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盈盈当真不想试试吗”
“才不想”赵盈盈微扬下巴, 侧过身躺下, 将被衾往上扯了扯, 遮住脸,“睡觉了,今日在外面逛了一下午, 累死了。”
她将眼睛闭上,好一会儿, 也没感觉到身边人有什么动静。她又睁开眼,视线微偏,瞥了眼霍凭景,只见他还拿着那话本, 神色专注,时不时翻开一页, 而后眉头微微蹙起。
赵盈盈又坐起身来,清了清嗓子, 小声嘀咕道“其实也不是不能试试”
霍凭景看着话本的脸上微不可闻地笑了笑,而后偏头看赵盈盈道“盈盈想试试什么”
赵盈盈被他看着,桃腮愈发泛出粉色,思索片刻后,垂下眸子,避开霍凭景的视线道“就今天在书房”
她声音越越小,到最后几个字已经声如蚊讷。
但霍凭景还是听见了。
他恍然颔首“那咱们现在去书房”
着,身子已经倾起,下一瞬便要翻身下床榻。
赵盈盈赶紧拉住他的胳膊“不去啦”
“哦那如何试”霍凭景故意问。
看着她白皙的脸颊慢慢变成粉色,再变成红色,心中只觉得可爱至极。他喜欢她不够端庄温婉,喜欢她的不扭捏,不拘束,她身上有一种奇妙的天真,那是另一种原始的生机,未曾被规束,像春日里随意开满一枝头的桃花。
赵盈盈便是开在他这棵树上的桃花。
霍凭景唇角弯了弯,看见她乌黑的发顶,青丝垂顺地落在肩头。从她身上散发出的阵阵清香,一丝一缕地飘来,将他的心包围。
赵盈盈咬了咬唇,微微抬眸,好看的眸子里尽是娇羞。她欲言又止,而后直起身子,凑近他耳边话。
“”她的嗓音带着天生的柔媚,勾人心魄,却又不自知。
霍凭景眸色幽深,应了声好。
赵盈盈不自然地咳嗽了声,看了眼明亮的房间,外间和里间的烛火都燃着。她道“那你先把灯吹灭。”
霍凭景点头,起身下了床榻,他只着一件宽松的寝衣,颀长身影绕过屏风,将外间的灯都吹灭了。只留下了里间床头的那一盏。
“总要留一盏,盈盈,否则漆黑一片,怎么能够满足你的好奇心呢”霍凭景回身看她,唇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
赵盈盈觉得他这话得也有理,犹豫了片刻,同意了。
房间里光线昏暗,半明半昧的烛光落在他们身上,霍凭景重新上了床榻,与赵盈盈面对面坐下。
一双影子落在墙上。
赵盈盈看着那个并不算陌生的东西,有些犹豫,她似乎看见它在昏暗的光影里跳动了下。她吞咽一声,将青丝别至而后,而后微微俯身,看见那狰狞的玉佩愈发大了。
粉色的舌尖轻轻擦过,似乎没有什么感觉。赵盈盈坐回原位,回味了一番。
她就话本是骗人的,哪有什么感觉,就没什么感觉啊。
不过,也没有什么不适的感觉。她还以为,那毕竟是尿尿的地方,会很难闻,其实没有。
但要是更进一步,她也做不到。
“好了,睡觉”赵盈盈侧身想要缩回被衾里,被霍凭景抓住。
“这就是盈盈的尝试”霍凭景显然不满。
赵盈盈心虚地眨了眨眼“对啊,尝试完了”
霍凭景唇角微扯,盯着她笑。
赵盈盈道“可是我觉得不成”
她撇撇嘴,指了指玉佩,“它这么大,我的嘴巴才这么小,肯定不行对吧”
霍凭景仍是笑着,显然并不打算轻易结束这次尝试。他将赵盈盈捞进怀里,分开她的腿。
她提出这样的要求,他舍不得真要她做些什么,只不过,他愿意满足她的好奇心。
霍凭景认为自己的确发生了一些变化,他从前并不知晓,原来这种事当真如此快乐,令人魂牵梦萦,一再记挂。
赵盈盈看着他的脑袋,有些惊慌失措“相公你干嘛”
感受到被舔了一下时,她的音调骤然一变“诶别”
这也太奇怪了,她想。
赵盈盈不自觉地想要收紧自己的腿,阻止它的入侵,但是又无法合拢,只能被迫感受着。她抓着被衾一角,攥在手心里。
她记得,那话本里倒是也写过这场景。
赵盈盈手肘撑着身子,仰着白皙的脖颈,视线落在头顶的幔帐上。
天气果真是要变凉了,她忽然想,汗涔涔的胸口在汗变冷后,便觉有些凉了。
赵盈盈手肘脱力,整个人摔在柔软的被衾里,她有些羞耻地转过头,埋进枕头里。
又觉得话本好像也没夸张了。
她盈盈一握的细腰微微扭着,汗渍从上面划过,霍凭景粗粝的指腹抚过她的汗珠,贴上来。她腿没力气,轻而易举可以挤进来,湿漉漉的小盈盈,也毫无反抗之力。
霍凭景将她从枕头里拉出来,细密的吻落在她耳朵后面“盈盈好甜。”
赵盈盈软绵无力地瞪他一眼,毫无威慑力,反而像抛媚眼。
霍凭景轻笑一声,要吻她,被她躲开。
“不要”她不好奇自己的味道。
吻微微偏过,落在她脖子上。
陈敬之醒过来的时候,头疼欲裂。
他愣了一下,意识渐渐清明,垂眸时看见身侧白皙的躯体。昨夜的记忆尽数回到脑海里,陈敬之蹙眉,从床榻上翻身而下,身侧那女子自然也被他的动作惊醒。
“世子”她羞答答地回答。
陈敬之揉了揉太阳穴,想起了一切,他昨日被郑溪拒绝后,便去了繁楼买醉,见这舞姬眉目之间与郑溪有几分相似,便与她回了家。陈敬之心中懊恼至极,“你”
他虽不认为男人该一心一意对某一个人,但这桩风月故事显然出乎他的预料,何况他如今还未成婚。在陈敬之看来,即便有别的女人,也该是成了婚之后。
而且,恐怕这下郑溪更加不会接受他了。
陈敬之从地上找到自己的衣服穿上,那女子安静跪在一边,并不话。待穿好衣服后,陈敬之才再次看向那女子。
她低眉顺眼的模样,的确与郑溪有几分相似,但她的正脸比不上郑溪,她的容貌更寡淡些。
“你”陈敬之一时犯了难,不知该如何安置她,想让她回繁楼去。
惜惜却道“奴家既然已经是世子的人,愿意做个奴婢伺候世子,还请世子别将奴家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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