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悍钻出行李箱。脱了鞋走在走廊之中。这个大别墅的建筑是欧式风格和东方古典风格的结合体。但是在王悍的审美观来看那就是丑。房间里面的咣子正在嘶哈嘶哈的喘着气,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吃辣条。来之前咣子说关着澹台璇玑的密室是在书房里面。地形王悍也提前看过了。到了书房门前,王悍从袖子里面掏出来一根铁丝,轻车熟路的打开了房门。进了书房。王悍穿上鞋,从兜里掏出来手套,书房里面挂着几十幅书画。按照咣子之前说的,机关要么在书架上,要么在书桌上,这个得王悍自己去找。王悍手指快速掠过书架上面的这些书。确定没有在书架上。王悍俯身在书桌上寻找,撬开抽屉,在里面摸索,只找到了一些书信,还有日记本,王悍翻了一下,是袁家老爷子的日记本,王悍只是大概看了一眼就合上了,正经人谁写日记啊,抽屉里没有暗格,桌子下面也没有什么按钮。把桌子上的东西往过扫了一遍。目光最终定格在了砚台上。伸手一摁,这个东西竟然是长在桌子上的。顺时针拧了一下。明显能够感受到里面拉扯着什么东西,书桌转动和脚下的地板以及最跟前的墙壁一起转动。王悍看到墙壁的另外一边和这边完全对称。一切停下来的时候,王悍到了另外一个房间。房间里面堆放着不少的名贵古董,墙壁上还贴着隔音棉。正对面有一道门。王悍快步走了过去。这种密码门原理和保险箱上面的一模一样。王悍耳朵贴着门扭动转轮。几秒后,王悍听到很几乎是未不可察的咯哒一声。门悄然打开。王悍从腰间拔出枪猫着腰走了进去。一股腥臭味从里面传来出来。紧接着就是尖叫声。王悍看到面前的景象之后整个人愣住了。澹台璇玑浑身是血挂在一个架子上,脚尖撑着地面,披头散发,嘴唇挂着黏稠血线。刚进去的时候。一个女人正拿着一根铁签子塞进了澹台璇玑的指甲缝里面狠狠一撬!啊!撕心裂肺的叫声从澹台璇玑口中传出。“师姐!杀了我!求你了!杀了我好不好!”澹台璇玑拉着哭腔语气颤抖。“杀了你你也想的太便宜了!你个叛徒!就因为你给靳三省告密!你知道我们损失了多少钱吗十个亿!整整十个亿!如果我们当时援助三教九流的人,他们就会给我们十个亿!现在都没了!这都是因为你!”女人面容恶毒,再度拿出来一根铁签子放在火上面烫红了之后朝着澹台璇玑的脚趾甲缝隙里面插了进去狠狠一钻。啊!澹台璇玑撕心裂肺的痛苦大吼。“贱货!你还想死!哪有那么容易!”女人手中铁签子往上一撬。一颗脚趾甲就被翘了起来。澹台璇玑语气颤抖,“杀了我!杀了我!”啪!女人一耳光抽了过去!“想死哪有那么容易!掌门说了,要让你这个贱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就你这种贱人还想勾结那些没脑子的东西当峨嵋派掌门!你做梦去吧!”女人提起来一个开水壶,壶嘴对准了澹台璇玑的嘴巴,“张嘴!让你告密!”澹台璇玑闭着嘴喉咙中发出哀嚎声,血泪无声滑落。女人狰狞冷笑,“现在后悔也没用了!张嘴!”见澹台璇玑不张嘴,女人找来一根烧红的铁签子想要撬开澹台璇玑的嘴巴给里面倒灌开水泄愤。一道破空声传来!啊!女人捂着断腕尖叫。提着水壶的手落在了地上!女人转头,就看到一张含怒的面孔瞬间放大!脖颈瞬间被捏住!整个人被提了起来!女人完好的手朝着王悍眼睛扎了过来。王悍捏住女人手掌,手中使劲,从指尖到手掌一点一点开始碎裂!啊啊!惨叫声从女人口中传出!王悍把女人往地上一墩。一脚搓踢了过去。正中女人大拇指。啊!又是一道惨叫声!女人的指甲盖被王悍给踢的翘了起来!咔嚓!女人脖颈被捏断,肌肉血管扭曲,最终气绝身亡!王悍扔了尸体。捡起来黑卡划开了绳子。澹台璇玑泪水弥漫,委屈至极的哽咽道,“我以为你们不管我了!”王悍抱着澹台璇玑,看到澹台璇玑牙齿被打掉了几颗,十根手指指甲都被撬了,脚趾也不例外,身上还被扎出来了不知多少的小眼,头发好几个地方都被拽的能看到带血的头皮,身上还被烙铁烫出来了大大小小的十几个疤痕。原本漂亮有气质的人成了这副模样。王悍杀气腾腾,双眼通红,怒意倾泻而出!“老子一定打穿峨嵋派!给你把仇报了!”脱了衣服撕成长条,给澹台璇玑简易的包扎了伤口。背着澹台璇玑起身。快步朝着门外走去。书房外面的走廊里传来脚步声。吵吵闹闹的听起来声音很大。王悍双手扶着澹台璇玑的大腿,澹台璇玑趴在王悍后背上,疼痛并未消减。“疼...”澹台璇玑哽咽道。王悍一阵揪心,两人少年时就认识,虽然经常斗嘴,但关系莫逆,澹台璇玑和王悍的关系不亚于和咣子。“疼的话就咬我一口。”“你是猪吗,咬你不就疼两个人吗”澹台璇玑泪水落在王悍肩膀上。走廊里传来密密麻麻的脚步声,听那个动向是朝着书房的方向来了。王悍扯了窗帘包裹着澹台璇玑缠在了王悍后背上。给咣子发了个消息。“忍一下,很快就能出去!”澹台璇玑趴在王悍后背上,忍着痛小声嗯了一声。窗外黑咕隆咚的。王悍打开窗户。蹲在窗台上,两层楼,要是一个人的话轻轻一跳就下去了,但是背着身负重伤的澹台璇玑,王悍每一个动作都很缓慢生怕让澹台璇玑更疼了。双手勾着窗台,王悍蹭着墙壁,一手黑卡一手炁丸,缓慢的攀爬而下。这么点距离愣是花费了一分多钟。没想到落地的一瞬间。哗的一下!四周恍如白昼!高瓦的大灯照射着王悍的方向。王悍抬起手挡住光线。另外一只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多了一把枪,一枪直接打爆了灯!光线消弭之际,就看到几个人站在那里。王悍又是两枪!黑暗中传来两道闷哼声。灯光再度亮了起来!这一次瓦数没刚才的高,也能看清了对方!为首的是个女人,四五十岁的样子,高颧骨,薄嘴唇,怀里揽着一柄拂尘。女人扫了一眼地上躺下去的两个女弟子,眼神阴毒的看着王悍。“廖大师果然没有算错!让我们在这里守株待兔!没想到,你个小杂碎还真的来救人了!”..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