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
陈昭笑道“好好好,这真是件令人高兴的事。朕要给霍相送些贺礼才好,来人,传朕旨意”
陈昭欢欣鼓舞地赏了一大堆东西给霍凭景,而后又问“霍相许久没回来,今日可要留下来与朕一起用膳”
霍凭景道“多谢陛下,不过臣与夫人说好了,今天要回去陪她用膳的。”
陈昭有些失望,但很快调整好情绪“也是,你如今是新婚,朕留你,倒是朕的不是了。”
霍凭景又行了个礼“那臣便先告退了,陛下。”
陈昭目送霍凭景走后,重重一声叹息,看向一旁屏风后的方向,有些失望“母后”
从屏风后走出个窈窕妍丽的妇人,约莫三十的年纪。她神色痴痴地望着方才霍凭景离去的方向,流露出黯然之情,喃喃重复“成婚了”
陈昭走近妇人身边,扯了扯她的衣袖“母后,霍相他”
妇人勉强笑了笑,打断陈昭的话“母后听见了,相爷说,他成婚了。”
陈昭叹气“此事着实突然,从前他一向不近女色的,怎会如此突然便成婚了”
他看向太后,想要出声安慰她些什么,妇人却道“从前或许是没遇上合适的人吧,昭儿,你要知道,感情这种事,很难说清楚道明白的。”
霍凭景归家时,正赶上用午膳。
后厨将菜品送上来,赵盈盈坐在桌边,正要用膳,听得人通传说霍凭景回来,她连忙从椅子上起身,微微拎起裙摆行至门口迎接。
“相公回来啦。”
第75章 入宫
赵盈盈停在门口, 微微仰头看向霍凭景,面上带着粲然的笑容。
正如霍凭景想象中那般。
他跨过门槛,摘下官帽, 答她的话“嗯。”
赵盈盈接过他的官帽,和他一道走回厅中, 她将官帽挂在一旁的架子上。看着那挂在架子上的官帽, 以及自己方才起身迎接他的那一幕, 觉得自己真是贤惠,这不就是贤妻的样子么
赵盈盈回身, 霍凭景已然入座, 她便在霍凭景身侧坐下, 贤惠道“相公今日上朝定然辛苦了, 先吃块肉, 补一补。”
她说着, 夹了一块鸡腿肉放在霍凭景碗里。
“这几个菜是我特意让厨房做的,相公爱吃的,相公尝尝”她歪头笑, 点了点一旁的几个菜。
霍凭景看着她略带矫揉造作的姿态,不禁失笑。
他拿起碗筷, 尝了一口鸡腿肉,夸道“嗯,很好吃,多谢娘子。”
赵盈盈嘻嘻笑, 看他吃了,也自己动筷。
二人才用过午膳, 便有客人风风火火来了。
下人通传的声音还未落地,那客人已经到了眼前。
赵盈盈还未来得及听清客人的名号, 便瞧见一位冷着脸的年轻男子出现,男子眼神冷淡地瞥了眼赵盈盈,并未过多停留,视线径自越过赵盈盈,停在了霍凭景身上。
他的气质便冷冰冰的,瞧着不好接近,眼神更是冷得骇人,赵盈盈被他一看,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这是谁是相公的朋友么
身为一个贤妻,是不是应该对相公的朋友热情一些
“额,相公,这位是”赵盈盈唤霍凭景,不知该怎样对待这位奇怪的客人。
霍凭景为她答疑“李棋,是位大夫。”
赵盈盈恍然状,看向李棋道“原来是李兄”
话音未落,李棋已经轻笑一声。
赵盈盈觉得他在笑自己,但是她没有证据。
可是这很好笑吗她瞧着林氏便是这样子对她爹的客人的啊。
赵盈盈眨了眨眼,垂下眸子,微微抿唇。
李棋仔细看了看霍凭景的脸,低头替他把脉,而后微微蹙了蹙眉。
“倒是稀奇。”他喃喃一句,又转头看了眼赵盈盈,道了声,“有趣。”
李棋径自道“你体内的毒素的确有所减轻,最近感觉身体如何”
霍凭景勾唇,神色自若“还不错,头痛的频率低了不少,即便头痛犯起来,也不似先前那般凶猛,何况有灵丹妙药在,很快便能缓解。”
李棋似乎是嘲弄地一笑“那你最好是把你的灵丹妙药揣在兜里,走哪儿都带着。”
霍凭景道“我确实想。”
李棋冷哼一声。
赵盈盈站在一边听着他们的话,感觉自己听懂了。李棋是相公的大夫,在替相公诊脉,相公也的确说过自己有头疼之症,不过体内的毒素又是什么
她深觉自己作为一个贤妻,这会儿应当说点什么关怀的话,便道“那相公便将那灵丹妙药随身带着吧,下回犯病的时候,便不至于难受了。”
她这话一出,李棋再次笑了。
赵盈盈可以确信,李棋就是在笑她。
她睫羽微扇,仍是不解,他又笑什么
但她不可能问李棋在笑什么,李棋也不会告诉她,她只好按下心思。
李棋对赵盈盈道“手伸出来。”
赵盈盈看了眼霍凭景,霍凭景示意她别担心,她这才磨磨蹭蹭地把手伸给李棋。李棋把她脉象,又是蹙眉,脉象平稳康健,没什么特别之处。
的确奇怪,那她身上的异香怎么能解玉黄泉的毒
他按下心思,放开赵盈盈的手。
“既然你最近不着急,那我也不急了。我再去钻研钻研,走了。”
赵盈盈见李棋要走,挽留了一句“李兄不留下来用午膳么”
李棋这回没笑出声,但眼神笑了。
赵盈盈被他笑得莫名其妙,对他没什么好印象。她走到霍凭景身边,嘀咕道“相公,这人好生凶,真可怕”
她以为自己已经声音很小,却还是被李棋听见。
李棋似笑非笑看了眼霍凭景道“我可怕你怕是不知道,你身边这位,那才叫可怕。”
赵盈盈心说,胡说八道,她相公哪里可怕,分明很温柔很体贴。
李棋说罢,转身走了。
正巧朝北过来,与李棋迎面遇上,道“李先生”
赵盈盈听见这句,撇了撇嘴,原来应该叫李先生么
霍凭景道“李棋这人性子是有些奇怪,冷冰冰的,是有点吓人,不过盈盈不用害怕,他没什么恶意。至于称呼,你直呼其名也可,但不必称他为李兄。”
平白让李棋占了他便宜。
“噢。”赵盈盈点头,又道,“原来如此,我方才不知道,我看我母亲从前待客都是这样,还以为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