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的诅咒。骂到后来我气越来越虚,断断续续地哭喘,他就这么一动不动地挟持着我,等我再骂不出话,才开口。“周襄,你这张嘴比你的鸡巴还硬,比我们孩子的命还硬。行,看我们两个谁站到最后。”
漫长的僵持。
我先服了软。不是用嘴。我翘起屁股,一下下把自己往他身上送。生怕他又使坏,我动得几乎要跳起来,像只发情的疯兔子。
他出乎意料地没有干预,而且为了让我把自己操得更舒服,还自觉让开了更多的空间。
光靠屁股,我把自己操射了。
尿液夹着精液,肮脏地喷射而出,溅了大片在地上。
他放开我指节捏得酸疼的手,双臂穿过腋下来抱我,精壮的胳膊来不及合上,我便推开了他。
尊严的尖碑冲破生理困境的废墟,再次树立起来,我找回了我的冷漠。
径自爬入浴缸,拉上浴帘,我打开水冲洗重生的自己。
浴帘扪上了一双手掌,他在外面叫我小名。“蛟蛟”
我不响。
“不会在里面哭鼻子吧”
一直以来,崔焰有个极度恶趣味的人生目标,就是击倒我,挫伤我,看我崩垮,再欣赏我低头的样子。
他声音中透着小得意,以为如愿以偿。
脸贴近浴帘,我吻了上去。他一愣,打住了话,不一会儿浴帘上浮现出一张模糊的嘟起嘴的面孔,他喜滋滋跟着亲了上来。
双唇隔着浴帘要触上的刹那,我拉开浴帘,一巴掌甩了上去。
抽得他跳起身嗷地大叫“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然后他发出挑战“这次不算,再来”
我于是全神贯注抽了他三个巴掌。他蹦个不停,叫个不停,满嘴再来再来。
第四掌拍过去,他拧住了我的手腕,空出的手高高扬起。我本能地往后退缩,虚阖着眼。
手掌划过脸颊,捏住了我的下颚。
嘴唇一热,他飞快地亲了下,又闪开。
“我让你的,笨蛋。”
我直直看着他,他大拇指来回搔弄着我的下巴“嗯”
“等我洗完澡,地板要是干净的。”我把浴帘又盖住了。
第17章
床上,崔焰细致地用口服侍我。臀肉上周符舔过的指痕,他也舔了一遍。
穴口吸到放松地张开。
口水混着体液,用舌头涂满下身,他送进一根手指。
又一根。
第三根手指刚插入腿缝,枕边手机蓦地震动,嘟嘟的声音听着像春泉边的蜂鸣。
“按掉。”崔焰吐出我的东西,不耐烦地说。
我瞧了他一眼,接起。
电视台打过来的,他们还在直播。
“他参加的什么夫妻调解节目吗”腿间的人接着抱怨。
想叫他噤声,手机却被劈手夺过。
那头的主持人“是周先生吗您先生在我们节目,您知情吗”
废话。
韩多恢腆着脸叫我“周襄”
一听到他的声音,崔焰来了劲,抢先开了口“他去了极乐世界。”
那边一愣。
主持人“请问您是”
“周襄臭味相投的情夫。”韩多恢匆匆解说了句,紧接着问崔焰,“什么极乐世界你把他杀了崔野猪”
崔焰不是野狗吗我有点转不过来。转念一想,似乎是有个共识,拱菜的都是猪。崔焰也叫过韩多恢猪。
“我把他接回家了,我家不就是他的极乐世界”崔焰理直气壮,“不对,是我们的家。”
韩多恢难听地咒骂起来,具体骂了什么我没听进去,因为下一秒崔焰又含住我,我硬得厉害,碰一下都疼,他直接吞了个深喉。
恍惚间韩多恢“周襄、周襄”地叫我。
我“啊,嗯嗯啊”
几声失态的呻吟后,才略微清醒,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
手机在崔焰手上,我的远视眼捕捉到他把话筒开到了最大。
得了,我打算移民了。
我也好奇怎么节目持续了如此久,电话断连后,我一边嗯嗯啊啊享受着舔穴服务,一边上网查看了番状况。
崔焰设伏在电视台大楼的人提前露了馅,楼里忙着排查可疑人员,直播间的人出不去,只能接着飞短流长。
我和崔焰当晚包机飞向s国。顺便,我发短信让周符搬回家去。
收拾行李,崔焰上蹿下跳仿佛要去度蜜月。他秉性中有点孩子气的成份,总能在被照亮的一角玻璃中幻想出彩虹。
我不会因为谈场恋爱专门跑国外,我是去避风头。
韩多恢前途渺茫,家庭不幸,他不想再当好好先生了,他不好过,也不许我们安生。这个风暴眼傻子才继续呆下去,我又不是大明星,也算不上多么举足轻重的人物,时间是最好的遗忘药,躲几个月,等大家茶余饭后嚼起新八卦,就把我那点花边新闻给忘了。
至于未尽的争斗,交给父亲就行,他这个经验老道的老将军,比我更了解他的一生宿敌。
孩子的婚礼上,刚结成亲家的老家伙们还在争。父亲满嘴漂亮话,话里又夹枪带棒,韩老头本就受不了父亲蔫坏,眼神冷冷的,不时瞄向旁边的刀叉,随时随刻要跳起来宰了对方。
婚宴进行到一半,我和韩多恢分头敬酒,酒酣耳热的韩老头一把拉住我,俯上耳旁“我一眼就看出来你是个坏东西,不过我很喜欢你。”
我挂起人畜无害的温良笑容,假装听不懂。他一手搭我的背,一手勾我的肩,亲呢得好似一个背着老婆为孩子守护秘密的好爸爸兼好兄弟“让我看看,你能多坏。”
他很赏识我,比起亲生儿子,他更有兴趣听我的想法。
s国三面环海,气候宜人。崔焰在东北海岸的小镇上有栋红砖白墙的漂亮小房子,我们成双结对搬进去那天,被周围的人认成了一对幸福的准父母。
崔焰喜不自胜。我们这一行带了司机,一个专门照顾我起居的佣人,当地还雇了个厨子,谁上前帮忙搬行李都会遭到他的挥手驱赶。
他坚持独自将大笼小箱搬进屋,让所有领居都来欣赏他汗流浃背,体贴妻子的壮举。
我快到预产期,行动不利索,每日散步也不能走太远。我又讨厌流汗,因此大部分时间都呆在室内。光身披着崔焰的真丝睡袍,蹒跚着在下着纱帘的起居室里走来走去,走累了就像一只斑斓的大蜘蛛蜷到床上。
国内人对我其人其事的探索心远超乎想象。只要有热度,就能被拿去做文章。一些社交媒体上的活跃份子,以韩多恢对我的描述为切口,又搜罗了这些年与我有关的报道,有鼻子有眼地就构建出了我的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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