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时间,我们解密了一部分米国封存的秘密资料。”小雪貂寞雪跳到白素素的肩膀上说道“有个在南极工作的科考员,意外的在冰层中发现了一块黑色石头,南极洲因常年被冰雪覆盖,所以在那里被发现的任何石头,通常都有很高比例是陨石。
但后来据权威科学家化验发现,石头竟有微观细菌的化石,既然细菌化石来自陨石,那就代表着外星球很有可能存在着生命。
但随即又有一个天才科学家根据这枚陨石的气泡结构,推断得出更为劲爆的结论,陨石来自于火星,通过放射性年份测试,大约为四十一亿年。
所以一个很大胆的猜想便产生了,火星被小行星撞击时产生了大量的地表碎片,而这些碎片里恰恰就含有最初级的顽强生命,它们越过茫茫太空最终落在还没有生命的地球上。”
“也就是说……”白素素十分吃惊的望着小雪貂,愣愣道“地球上的生命起源来自于火星?”
“生命的起源很复杂,是一种多元化的构架,环环相扣,缺一不可,科学家的研究也只是推断并不是定论。”寂风接过话头说“推断的真假暂且不论,因为我们来此的目标并不是寻求人类或地球生命的起源。”
“莫非你们还想移居火星啊?”白素素有些嘲讽的看着鸟头人。
“姑娘真是聪明呀。”没想到寂风却十分认真的点了点头说“地球上的物资虽然丰富,但适合我们智能生命所需的却不多,月球上倒也有些珍贵矿产,但开发起来的力度需要很大,肯定会被周围各国的卫星察觉,加上月球是地球最有力保|护伞,不能有丝毫的损坏,所以我们把目光看向了这里。”
“月球保护地球?”白素素今天算是真的长知识了,这些说法对于她来说,无疑是天方夜谭。
“知道为什么月球上会有那么多的环形山吗?”鸟头人微笑着解释,但在白素素看来对方的笑容里总是透着一种特殊的猥琐“要是没有月亮在外面挡着,地球内部可没有现在那么安逸。”
“说说你们的计划吧?”一直都没有说话的殷飞,终于还是开口了。
“我们准备把地球上的三座智能主体都弄来这里。”寞雪一下子跳到主人的肩膀上,兴奋的说道“眼前的金属体是当时小行星和火星碰撞后形成的同化体,如果以abdef来评级的话,这些勉强可以划分到b级金属,用作最低等的基础建设没有什么问题。
不过,我探测到火卫一和火卫二上面有更多纯净的金属,等级在与d之间,加上通过维莱财团收集的大量资源,应该可以提炼出e级金属来建造大型星际舰船。”
“我倒还有一个更好的提议。”殷飞看着外面狰狞的金属体,微笑道“既然要移民就彻底一些,你们完全可以模拟地球上的状态造一个生态城出来。”
寂风和寞雪对望一眼,脸上不由全都现出喜色,他们之前还以为主人会反对这个移民计划,毕竟殷飞是个地地道道的地球人。
“大师认为如何?”殷飞微笑着看向天道小和尚,后者立即微笑点头,白素素也跟着叫道“建成之日,我青丘也定要分一块地盘哟。”
“欢迎之至!”殷飞哈哈一笑,朝女孩做了个手势道“不过也不能让你们白住,小姐博学多才,还请帮我们的生态城想个名字。”
白素素低头思量片刻说道“叫作洪荒城如何?”
“宇宙洪荒,天地玄黄。”天道小和尚听得也不由翘起了大拇指。
“那就这样定了。”殷飞也感觉这个名字挺合适,随后几人开始返航,路过月球的时候还特意上去转了转。
“天空中的明月没想到竟是这般模样。”白素素踏足在月球上的时候不由感慨起来。
天道小和尚也跟着下来,遥望着美丽的地球叹息道“宇宙中不可思议的地方实在太多啦。”
这一次外星之旅对天道僧和白素素的触动很大,也间接造成了青丘余民开始慢慢倒向这一边的阵营,毕竟胡白黄灰柳五家是上古残存的妖族,在华夏境内只能保持蛰伏的状态,稍有动作就会引来仙门的制裁,但殷飞这边却不同,富可敌国不说,还有逆天的超前科技,更有天道僧这杆大旗,可以说是完全不惧三大仙门。
回到地球的几天以后,寂风便送来了以阿曼达为原型塑造的生化人,乍一看几乎跟真人没有丝毫的区别,尤其是寂风还对面度的诸多细节作了改动,使得女孩整个人看起来有七分憔悴三分释然,真就好像经历过一场生死抉择的样子。
这边的泽博也完成了对迈克诸人的记忆局部删除,至于毁掉的那处小岛别墅区,其余房产也被维莱地产公司全部高价收购,算是平息了所有事情。
接下来就是关键的阿曼达回家,在小型无人机的监控下,女孩背着简单的行囊敲开了家门,约翰伍德森和女儿见面的刹那是泣不成声,以泪洗面,随后父女各自敞开心扉,倾诉着心中的痛苦。
最后阿曼达坦言在独处的日子里,已完全把之前的荒唐事全部想通,今后只想专心考古研究,更荣获了加入维莱考古研究会的资格。
约翰伍德森听得不由大呼“上帝眷顾!”但高兴之余,他心里也有疑问,奥西梅达的家为什么被毁,这个神秘女人为什么会不辞而别,但这些事比起女儿的回归这些全都是次要的,只要女儿能够平安,在他心里比什么都重要。
很快警局方面撤销了对魏长青的指控,但这位古文字大神却没有再回归康城,因为他在纽城找到一个让自己留在这里的理由。
这段日子跟云书雅的相处,忽然让他那颗孤独的心有了阵阵悸动,无奈自己是戴罪之身也不好意思开口示爱,只好把这份爱埋藏于心底。
再说那潜逃的安娜贝拉,她不敢再待在米国,一路辗转逃亡至欧陆,终于在一处名为乌诺比的小城安顿下来,城镇虽不大却建造得十分精致,繁杂堆叠的道路宛如华丽的迷宫,漫步于其中仿佛时光回朔来到著名的文艺复兴时期,感受到浪漫的艺术气息。
过了一段深居简出的日子,她慢慢从遭受打击的痛苦中恢复过来,找了一份小酒馆侍应的工作,以此来打发无聊的日子,不过很快有个男人引起了她的注意,
夜晚是小酒馆最忙碌的时候,酒客们除了饮酒聊天之外,有部分常客还会组织一些牌局,通常都是以玩德州扑克为主,毕竟这是最适合多人玩家的牌类游戏。
其中就有这么个面无表情的年轻人,眉宇间似乎有股化不开的忧郁,每天来也只是点一杯红酒,口袋里永远也只有一千元,输完就起身离开,赢了却会一直玩下去,直到全部输完为止,似乎他每天来的目的,就是输这一千块钱而已。
终有一日,安娜贝拉再也忍受不住心中的好奇,她十分小心跟在归家的年轻人后面,希望能窥探到其中的奥秘。
年轻人似乎对此并不知情,脚步不紧不慢的穿梭在巷道之中,随着地势的慢慢升高,他的脚步也变得越来越快。
不多久之后,安娜贝拉忽然停下脚步,她发现自己竟然跟丢了,一种不祥的预感萦绕在心间,可就在她准备赶紧溜之大吉的时候,一柄细长的剑已横在了喉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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