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如青山,修得一个,大罗道果!
在大罗天意的推算之下,那浩渺长喝,寰宇诸天,万方天地之内。
但凡是,想要带着,这一纪元,所做的加法,也就是一身的修为、功果,前往下一纪元,神治天地的修行者。
皆是,去了那幽冥地府,十八层地狱最下,去享受去了,不用经历,诛仙剑阵之劫难。
这,可不就是享受吗?
而在那洪荒大天地,东昆仑神山之下,那玉虚山门之外。
在截教众多仙真,义正言辞的劝说之下,那些阐教法脉,下属的仙真们,大多数情况下,都是听了劝啊!
面对截教仙真们的淳淳相劝,很少有仙真,不听劝的啊!
在那玉虚山门内,死守着这一座玉虚宫的阐教仙真们,无不是唉声叹气。
但却,当容成子问计之时,却又无有一人,能够拿得出,一个行之有效的主意。
容成子面色平静,颇为无奈道:“师父他老人家,应大师伯之请,去往无何有之地,现在这玉虚山门之内。”
“就只剩下了,咱们几个了,该议一议,如何应对,来势汹汹的截教了。”
如今真可谓是,攻守之势异形了呀!
今时不同往日,昔日那个威势极重的阐教,如今就只剩下了他们。
即便是,如今的阐教,已然成了这副模样,可是人心依旧是,不怎么齐呀!
除了一个在外面,四处惹麻烦的妙秀,算是没心没肺的那种仙真外。
他剩下的那些个,师兄弟们,全身上下,可是长满了心眼子。
当然,也少不了,长满了心眼子,最后被心眼子给坑了,进了混元金斗,体验了一把,何谓返本归元的太乙道人。
许久之后,这偌大的玉虚宫内,众位阐教弟子,仍旧是默不作声,谁也不想出主意。
只因在这偌大的阐教之内,谁出的主意,那么谁最后,就要承担相应的后果。
说的越是多,那么自然也就,错的越多啊!
可要是,缄默不言,缺也不会,有什么罪过,如此之下,阐教诸弟子,自然是不愿意,同他们那位大师兄多言。
毕竟,大师兄这个位置,以后是要承接,玉虚法脉的啊!
大师兄不背锅,那么这一口锅,又该谁去背呢?
总部能没有人,去背这一口锅吧!
要知道按照,他们那位三师叔的意思,可就是要把,那诛仙剑阵,摆放在玉虚山门之外啊!
让诛仙剑阵,在玉虚山门之外肆虐,这个责任,谁能够背起来呢?
妙秀面色古井无波道:“大师兄啊!你是知道我的呀!”
“我一介女流之辈,这样的大事情,还是得师兄师弟们,去拿主意啊!”
她可不想背,这一口黑锅,这一口黑锅,一旦背上了的话,那么以后可就,她在她师父,元始大道尊心目中的形象。
可就又要,跌落几分了呀!
虽然,她在她师父,元始大道尊,心目中的形象,本来就没有几分。
可是背黑锅这种事情,给谁背黑锅,都不能够给,她那位大师兄背啊!
众阐教弟子,听闻妙秀此言,也是纷纷面带愠怒。
一介女流之辈,就不参与了,这不是把锅,直接甩到了,他们几个身上吗?
背黑锅这种事情,大家一起背黑锅,也就捏着鼻子认了。
拼运气的话,即使是要背,那也是自己运气不好,出门儿的时候,没有看黄历。
惟独,不能有人轮空啊!
少了一个拼运气的人,岂不是说他们,几个背黑锅的几率,又大了很多吗?
况且,在场的大多都是,大罗道果境界,都是千年的狐狸。
所以玩什么聊斋,都是无用之事啊!
在诸多大罗道果的交织之下,自然只能够,用最简单的办法,决定出到底,该由谁来,出主意背黑锅。
黄龙道人面色平静道:“大师兄啊!如今,截教势大,师父他老人家,如今无论是化身,还是本尊都不在。”
“况且,三师叔拿出了,一元复始的理念,咱们没法反驳啊!”
在论道这一块儿,他们虽然也算是,个中好手。
但是那要看对谁,对于昔日的截教仙真而言,他们是个中好手不假。
可是对于,论道就是论剑道的三师叔叔,他们可不想挨,他们那位三师叔的诛仙剑阵啊!
容成子看着,一脸我很穷的黄龙道人,颇为无奈的说道:“黄龙师弟啊!”
“都这么多个纪元过去了,你还是一如既往啊!”
“如今虽然局势,虽然并不怎么好,但是同样也没有,坏到哪里去啊!”
“黄龙师弟啊!你莫非已经有了,让三师师及一众截教仙真,改变主意吗?”
毫无疑问,这口黑锅他绝对不能背,因为一旦背了这个黑锅,到了下一纪元,神治天地之时。
阐教其他的仙真,他的那些好师弟们,悉数归来的时候,必然会以此为理由,对他进行责难。
玉虚宫传承之位,或许并没有那么重要,但却不可落入,某些二五仔的手中啊!
骤然听闻此言,本来还老神常在的黄龙道人,面色惊恐道:“大师兄啊!我这么穷的道人,如何会有什么好主意啊!”
“大师兄莫不是忘了,在最初纪元,封神劫难时,师弟我所遭受的那些磨难?”
“如果是我前去了,那截教仙真所在之地,前去商议此事的话,恐有折损我玉虚宫之威名呀!”
这种事情,他这头不粘锅的龙可不参与,龙族的事情,他都能躲过去,何况是阐教的事情呢?
作为一头不粘锅的龙,即便是在最初纪元,封神劫难闹的最为凶悍之时,他也仍旧是不粘锅。
些许的脸面,跟因果的纠缠相比较,本就没有多少分量啊!
容成子面色平静的看向了,背着一柄宝剑的玉鼎道人,说道:“玉鼎师弟啊!”
“这件事情,你怎么看呀!”
“这是玉鼎师弟,有时间的话,就由师弟走一趟,那截教仙真的大本营如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