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歪着头:“有这个可能性,到了。”刚说完,一台警车慢慢驶进庄园,不停,又慢慢开进来。少爷透过窗户冷漠的看着警车不说话,我拍着他肩膀:“冷静点。”然后示意陈老出去,我则掏出两枚金属块站在门背。
两个警察与陈老沟通,对着外面的尸体和货车指手画脚,还时不时看向房子里面。谈了大概五分钟,陈老突然暴起,手刀砍晕一个,一脚踹飞另一个,然后追上去一拳打晕。我看在眼里,估计陈老年轻时可能也是个狠角色。
我对三个小家伙说:“去把人抬进来。”今早这一闹,三个家伙的话也不多了,积极得很,一会儿就把两个警察搬进屋,并绑在椅子上。我看着陈老在从警车上出出进进,又开后备箱又钻车底的,一会儿他回到屋里看着我:“已经检查过,车上没有炸弹,要不要毁掉?”我摇摇头:“留在那里,不用理。”
说完我转身看着两个警察,弄醒其中一个。他一醒就剧烈挣扎:“陈管家,你什么意思?!放开我,我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我直接上去在他左肋骨下面来上一拳,都不敢怎么用力。他嗷的一声,全身抽搐不停。我看着他不做声;三个小家伙一脸崇拜的看着我,默默的旁观,仔细观察我的手段。他太弱了,痛了两分钟都没缓过来。
他嘴里口水都不知道流了多少出来,好一点了,就发狂:“你们袭警,不管你陈家多大的权势,都是死路一条!放开我!放开...”不等他说完,我一拳打在他大腿内侧的动脉上。他又嗷的一声,全身又不断抽搐;我静静看着他,我们都静静看着他。他的腿部血液开始不顺畅了,等下淤血积压在那里,就会更痛;让他不断的吸着气,有气无力的说道:“别杀我,别杀我,我说...”
他说完,我就一手刀把他砍晕,丢到其他房间;然后如法炮制另一个,两个口供都差不多,那就都丢在一边。少爷看着窗外的警车,紧紧握紧拳头,深呼一口气:“大哥,别怪我了。”刘赵两人陪着他。我和陈老小声说:“我要休息一下,你看着点。”陈老点头:“放心吧,除非从我尸体上踩过去。”我来到二楼,感应一大圈后进入冥想。
中午左右我意识到了危险,突然睁开眼睛,再细微感应,车库里面已经摸进来两个身影,而陈老和三个家伙都在一楼大厅不知不觉;看来这两个人也是有两把刷子的。我直接从二楼外墙出去,无声落在车库门外,再仔细感应这两个人到底在忙什么。
他们两个非常轻巧的在车库安装着什么,几乎没发出什么声音。因为这里是转角,不能直接看到正门大厅那边的门和窗,我拿出一个钢镚捏在手,直接甩向正门楼梯下的门柱上,发出啪的一声,得让他们警觉起来。然后就听到刘公子吼了一声:“谁?”紧接着就感应到大厅里乱七八糟的脚步声,陈老还在往楼上去找我。
同时也惊动了车库里面两个人,他们迅速把东西放在角落,然后贴在接通大厅的门后安静下来。大厅门与车库这边有十几米距离,还有一个拐角,所以他们两个现在是看不到我这边动静的。我就等这个时刻,快速来到窗外,拍碎玻璃就闪身进入车库。
这边的声响明显把两个人吓了一跳,赶快跑到拐角处查看,等待他们的就是两个钢镚,以为他们是高手,我就不留手,然后,一死一伤。
伤到胸口都没死的人很明智,知道跑不掉,快速说道:“你怎么发现我们的?”我又快速射出一枚,打在他大腿上,他呃的一声,退倒在地咬牙切齿的说道:“只差几分钟,我们就成功了,你到底是谁?”我不说话,捏着一个钢镚,准备送走他。他不断挣扎后退。我抬手就是一甩,钢镚打穿了他的脖子,他死不瞑目的看着我彻底躺平。
这时候,陈老带着赵公子才打开门,仅仅是打开,看不到人;他们应该是听到这里的声音,然后过来查看。我说道:“进来吧,解决了。”他们两个这才进来。陈老看着两具尸体尴尬极了。我摇摇头让他不要说话,然后走到尸体处,搜出一部还在通话中的电话,然后直接在手上捏得粉碎。
赵公子马上翻另一具尸体,也有一部这样的电话,他也直接踩碎了。然后才说话:“师傅,这两个什么时候进来的?”我只是说:“把尸体丢出去,顺便把那两个假警察也丢出去。”他哦了一声,就去搬尸体。我让陈老去看那两个人塞在角落的东西。陈老颤抖的把东西拿出来:“这是炸弹,这是定时器,他们打算装定时炸弹,炸死我们。我...”
我摆手让他不要说话:“再找一找,看看还有没有。”车库杂物间加酒窖一共也没多大,找了一圈,在大厅门后找到一个,在杂物架下面又找到一个。看来他们想布置多几个,威力足够大才够把握。也全靠他们想多装几个,否则我发现都迟了。
回到大厅,我什么都没提,洗把脸:“没做饭吗?你们看看电话是不是有信号了。”陈老应道:“现在做。”说完就走进厨房。少爷和刘公子没看到具体情况,就问赵公子。赵公子低声说道:“进来两个人想装定时炸弹,被师傅解决了。”我不希望他们继续说这个话题,怕陈老的脸面挂不住,因为师傅就经常下不了台而找我的岔。
就说道:“不要说了,去检查各个房间的线和铃铛是不是完好。”少爷不走,激动的说:“师傅,我请你杀了我哥,条件你说。”我不理他:“看看电话是不是可以正常使用了。”他们赶紧掏出电话,确定都正常了后我看着少爷:“你自己就可以,为什么叫我?”
少爷叹口气:“他练过的,比我现在强多了,但就是他不择手段,爸爸才不给他掌管家族事业。如果单挑,我不是他对手。”我看着他:“我说你可以就可以。”少爷抬头说道:“等我学厉害了,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的事了,到时能不能找到他都是一个问题。”
我不想说了,这种有无数理由的人没法沟通;转身坐在沙发上不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