，各位柜姐！”
梁灿文拉着夏幼宁在大厅休息区的长椅上坐下。
“一家家把你们最新款的男女装和配饰包包什么的都拿过来看看，先从LV开始吧。”
什么叫国金扫货，这就是！
别人在——超市你扫货不是谐音梗
梁灿文在——国金你扫货。
姓名：梁灿文
卡上余额：7927万
清零时间：43小时32分钟
今天国金一哥，梁灿文稳了！
一家家奢侈品店的柜姐们推着移动展示架来到梁灿文和夏幼宁面前，让她们聊选。
什么叫做客户是上帝，这就是。
只要你肯花钱，一切皆有可能。
陆漫在登记销售额。
其他客服眼巴巴的看着，好羡慕陆漫啊，这这一波不是一个月的业绩，是一年的业绩都有了。
直接成销冠了啊！
所有人看到梁灿文貌似报复性在消费，真把钱不当钱。
没办法啊，梁灿文要找地方花钱清零啊。
不过梁灿文不乱花没用的钱，不喜欢的衣服，再贵都不买，如果单纯是为了清零，买一堆没用的，哪有什么意思，还不如不花钱，等它清零。
梁灿文属于有目的性，有自己喜欢的，且不看价格的买。
轮到一个柜姐上来介绍本品牌的产品了：“梁总你好，我们是华伦天奴的。”
梁灿文：“不用介绍了，所有丝袜都打包装起来。”
呵呵呵
在场所有柜姐包括夏幼宁都笑了。
男人嘛，不就喜欢丝袜吗？
梁灿文不装伪君子，就是喜欢华伦天奴的丝袜，而且在场的人不会觉得有何不妥，因为买给自己女人穿的，反而会觉得他很贴心。
柜姐：“我们新品也要吗，我们新品质量很好。”
梁灿文：“质量好？”
柜姐：“嗯。”
梁灿文：“那不要新品。”
噗——
所有柜姐笑了，好坏啊梁总。
夏幼宁羞红着脸，自然明白梁灿文调侃的是什么意思。
下一家！
柜姐：“梁总你好，我是安玛尼的，这些都是我们当季的新品正装和休闲装，梁总觉得如何？”
夏幼宁起身走到安玛尼的正装区货架前，挑选了起来。
她喜欢给梁灿文挑衣服，尤其是给梁灿文搭配正装和领带。
夏幼宁：“只有这些吗？”
柜姐：“现款是这些，网上有新款，更多款式，你看看，有喜欢的样式，我们量身定制。”
柜姐递上平板，夏幼宁拿着给梁灿文挑选。
“学长有喜欢的吗？”
“看起来都一般，我再看看。”
以前梁灿文不穿西装，因为穿上像买保险的。
现在，钱养人，穿上量身定制的高订西装，气质各方面都提升了，一眼老总。
阿玛尼的西装一般都是一万起的，很多经典款更是可以达到十几万到几十万，定制的价格也都在两三万起步。
“这套不错。”
梁灿文指着平板上一套西装，售价68万。
夏幼宁点头：“经典款，不过时，好看。”
梁灿文笑道：“你都说好看了，就这套。”
柜姐看了眼那套西装：“呃……这个……”
梁灿文：“怎么了？”
柜姐：“梁总这套西装的确不错，不过不是最新款，是五年前的款式。”
梁灿文：“有什么关系，就这套，我觉得好看，幼宁也觉得不错。”
柜姐：“是不错，就是……这套已经停产了，我们阿玛尼不生产了，要不看看其他的，有类似的。”
梁灿文：“就这套。”
柜姐为难：“这……”
梁灿文：“有什么好为难的，停产了生产就行了，我很忌讳撞衫，这套不撞衫。”
“我……呃……”柜姐不知道该怎么办，看向陆漫。
陆漫上来说道：“梁总说不难就不难，梁总看上这个款式，你打电话给总部，根据梁总的身材重新打板定制。”
梁灿文：“嗯。”
陆漫这个女人还是不错的，懂梁灿文。
不需要梁灿文多说，她就懂该出面了。
柜姐：“我先带电话问问。”
柜姐打了个电话回来，欲言又止：“梁总是这样的，因为停产了，这套衣服的布料和版型都没有了，如果要重新定做，需要为你重新打板制作，那样的话……价格要贵很多，大概是翻倍。”
68万，翻一倍，也就136万。
梁灿文：“还行，能接受。”
这！！！
所有人再度震惊。
一套西装136万？
价格翻了一倍，是阿玛尼这个品牌为梁灿文单独开模打版定做。
一个个咂舌，牛批了，不愧是一梦黄粱。
壕无人性。
神豪嘛，只在乎两件事。
用，最好的。
玩，最贵的。
阿玛尼的工作人员给梁灿文量了体型，便去联系总部了。
梁灿文打了个哈欠，看了看还有五六家在等，道：“要不就到这儿吧，我都累了。”
“不要停！你都还没有照顾我们呢，必须雨露均沾。”
那几家柜姐撒娇了起来。
平时日都是高冷柜姐，在梁灿文这里就是小小的导购。
“好好好，我们速战速决。”
滴答滴答，时间溜走。
嘟嘟嘟有柜姐的老公打来电话：“喂，老婆还没回来吗？”
“在加班。”
“加班，你们加什么班。”
“一梦黄粱来了，现在国金中心为他营业。”
“买了多少了？”
“快2000万了。”
国金中心，只要肯花钱，几百万上千万一个产品都有。
“卧槽！草纸吗？他不把钱当钱？”
“太有了，不在乎吧，不说了，该我上了，梁总”
“来吧，扫货！”
“！！！”电话里，老公听到那一声妖娆热情的声音，竟然是平时我那保守的老婆？还有一梦黄粱那声“来吧，扫货？”
他对我老婆说这句，不不不，是我想多了，他说的是扫货，我想成了骚货。
呸，我特么是个畜生吗，我那样想自己的老婆，我还是人吗？
国金中心闭馆，里面却灯火通明，全部加班冲业绩。
深夜11点49分，扫货截止。
姓名：梁灿文
消费：2490万
财富：5437万。
一梦黄粱本场消费2490万，稳坐国金一哥的宝座。
门口。
宾利慕尚专车前。
“梁总拜拜，谢谢照顾生意，晚安”
“好。”
一个个柜姐告别梁灿文，聊着今晚的盛开，走了。
陆漫把梁灿文扶上车，关门前，弯腰致谢道，一弯腰，包里的‘苏菲卫生巾’掉了出来，陆漫尴尬的捡起来放进包里。
致谢道：“感谢梁总支持，我一年的业绩都有了，明天我请你吃饭，表示感谢。”
梁灿文打了一眼这位OL制服美女陆漫，道：“下周吧，这周算了，先走了。”
车门关上，专车离去。
“下周？”
陆漫挠挠头，不懂梁灿文为什么说下周？
不露苏菲，就是明天。
露了苏菲，就是下周。
……
宾利慕尚穿梭在深夜的魔都街头。
那些货装不下，明天派国金专车去送到梁灿文的别墅和夏幼宁的家里。
“有点困了。”
夏幼宁倒在梁灿文肩上。
也不知睡了多久，夏幼宁幽幽的醒来，看到自己还在车上，外面还是夜深，揉了揉眼，看向身边的梁灿文在看小说，司机在外面路边抽烟。
“学长，到了，你怎么不叫醒我？”
“你睡那么香，没叫醒你。”
“我睡了多久。”
“2个小时，走吧。”
梁灿文推开车，拉着夏幼宁下车：“师傅谢了。”
“不用谢。”师傅回到车上，开车离开。
梁灿文把夏幼宁送到小区门口，伸手拨动夏幼宁被夜风吹乱的刘海。
“回去睡个好觉。”
“嗯。”
夏幼宁昂着头，看着夜幕下的梁灿文。
他有钱了，花钱很豪横，但是夏幼宁发现除此之外，他还是他，学长梁灿文，一如既往的对自己好。
夏幼宁掏出一颗阿尔卑斯糖放到嘴里，踮起脚，吻在了梁灿文的嘴唇上。
不是蜻蜓点水，而是印上去没松口。
“亲到什么时候？”
“糖化了为止。”
“好。”
梁灿文的双手从兜里抽了出来，落到夏幼宁的细腰上，闭上眼吻了上去。
保安亭里，两个大爷托着腮，美滋滋的欣赏这一幕。
片刻后。
糖化了。
唇齿分开，高跟鞋落下，夏幼宁缓缓睁开眼，含情脉脉的看着梁灿文。
“晚安。”
夏幼宁又在梁灿文脸颊上亲了一下，转身回了小区。
……
梁灿文的民国别墅，梁灿文取了一个新名字——博启园。
博而广学，启迪人生的含义。
推开家门，鞋柜上放着几双高跟鞋，是黎温凝她们的，此时已经是深夜三点了，她们都睡了。
梁灿文上楼回到房间，洗了澡，躺下，睡了。
……
清晨。
叶繁枝醒来，第一反应是看手机，收到了很多人的生日微信祝福。
诗诗一连发了五条。
但是没有梁灿文的生日祝福。
他或许真的不知道我今天过生吧。
今天叶繁枝的生日，妍妍不去幼儿园，诗诗带着婷婷也来家里陪叶繁枝过生日……
独缺梁灿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