泊尔塞福涅带着伊凯塔纳托斯一路前行,直到抵达了一座小山。
阳春三月,千姿百态的花朵争奇斗艳。灿烂的花朵在阳光的照耀下折射着层层艳光,看起来不仅华丽,而且微风拂过,花叶飘零之际的姿态也分外引人入胜。
泊尔塞福涅提着裙摆,拽着伊凯塔纳托斯畅快的徜徉在这美丽的花海之中。浓浓的花香,让伊凯塔纳托斯也忍不住感到快乐。
“泊尔塞福涅,这是哪儿?”
伊凯塔纳托斯开口询问。
“这仅仅是一个无名的山丘,我也不知道它的名字,但名字不就是一个代号吗,伊凯塔纳托斯不要在意它了。”
泊尔塞福涅仍然一脸幸福,能单独和伊凯塔纳托斯待在一起欣赏美景,对泊尔塞福涅来说就是至美的乐事。
所以,泊尔塞福涅从一开始到现在笑容都没有停过。
“伊凯塔纳托斯……”
“怎么?”
伊凯塔纳托斯疑惑。
泊尔塞福涅咬了咬鲜红的嘴唇,看着伊凯塔纳托斯,“跟我走!”
泊尔塞福涅再次拉上伊凯塔纳托斯,走走停停,知道攀上了一座山崖。
山崖上绿意盎然,草叶覆盖,飒飒清风不断吹过,绿草顺势飘荡。
泊尔塞福涅拉着伊凯塔纳托斯坐在一块背风的巨石上,伊凯塔纳托斯俯视着下方的景象,顿时感觉心胸开阔。
“这里是个好地方。”伊凯塔纳托斯对眼中的美景感到满意,“这里要保留下来。”
“当然!”泊尔塞福涅点头,“不过,我的兄长,您现在是不是应该帮助一下我!”
泊尔塞福涅一边抱怨,一边指着自己的裙摆下沿。
即使泊尔塞福涅很是小心,但那衣摆底部仍然沾满了露水和泥土。
好吧,那滋味绝对不够好受。
泊尔塞福涅看着身边的伊凯塔纳托斯,随后轻轻提起衣摆,露出纤细白嫩的小腿和脚踝。
伊凯塔纳托斯瞬间热血上涌,眼神也开始飘忽。
伊凯塔纳托斯的心再也安分不下来了,他扫过四周的绿草,有望向万紫千红的花朵,可即使再美的景色都无法与泊尔塞福涅媲美。
那明晃晃的雪白皮肤,柔嫩的小腿和纤细的脚踝已经将所有的美态都烙印在伊凯塔纳托斯心间。
伊凯塔纳托斯眼神上移,看向泊尔塞福涅的脸。
泊尔塞福涅白皙透亮的皮肤,透着一种难言的健康活力。那光滑的脸上没有一丝瑕疵,就仿佛婴儿一般。开阔的额头上,红艳的宝石倒影着伊凯塔纳托斯的影子。纤细的眉毛、清澈明朗的眼睛,再加上一颗可爱的鼻子和一张小巧的嘴巴……林林总总、如果将泊尔塞福涅的面容当作工艺品,那称得上巧夺天工了,一切都是那么的和谐。
现在他可没有喝酒,但仍然情不自禁的心神迷醉。伊凯塔纳托斯狠狠掐了一把大腿,疼痛终于令他清醒,他转过头去,若无其事的对着泊尔塞福涅说道“泊尔塞福涅,你要记得你可是一个漂亮的大姑娘了,所有的行为和仪态都必须要注意……”
“可是我的衣摆又湿又脏,很难受啊。”
谷曄<spa>泊尔塞福涅脸上勾起笑容,故意反对着伊凯塔纳托斯。
伊凯塔纳托斯皱眉,对于泊尔塞福涅太过随意而不满。
“你是神灵,泊尔塞福涅,你拥有超凡的力量,这些露水和泥土对你来说哪里称得上是问题。”
“我的兄长啊,可是我不想看到这些肮脏的湿泥,不如由你来帮我清理干净。”
泊尔塞福涅嘴角依旧上扬,她那明媚的眼睛直视着伊凯塔纳托斯就仿佛是在看自己即将到手的猎物。
伊凯塔纳托斯依旧俯视着花草,沉默不语。
泊尔塞福涅轻轻挪动,随后一把捞起伊凯塔纳托斯的手掌,干脆的拉了过来。
只是泊尔塞福涅有意无意的将伊凯塔纳托斯手掌拂过自己的小腿。
那柔嫩的触感通过伊凯塔纳托斯的指尖,传递到他的大脑,他的终于喉头忍不住快速的滑动起来。
泊尔塞福涅看着时机成熟,直接抬身向着伊凯塔纳托斯吻了过去。
“轰!!!”
极致的感知,仿佛爆炸一般,瞬间将伊凯塔纳托斯和泊尔塞福涅的大脑炸的一片混乱。
伊凯塔纳托斯终于抬手将泊尔塞福涅揽住,他手上的青筋暴起,仿佛要将泊尔塞福涅纤细的身体压碎了。
而泊尔塞福涅也热烈的相拥着,她闭上了那双闪亮仿佛星辰的眼睛,似乎丝毫没有感受到肩上那沉重的力量。
风儿似乎都感受到了变化,带动起一片片粉嫩各异的花瓣不断飞舞着。
花瓣翩然飘落在伊凯塔纳托斯和泊尔塞福涅两神的肩上。
“泊尔塞福涅,”伊凯塔纳托斯忽然挣开,直视着泊尔塞福涅说道“泊尔塞福涅,现在是你最后的机会了,过后就没有回头路了。”
“永……不后悔……”
泊尔塞福涅喘着粗气,坚定的回答道。
紫金色的血液都被泊尔塞福涅吮了出来,异香充盈在这座山丘之上,鲜花、草木疯长,树苗膨胀。
随后一股特殊的气息弥散开来,花草树木变得诡异。巨木开始摆动枝桠,似乎在伸展着躯体,草木闪烁莹光生出花苞。
伊凯塔纳托斯和伊凯塔纳托斯所在的地方,此时已经时空错位,一片迷蒙……
无数的草木凭借着伊凯塔纳托斯流出的血气,仍然在疯狂生长,花头的花苞开始绽放,一只只手掌大小的精灵煽动着小巧的翅膀飞了出来。
巨大的树木通体覆盖着一层紫光,它们的树根不断隆起,随后破土而出,开始不断的移动起来。
密密麻麻的花之精灵和活过来的巨树纷纷向着伊凯塔纳托斯和泊尔塞福涅的方向围拢。
溢散的血气、精气不断被这些植物汲取,一层层的变化显露,这些诡异的生物气息越来越强,甚至它们的气息勾连形成了一层厚厚的气墙。
不只过了几个日夜,这座无名的山丘已经笼罩起了一层厚厚的紫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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