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厅前的舞台上。
有特制的灯光聚焦在跳着双人舞的年轻男女身上。
两人都穿着轻薄的服饰,那衣料几乎完全贴身,勾勒出曼妙的身形,每一块肌肉的线条都清晰可见,更别提一些更显著的特征了。
女舞者异常美丽,她有着一头如瀑布般的绿色长发,随着舞动轻柔地飘扬着,她的脸庞精致,眉眼如画,双眸更透露能让人沦陷的深情。
她的舞姿更是轻盈而优雅,每一个旋转,跳跃都如同水中精灵般灵动,
男舞者同样英俊,他的身形高大挺拔,肌肉线条分明,充满了力量与美感,他的表情冷峻而专注,眼神中透着坚定与温柔。
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力与美的结合,无论是支撑女舞者的托举还是彼此间的互动,都显得那么自然流畅。
两人之间的配合堪称完美。
每一个交互的动作都恰到好处,彼此心有灵犀一般,比如在他们旋转时,女舞者轻轻跃起,男舞者稳稳接住她,动作轻柔而有力。
此时,双人舞也到了结束的时候。
女舞者轻轻靠近男舞者,男舞者用坚实的臂膀环抱住她,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交汇,无声中传递着深情与默契。
女舞者的纤细手指轻柔地抚过男舞者的脸庞,男舞者的目光则温柔地注视着她,整个舞台仿佛只有他们两人存在。
不过这仅是一错而过。
两人牵着的手弯腰谢幕后,便松开了。
【您知道,鸳鸯的关系很复杂,某时期内会形影不离一起生活觅食御敌,可一结束,它们又会形若陌路,当然,也有个词叫苦命鸳鸯,就不知道翅膀早已折断了的他们还能不能熬到那时候。】
男女舞者表演完后没有离去,有像是主持人身份的男子来到两人中间,他面向舞台下方各区域的众人,开口问道。
“尊敬的来宾们,有谁想和他们中的谁共度一晚的吗?”
随着这话,女舞者上前几步,刚跳完舞的她,面色还带着潮红,也有豆点大的汗珠不断贴身滑落,她笑着,举止也没感到什么不自然,或许因为经历过太多次了。
与此同时。
站着夏亚不远处的一个侍者,无声的走过来,打开餐桌角落的一个盒子,里边有很多花,有铜花,有银花,也有金花。
也有小小的字体标价,铜花一金币,银花十金币,金花一百金币。
夏亚没动,而有人开口了。
一朵铜花,三朵铜花,五朵铜花,……,一朵银花,……
没有固定的价格,只看在场人的出价,而价高者得,最后是一个大腹便便的华服男子胜出,女舞者便从舞台走下,来到他身边。
“为什么过了这么久,碧姬还值一朵金花呀。”
“不是说前一次有人三朵银花就拿下了吗。”
“看运气,还有你看出价的人数,对碧姬有兴趣的依然还有很多。”
“可不是,虽说她早已经是个……”
夏亚耳边有细微的议论声传入。
他也看着那女舞者很是亲密的和华服男子离去,从侧边一条不知通往哪里的廊道。
至于男舞者也很快被人拿下,是个如狼似虎年纪的妇人,价钱就没那么高了,这对没有离去,从议论中得知,妇人是个常客,一个人还不够。
接下来,舞台又上来了几组表演,舞蹈居多,有单人舞,也有双人舞,以及多人舞,但都没最开始那对的精彩。
【原本只打算凑点冒险装备钱才入的坑,可是渐渐却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逃难来的人,从没想过当冒险者,开始辛苦打工赚钱也过得去,脱过一次换了身衣裳后,再也回不去。】
【哪里都是工作,所以选择个钱多吃好住好的,不知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随着心爱的人来到了这,也不知世间没有不劳而获的幸福。】
诸如此类的旁白很多。
出演的男女虽没有开始那对精彩,但外貌都异常的出众,缺少的大概只有气质了,也可以说已经完全没了的精气神。
脸上都带着笑,但那连强颜欢笑都算不上,如同灵魂和躯体分离一般。
这让夏亚想到一些人,第一天来到冒险之都,在红肉之馆见到的那些侍女们,不过两者之间一对比,也发现只是相似,实则却是不同。
把这些人比作行尸走肉的话,那么红肉之馆里则有种身不由己,又不得不做的感觉。
夏亚今晚在街道小巷中已经看过非常多,但仍然无法保持平静的心,甚至可说某股被他压抑着的躁动愈发的强烈。
那股躁动和周边竞价出口的人是不同的。
这么说吧,某股被完全锁住的力量,有了丝些微的跳动,当然,只是跳动,而不是泄露。
所以,他依旧保持着冷静看着,只是当他实在有点看不下去,想随便选一个,到下个环节再去看看的时候。
耳边又听到。
“今晚怎么竟都是些老货呀。”
“新鲜的可就不止现在的价了。”
“捡漏也捡不到。”
“看完压轴撤了?”
“嗯,我知道个新开的好地方,下半场我请。”
“今晚金级的有点多呀。”
“我看你看那边的次数才多了,我不点破。”
“你不看怎么知道我看,我也不点破。”
夏亚装作听不懂他们后面说的什么,不过却让他选择再看看。
没多久。
随着又一轮竞拍结束,还是罕见的流拍,也就说只要随便出个价就能拿下的样子,但没有一个人出价。
原因在于,宴厅的高层。
是的,大厅宽阔,也高,所以有分层,舞台加铜银金三个区域算一层的话,环绕向上还有二三四五六七个分层存在。
而每个分成又都有几个包间的存在,而这时,有的包间开始亮起。
另外。
夏亚也注意到舞台边上多了一个人,同样是主持人打扮的人,穿着一身鲜艳红衣的男子,他很强,比爱德华还要强些。
不过还是没有曾在外面看到的某个站岗青年强。
【一个小中层,知道的东西不多,他的老板,也一样,算个高级打工仔吧,这次来不知是当托的,还是看中了场中某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