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水村是一个非常迷人的村庄,它坐落在南面大海和北面森林之间,拥有丰富的自然资源和美丽的环境。据我爷爷所说,它坐落在国家的边缘,远离了战争纷争,同时又拥有丰富的自然资源
我叫左言,是渔水村大祭司左鸿的大孙子,今年19岁。在我十岁左右,我的父母死在了一头巨熊手下,从小便被爷爷带着长大。我还有一个弟弟,在我一岁那里被父亲从山里捡到,随后一直被爷爷寄养在家中,在他一岁那年,他觉醒了我梦寐以求的“灵”。
在那一年后,他一直被爷爷着重培,希望被培养成下一任祭司。后来我不断的努力,只希望爷爷能看到我的能力。
前些天,天空乌云密布,暴雨如注。雨滴敲打着屋顶,发出清脆的声响。我坐在屋内,思绪飘远。突然,雨声变得嘈杂起来,似乎夹杂着其他声音。爷爷起身走到窗边,只见爷爷皱着眉头,静静地聆听着外面的动静。
“不对劲,好像不是雨声。”爷爷喃喃自语。我也感到了一丝不安,难道是有什么事情发生?我跟着爷爷来到窗边,低声问道:“怎么了,爷爷?”爷爷没有直接回答我,而是继续倾听着外面的声音。不一会儿,嘈杂声越来越大,伴随着铁锤敲打石头般的声响。我感到整个房子都在震动。
“是马蹄声!”我大叫起来。雨声很大,远处的马蹄声夹杂在里面,如果不细听就很难分辨出来。爷爷迅速穿上蓑衣,准备出门迎接客人。他转过身对我说:“言儿,准备迎客。”我心中虽然疑惑,但还是按照爷爷的指示去做。我收拾好屋子,沏上茶水,静静地等待客人的到来。然而,在漫长的等待过程中,我的内心却充满了忐忑不安。雷声轰鸣,仿佛在我心中炸开,让我无法平静。大约十盏茶的功夫后,我终于见到了爷爷和几位身着黑衣的面具人一起回到家中。爷爷的面色很憔悴,好像受过什么伤,他的腰弯得很低,显得非常恭敬。我惊讶地看着这一幕,因为在我的印象中,从来都是别人对爷爷毕恭毕敬,我也是头一次见到爷爷对他人低头。
我心中充满了疑惑和好奇,不知道这几位神秘的客人到底是谁,也不知道他们来到这里有什么目的。然而,我知道,作为大祭司的孙子,我必须保持冷静和理智,也得以恭敬的态度面对几位“客人”
起初我认为几位客人,只是恰逢大雨,临时路过此处,迫不得已借宿于此来避雨。但也正是因为这份天真,让整个村子葬送火海。
——
为首的黑衣人,其面具上的金色纹蛇形花纹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幽幽的光芒,给人一种神秘而威严的感觉。他的气质非凡,一举一动之间都流露出一种从容不迫的风范,仿佛无论面对何种情境,都能保持镇定自若。在左鸿的邀请下,这位黑衣人走进了屋中,他径直走向院子大堂上的主座,优雅地落座。他的动作看似简单,却透露出一种高贵的气质,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与他同行的面具人头戴白色面具,也在他身旁一一落座,他们的存在仿佛是为了衬托出这位黑衣人的尊贵地位,明明外面下着倾盆大雨,可他们的身上却没有沾上一滴水珠。左鸿站在一旁,脸上挂着陪笑的表情,他拿起切好的茶,一一倒给几位客人。左言则站在门口,收拾着几位客人的蓑衣,不敢踏入院内。
为首的面具人百无聊赖地对身旁的手下招了招手,离他最近的手下便立刻起身,来到首领身边,弯下腰,低头听着首领的命令。收到指令后的手下立即转身走到左鸿面前,用不是很标准的虞国语对他说
“老头,接下来我问什么,你都要一一回答。”
左鸿笑着说:“没问题,各位大人,小的会将自己所知道的全部告诉大人。”
“我问你,你们有没有过记载着这个村庄的历史。”
“回大人的话,有的有的,小镇800年前至今发生过的重大历史事件,灾害均一一记载过。”左鸿回答
“是以什么形式记载的。”
左鸿意识到事情不对,眼珠子偷偷打转,随后又喜笑颜开道:“回大人,本村的历史乃是历代祭司口头相传,由祭司记录”
为首的面具人,一手撑着脑袋,一手百无聊赖的敲着扶手,在听到左鸿的回答后,突然停止了敲击,用懒散但是带着一丝威严的话说到:
“哦,口头相传,这么说,你们的事应该会很不准确,一个村子,有祭司,有信仰,却没有像样的东西记录大事,是身处偏远之地,穷到没有纸笔来记录,还是说......”说到这他停顿了一下
“你在糊弄我”
左鸿大惊,吓到立刻跪下,磕头说道:“小的哪敢欺骗你呀,鄙村落后而偏远,纸笔之物,需行百里绕开错综复杂的山林,才能到大城镇上买到,实属可贵。”
左鸿冷汗直流,他确实欺骗了面具人,他知道这群人不怀好意,碍于这群人实力强大,又不得不说,但不曾想对方却直接戳破。
为首的面具人直接起身,走到左鸿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不用磕了,逗你玩玩而已,我倒是相信这个村子落后不堪。”
随后他又以玩味的语气说到:“只不过呢不要让我发现你在说谎,不然,你的后果会比刚见我时的鲁莽惨一万倍。”金色面具人笑了笑,随后又说
“那个,那个,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小的叫左鸿”
“哦,那你们的祭司是谁?”
“正是小人。”
忽然间金色面具人轻轻的笑了
“得来全不费功夫,那么老头,我要知道这个村子的历史,从800年前,那一次惊天的洪水开始。”
......
八百年前,虞州洪水泛滥,暴雨不止,民不聊生。水妖四起,肆意村庄。彼时,一道滔天的洪水从遥远的南冥袭来,随时而来的还有一头巨型九头蛇妖,古书记载,其之所抵,厥为泽谿,其血腥其鳞坚,其身青其血紫,昔时遁于南冥。蛇妖随浪奋起,欲栖息于岸上。当此之时,一道红光冲天而起,汹涌的海面燃起磅礴大火,水不得灭,火光直指蛇妖,蛇妖重伤,断一头,不得逃,火光镇蛇妖于万里深海,削洪水之势,随后浪止火灭,救南闽之民,而后红光消散,不知所踪。而后此事震惊朝堂,彼时圣上,遣南王陈盛泽寻红光之踪,数十年,不得寻,弃而归......从此之后,些许幸存之人渡船于此,成家立业,修庙祈福,以渔为生,福延百代。
面前听完左鸿的故事,摸了摸下巴,又来回走动,等待着左鸿继续陈述,可他等了半天,左鸿愣是一个字也没有再说,他缓缓来到左鸿跟前,说:“为何要停?”
“没了”
“?没了?”面具人有些生气。
“真的没了,大人,剩下的只不过是一些关于历年来各代祭司的丰功伟绩。”
“你所言的这些故事,不过是南方这边的传说,大街小巷人尽皆知,你告诉我,这是你们所记的事情”面具人冷冷的说道。
“小的有错,小的不清楚,只知这个故事是历代祭司传下,不清楚,外边的人都知道。”左鸿吞吞吐吐的说道。
“那你们还真是真废物啊!”说罢金色面具人拍门而出,整个门板碎成木渣,吓得左言身体发颤。几位面具人一同而出,步入雨幕之中。左言恐惧,发现他们没拿蓑衣,又不敢接近他们,但又没办法,只好抱着他们的蓑衣也一同冲进雨幕,大喊:“大人,你们的衣服。”
可眼下的情形让左言终身难忘,只见几位面具人身上萦绕着剧烈的白雾,他看清楚了,那些雨水还没来得及到面具人的身上,便被蒸发的一干二净。他们也没有骑马,仿佛打算是搜查此地。左鸿看到他们的离开,便心头一紧,偷偷的来到地下室,钻进了一个神秘的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