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后,师傅带来一个消息:我和黎君兰的婚事已经定了,在君兰18岁生辰时过门,就是两年后。顺便师傅拿着一叠东西给我看:“这是外界的样子,服饰,环境,气候,世界地图和不同国度的规矩,那些带字母的不需要你认识,留有印象就行。给你两天,不要耽误练功。”
我在树屋看了一天一夜,震惊不已:‘我们这里也太落后了,连电都没有;亏我一直以为我家的生活已经很不错了。’也让我想起两个月前救下的女人,她的服饰,以及她说的德国离我们这里远着呢,肯定是坐飞机来的。这些资料有些年月了,不知道现在外界发展成什么样了。同时也很不解,为什么外界这么美好,这里的人不出去呢?
两天后,师傅陪着一个年纪很老的人出现在树屋外,我现在警觉性非常高,百米范围就感应到了,知道是师傅,就不理了,继续练习枪法。其他都掌握得不错,就是枪法差点,不怎么打得中移动的物体。
来的是师傅的师傅!就是师傅他爹,三年前大师兄出门时见过一次。八十多岁了,不显苍老。师傅老远向我挥手,叫我过去,师徒十几年,很多手势还是熟悉的。
这种情况下,师傅简单介绍我以后,就没说话的份了。太师傅有一双明亮的眼睛,好像能看透虚妄,让我有点不自在,但是不怕。太师傅看着我点点头:“三儿,你不是进攻型的,本来你所特长的,是我们强大的后备力量,但如今有变化了,腾家和我们盘家分开了。具体原因以后你会知道的。分开就代表有利益冲突,但这只是家务事,我们这些长辈还在,就不用你们担心。”
太师傅一看就是干实事的人,从来不搞形式,过来后都不说进屋,甚至都不说坐下来慢慢聊。就站着开讲!
太师傅望向远处:“三儿,我们不属于任何国度。所以我们无需按照其他国度的规矩行事。但是我们心中有规矩,将来你遇到任何强权强压,一定要坚守本心,不忘我们的底线。”我激动的应道:“三儿铭记于心!”太师傅收回目光,看着我,微笑点头:“你可愿意姓盘,跟随师傅一个姓氏?”我知道要证道了,心里激动,站直身体:“三儿愿意!”大师傅点点头:“你是春天来的,又以医术出道,就叫你雷奘吧,三儿同意吗?”我笑着大声回道:“三儿同意!”大师傅点点头,继续说道:“三年后,再赐字吧,也不知道你这小家伙能折腾出什么来。哦,三儿记住,等下让师傅带你去祠堂落名。”我开心笑着说好。
目送太师傅远去,我满脸春风的看着师傅:“这就算出师了吧?”师傅撇嘴:“你倒是想,你不是想和我对打吗?还是老规矩,其他闯关免了,你打到我三拳就算出师了。”我现在无所畏惧:“那师傅要准备好了,我可是今非昔比!”
比武的流程要走,我和师傅距离6米左右,行对手礼,摆出架势。师傅不耐烦的摆手:“快点。”我蹲下,后腿蓄力一蹬,右直拳像炮弹一样冲向师傅,师傅风轻云淡的侧身,我知道是打空的,左脚顺点左侧地面发力,右肘袭向师傅胸部,师傅瞬间蹲下从下方举推我肘下,让我一时身起失去平衡,我顺势腰部一扭,左脚旋转反踹师傅腰间,师傅双手疾速双扣我的脚,不停,顺势甩飞出去,我一个空翻落在七米外的地上。
随即我再一蹬腿冲向师傅左侧,一个低扫,迫使师傅双脚离地,果然师傅不喜欢格挡的习惯就体现出来了。刚想再快速旋转一踢的,但没想到师傅明显比以前认真。他弹跳躲闪我的低扫时,居然出脚,瞬间踢向我的头部。我用力已老,不得已用右手臂格挡,一股大力传来,直接把我轰飞在三米开外的草丛里。我甩着酸麻的手臂走出来,师傅都不正眼看我:“就这?”
我哼一声,打算近战,调动全身气场,一步一步走向师傅,止步停在距离师傅一米处,与师傅对视。师傅刚有疑惑神色时,我就一个左摆拳,师傅从容后退,我手脚并用,一通拳脚毫无章法疾速快攻,逼得师傅躲闪不及,只能时不时格挡一下,我一路压迫师傅退避到一棵大树下,提气想再一轮快攻,突然定格,人呢?师傅一个蹲旋,转到我侧面,抓起我的腰部又是一甩,我在空中顺势打出一拳踢出一腿,师傅侧身躲过我的拳,但是没躲过腿,被我的脚挂到左肩,虽然力度不大,实打实踢到了。我摔在地上,痛不痛无所谓,第一拳了。我开心哈哈笑出来。师傅嗯了一声:“走运而已,再来。”……
结果是,打了近半个小时,我成功了,但是累得不行,还伤了左脚,有多伤呢?骨折了。看来师傅也是小气的人。我坐在地上调整呼吸,也喘气不停:“两脚一拳,呵呵,终于成功了。”师傅风轻云淡站在对面看着我:“很不错,你大师兄在你这个年纪时也没你这么厉害。想来你的内力有不错的沉淀。但是你别得意,我的防守多于进攻,在高手面前,你这点还不够看,要你命的,就一两招的事。”我平顺了呼吸,挣扎站起身:“感恩师傅一路以来的悉心教导,三儿今后一定更加努力!”师傅点点头:“走吧,去祠堂。”甚至都不让我运气治伤!找两块木板夹一夹也好嘛。
师傅回头看我:“用气,扭反方向力,扭尽再反弹回来,然后气通大脉。”我照着话做了,疼得冷汗直冒,当顶过阵痛后,气通大脉时,瞬间就不痛了,而且气道更畅快。突然明悟:‘原来气场也是力场,经脉和骨骼是相辅相成的。’抬头看向师傅:“多谢师傅!”
师傅转过头走在前面:“有好的武器,不懂得运用,也没用。这个方法只是让你暂时好了,在以后危及生命时可用,伤根本的。”我紧跟师傅脚步:“三儿知道,谨记师傅教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