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卧室的花上面淬水,使之保持莹润饱满的姿态,现在这些花如同摔碎的器官鲜惨地趴在他光脚下,水饧透他的足尖,他寸步不移,打起勇气直面我。
仿佛在坚守什么。
然而这间房里没有他可坚守的东西。所以我接下来的话让他立即又失去了阵脚。
我说,我数十下。“十,九”
他剥外套上的扣子,手指都在打斗。那件外套形制繁复,前襟镶着盘扣,还有束带,穿上要半天,脱下也不易。
他的身体像魔鞋里要挣脱红舞鞋的舞者,被我的衣服捆绑着,仓皇而绝望地扭动,双手并用对着盘扣乱扯一气。
“一点皮肉伤,我那套衣服就当送他了。”我在沙发上对赶来的丈夫说。
谢竹澜在我数到五的时候,慌不择路地跑上阳台跳了下去。
听了这话,傅膺白不自觉地把头往阳台方向撇去,片刻后又转回来看我。
“周襄。”他嘴里像装着千言万语,但还没排好出口的顺序。
我心平气和地从桌上拿起一张名单给他。“内阁下个月重组,国防部也还有两个空缺,这是我的人选。”我正愁怎么开口呢,这不机会来了。“还有,味道收收。”
他身上抑制不住地散发着独属于他的暖洋洋的油墨味。
我的两项要求,前者是理性的交换,他硬着头皮答应了下来,后者则超出了aha的能力范围,他做不到。
告诫取得了适得其反的效果,他像头挣开锁链的猛兽扑上来,一把撕开了我的衣服。两人在狭窄的老式沙发上拧作一团,近乎肉搏地做,整个二楼全是沙发摇晃声,奇响无比的啪啪声。我想捂住耳朵,双手却被扯在了身后。
刚拆下纱布的后颈被再度咬开,皮肉翻起,明显感觉到肿胀,强行被纳入巨物的生殖腔撑到不行,他在里面成了结,缓下速度细致全面地打着标记。
说不出的难受,还有释放过后夹杂着愉悦感的虚脱,两种感觉明明相斥却又微妙地融合在一起,有如一双大手轻轻托举着我。
他还在动,而我已累得要睡着了,眼神恍惚地看下去,就看见湿迹斑斑的名单和两腿间湿红的性器官。
刚刚,他把那张名单举在我小腹下,边猛插边逼我射在了上面。
我从他指尖抽出那张纸,丢回茶几上,然后又脏又乱地趴着喘气。
他舔刮着我的伤处,又顶好几十下,射在了里面。射完也不拔出,保持插入的姿势遍体嗅我,同时手揉摸我的肚子。“国防部秘书处,嗯那个乳臭未干的小东西,我看他就差当我的面爬你病床了。”
作者有话说
傅膺白糟糕,我的周襄手办被周襄发现了
红口水仙的花语是代替。
第42章
周符带孩子去看望父亲了,还没回来,我和关望星先喝了点酒。
我说给关望星两条消息,一条令他雀跃,另一条则得到了意料之外的反应。
他下周就要升中校了,为了表彰他在去年建立的战功,总统还要亲自授予他银星勋章。
他脚步轻快地在我面前走来走去,眼睛亮闪闪的,如风吹过的海面。每个兵都渴望被授勋,越多越好。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我太幸运了。”
可不是吗,他还这么年轻,他祖父在他这个年龄才刚晋到少校。
“这是你应该得到的。”
可接下来当我安排给他国防部工作组的位子时,他几乎要起舞的脚停了下来。
他问我,是他祖父的嘱托吗我眨眨眼。
他到我跟前蹲下,双手扶着我的膝盖,宛如一个向母亲倾诉心事的孩子望着我。
他说他习惯了军营里的生活,抱着枪流着汗他才觉得那是他自己,成天窝在办公桌后面他会提前老去的。
我心里想你这是在给我点菜少废话让你去你就去,你想像你小叔叔那样被炸成一盘菜吗
表面上我安静聆听,让康乃馨花腌出的母性光辉渗透进空气里,包裹他,温暖他,稳定他。
他口不择言说完了,可怜巴巴瞅着我。
“你还有个叔叔在部队里。”我耐心地说,他这个大叔叔也是个犟的,不肯做行政。“我和你爷爷首先希望你好好的,其次你也不能只会冲锋陷阵,这是个难得的学习机会。”
“可是我”
“你先呆段时间,现在海外局势不稳,内战也不知会不会打起来,等动员的那天就放你去。”
“真的”
我点头,轻声约定“一定。”
得到了允诺,他却没有站起来的打算,依旧低伏在我膝前,一只手攀上我的胳膊捏了捏。“最近还好吗”
第三者的介入并未引发争吵。相反,我每天和颜悦色的,看起来总是心情很好,甚至毫不避讳提起那个人的名字。
我越不当回事,傅膺白越是诚惶诚恐,只要我在,他话就出奇的多,嗓门也大,热情更胜以往,最终的效果却是无头苍蝇般碌碌无措。
一边这么表现,一边来偷瞄我,试图从我脸上找出一点正常应有的妒火或猜忌。寻觅无果,他声音就低下来,肢体发僵,窘迫得仿佛讲了个笑话却没人笑。
其他被妻子原谅的丈夫逃过一劫,大松口气。
我的丈夫生怕我半夜笑眯眯地杀了他。
不管我什么态度,媒体总要吃饱饭,这泼天的富贵虽不能由我亲手相送,但借只手算不上难事。
绯闻不胫而走。
我第一时间站出来为丈夫辩护。有母亲这位深明大义的榜样在,我都不必特地准备说辞,完全信口拈来我很赏识谢竹澜,他是个优秀闪光的人,他们不过是工作关系,你们想哪去了,我和我丈夫好着呢,刚给孩子过完生日。
积极帮丈夫正名的同时,我却频频在公开活动中表现得黯然失神,看向丈夫的眼光从原本的圆满转为失意。
我永远能找准镜头。
傅膺白知道我在耍什么花招,我能听见他沉默的身体发出绝望怒号你们都心疼他,其实他心里美得很他心里在狂笑他哪里吃亏了他把他的人一个萝卜一个坑全塞在了我身边你们醒醒,他弱势个鬼
可他有错在先,我占尽体面,我如今是个十全完美的受害人,他有苦难言。
他只能用身体说话。
我们做爱一般都很节制,一周两次,射完即止,因为次日都要精神满面地去工作。现在他完全把第二天抛在脑后,活不过当晚似的要个不停。
不是要我的原谅,而更像某种苦闷的控诉。他是碗下的爬虫,无论爬多快,爬到哪儿,都会被我扣住。他发狂,发怒,猛力冲撞,哪怕撞出一隙裂痕也好。
深入体内的阳器好像永远不会停似的捣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