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复章,哦哦哦
“磨磨蹭蹭的。”外面的女人正在照镜子,看样子将自己精心捯饬了一番,原本五官就长得还不错,现在更添几分姿色。
“红杏?你傻了吗,虽说做了奴隶,不比往常。可日子总得过下去,你看看咱俩的衣服,一看就跟别人的不一样,想来咱们俩是要被送去伺候管事的。到时候吃香的喝辣的又不用做活儿,除了身份上差一点,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见“红杏”低着头不说话,女人又唠唠叨叨“你别嫌我说的多,自从成为奴隶之后,你就一句话也没说过,整日丧着个脸,这副模样就算你长得再漂亮也没人会喜欢的。
是,你以前的身份高贵,是古武世家的千金小姐,而我红叶只是一个丫头,跟你更是云泥之别。可你也知道那只是以前,如今咱俩一样都是奴隶,什么样的身份做什么样的事情,你那些千金小姐的架子也该放下了。听我的,把自己收拾的干净漂亮,当了管事的心尖宠,就是你如今最好的出路了。”
傅瑜仍然没有说话,却默默记下了自己现在的名字,红杏。
照红叶的说法,她假扮的这个人以前身份不俗,应该不会跟身为丫鬟的红叶有相似的名字。最可能的情况就是红杏这个名字是她坠落凡尘之后取的。
为了不引起红叶的怀疑,傅瑜梳了梳头发,简单地带了几样首饰,身旁的红叶露出孺子可教的表情。
收拾好自己的奴隶们乖顺的站到了院中,绝大多数人又恢复了麻木的神情,就连红叶也是如此。
傅瑜这才知道,原来奴隶们也并不是外表看上去那样没有任何希望,绝大多数人只是伪装成现在的模样。
“你们三个去厨房,你们两个去浣衣房……”
三言两语之间,绝大多数努奴隶都有了去处。
到最后只剩下傅瑜和红叶没有被安排。
等其他的奴隶都走了之后,二管事到了。
从头到脚将两人仔仔细细看了个遍,那种露骨的眼神看得傅瑜想把他打一顿,好一会儿二管事才带着可惜摇了摇头。
“送去那里吧。”
其中一个狗腿子凑到二管事身旁,猥琐的笑着“二管事,这两个女人长得还不错,要不要留下来一个犒劳犒劳你自己?”
二管事面上露出一丝心动,最终很狠心摇摇头“送走吧!”
他的权力再大也大不过大管事,有好东西好女人都要先送到大管事那里,等大管事玩腻了他才有机会尝尝味道。
虽然心里头不舒服,但也只能忍着,谁叫他只是二管事呢。
上面压着一座大山,做事就只能束手束脚了。
狗腿子还想再多说几句,被二管家不耐烦的甩开了。
心情不好的二管家直接离开了,傅瑜和红叶二人则被送到了一座小楼里,据说这就是那个大管家的住所。
人送到后,二管家的两个狗腿子就走了,留下傅瑜和红叶被大管家的人直接关到了一个房间内。
饭食到了时间就会送过来,也有人送来一些生活用品,只是大管家一直没有见她们。
傅瑜一如既往的淡定,红叶倒是带了点不安之色,进入这座小楼之后发生的事情似乎跟她想象中的一点都不一样。
难不成大管家不近女色,还是说大管家有事情要忙,顾不上见她们。
不过瞧着送来的饭食还算不错,红叶总算放下了心。
又过了几天,已经跟送饭的人混熟的红叶顺利的打听到了大管家即将出关的消息。
虽然也不知道在这个无法动用元气的小岑界,大管家有什么关可闭。不过大管家要出来了,那些等着大管家宠幸的女人的心都飞扬了起来。
红叶就是其中之一。
不过要让她了失望,像红叶一样被关在房间内等着大管家召见的女人有很多,红叶远远不是最出色的一个。自然而然,当天晚上她的目的泡汤了。
大管家叫了另外一个女奴隶。
傅瑜从窗户远远看了一眼,那是个长相妖娆,身材又棒的女人,红叶在她面前远远不够看。
傅瑜能意识到这样的问题,红叶自然也能意识到,可不比人强也只能暗自生闷气。
大管家出关的第二天,傅瑜和红叶得到了出门放风的机会。
这对于足足在房间内憋了好几天的人来说着实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当然,有些人还有别的目的。
比如说红叶,她将自己梳理得花枝招展的,凭借着跟送饭的人打听来的消息,伺机出现在大管家经常路过的地方,达到偶遇的目的。
傅瑜觉得自己似乎来到了宅斗现场,红叶就是那个跳来跳去的女n号。
大管家是个很会享受的人,住的地方是一座五层高的小楼,大管家住在最高处。
小楼周围种植了一大片药草,如今这些药草都开着花,是雪白色的花,跟周围的雪地融为一体,分不清楚谁是谁。
傅瑜如今就站在这片白色的花海前,鼻尖有浓重的血腥味萦绕着,傅瑜眼神一暗,有了不好的猜想。
红叶这个时候正在搔首弄姿,一圈一圈的转着,渴望大管家能看到她的优美舞姿,忽然听见傅瑜问了一句。
“那个女人今天你看见了吗?”
“什么女人?”被傅瑜没头没尾的话问得有点懵的红叶。
“就是那个让你气了一整晚的女人。”
红叶想起那个样样都比她好的女人,面色一沉“你好好的提起她来干什么,真扫兴!”
“你今天早上看见她回来了吗?”傅瑜没有理会红叶的不愉之色,继续问。
“没有没有!怕是伺候的好了被留在那里了。”红叶语气十分不耐烦。
傅瑜没有再问,她看着脚下的泥土中露出来的一角红色的布料。依稀记得,昨天那个女人就是穿着这种颜色这种布料的衣服去大管家那里的。
而如今,嗅着鼻尖的血腥味,傅瑜觉得周身都黑暗了下来,如今她只希望事情不是她想的那样。
一切都是她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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