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那一道看似不起眼的气旋,其实便是融合了黑皇后的变种能力之后的特殊魔法,灵魂吸取。
这个魔法能够汲取和压榨对手灵魂的力量,赋予黑皇后永恒不灭的生命力。
诡异,强大,且没有破绽,就算是宇宙神灵,一旦遭受这种攻击,都会被动摇灵魂的力量。
至少,就顾重岩眼前的化身而言,真要是挨上一下,这次时空之旅便要走到尽头了。
“你既然知道我,就应该知道,你们几个根本不是我的对手,不过我很欣赏你的力量,如果你愿意就此离开,我可以网开一面,放你一条生路。”黑皇后动了动手指笑道。
顾重岩轻笑一声,手指同样无意识的划过手中的刻写板,金色的光芒骤然化作一道利剑,将从背后浮现出的恶魔身影钉在沙海之中。
“哦?可从眼前的情况来看,塞勒涅女士似乎并不是这么打算啊?”
“那你们几个就给我留下吧!!”
冷哼一声,黑皇后的身影迅速在几人眼前放大,冷漠的目光宛如刀俎对鱼肉一样注视着几人,一股冰冷的风暴袭来,骤然笼罩了太阳神舟。
冰冷的气息下,神舟上熊熊燃烧的不灭之火也被压制到只剩一个小小的火苗。
一瞬间像是遇到了灭顶之灾,神奇四侠就觉得自己从头顶冷到了脚掌,灵魂仿佛被冻结了一样。
“呵呵,在我面前玩魔法,你还嫩了点。”
嘲讽的一笑,顾重岩迅速拨动手中的刻写板,透明的光芒宛如水波荡漾,凝聚成一道半透明的水盾挡在面前。
光明的气息回荡开来,宛如圣钟长鸣,温暖的光芒驱散了冰冷的风暴。
与此同时,像是密集蛛网一样的金色丝线层层叠叠布置在太阳神舟之上,丝线快速汇聚,无数多边形图案出现,一层、两层、三层,一直到九层。
塞拉芬之盾,这个卡玛泰姬祖传的魔法,在顾重岩的手中宛如神灵的盾牌一样,牢牢守护住太阳神舟的光芒。
黑色气旋撞在金色护盾上发出嗤嗤的声响,第一层、第二层、不断有多边形护盾被腐蚀分解,但很快便有更多的金线涌出,编织成更加复杂庞大的盾牌。
原本的九层盾牌,在黑色的气旋下非但没有破碎,反而层层叠叠,叠加了九倍之多。
九九八十一层盾牌,宛如不可逾越的城墙,不仅牢牢守护住了太阳神舟,甚至还化作一道透明的光膜,包裹在神奇四侠的身体上。
看着这个魔法,黑皇后心中一惊,随即冷笑。
“维山帝的魔法吗,你是卡玛泰姬的人,难道你们的老祖宗没有告诉你,阿戈摩托曾在我手中吃瘪的事情吗?”
冷哼一声,黑皇后面无表情,右手食指拨动,虚空中骤然群星陨落,一颗颗星辰在她的手中像是玩具一样,被随意操控,轰然落下。
看似随意陨落的星辰,实则蕴藏着黑皇后强大的魔法底蕴,每一击都恰好落在塞拉芬之盾的魔法节点上。
流星雨落,几十层金红色的盾牌瞬间崩溃开来,眨眼之间只剩下薄薄的几层,眼看已是强弩之末,再也支撑不了几下。
对于黑皇后的嘲讽,顾重岩不为所动,反问“哦,是吗?那现在怎么不见塞勒涅女士去找阿戈摩托的麻烦。”
“哦,是了,阿戈摩托已经超越了自我,超越了凡俗,成为了多元宇宙概念,三位一体维山帝的一部分。”
“而塞勒涅女士呢,依旧是那个只能依靠吸收人的灵魂来维持生命的可怜虫,只能藏在阴暗的地狱之中,充当一个凡人的傀儡,说实话,我很好奇,阿赫那顿到底是用什么方式,让你能安心为他卖命的。”
说着,顾重岩使出一个从奥淑图记忆中学来的魔法,奥淑图之泪。
众所周知,初代至尊法师阿戈摩托,便是从奥淑图的眼泪中所诞生的,顾名思义,这个魔法也和两位宇宙神灵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圣洁的光芒绽放开来,宛如圣堂开启,洁白光芒开始侵染整个地狱。
金色的塞拉芬之盾上染上一层纯洁的白色,所有的魔法节点全部消失,宛如一面完美无缺的盾牌一样,融合了奥淑图的温柔和阿戈摩托的强硬。
密集的流星雨砸在盾牌上,不论造成多么强大的伤害,都能迅速被修复。
不仅如此,每承受一次伤害,盾牌便会凝聚一次力量,释放出一把光明之剑,斩向空中的黑皇后。
虽然,击溃这些光明之剑,对黑皇后来说不过举手之劳,但所有攻向敌人的进攻都被反射自己,在精神上造成的伤害却不是那么容易被抹去的。
这个维山帝最强的防御绝招,让黑皇后感到格外恼火。
“该死的,难道你就会像个乌龟一样,龟缩在防御之中吗?你不是想要前往赫利奥波利斯吗?一直防御的状态,是到不了哪里的吧。”
说着,黑皇后用力的挥手,火焰、寒冰、毒雾、诅咒、空间切割、时空乱流……各种魔法释放出去,一时间红的、黄的、蓝的、绿的,各种魔法布满整个空间。
顾重岩不为所动,闲庭兴步的拨动着手中的刻写板,不断的加固着魔法的强度。
虽然,论攻击,白魔法拍马也比不上以杀伤力著称的黑魔法,但在防御和修复方面,却是一等一的强大。
卡玛泰姬的法师为什么强,是他们战斗力高吗?不是,是因为肉厚加抗揍,就算是实力高出他们一个等级,也很难击败他们。
而对于法师来说,最可怕的不是强大对手,而是无知。
只要了解,就能找到针对的手段,白魔法虽然攻击不足,但只要拖上足够的时间,了解敌人的底细,就能想办法针对,攻击也好,封印也罢,驱逐、流放、诅咒……总有一种能生效。
正因如此,白魔法虽然攻击不足,却总能压过黑魔法一头。
相反,黑魔法虽然在前期能耀武扬威一阵,却总是改变不了被反制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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