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
桂十分紧张地看着绵贯义一,连忙开始做心肺复苏。
“你快醒醒啊!”
“没办法了,桂警官,放弃吧,”柯南跪在地上,十分惋惜地朝着十分自责的桂摇了摇头,“他额头中枪,可能子弹打中了大脑,基本没死也会脑死亡的。”
“可恶!!!”桂自责的猛锤大地,他的泪水渐渐流了下来,“如果…..如果不是他勇敢的推开我,那子弹可能就会打中我了,没想到…..他是这样的一个良好公民…..”
“警官!”柯南拉住连忙开劝。
羽贺当时忙着瞄准风户京介。
唯有清楚看清一切的灰原大小姐,眉头一跳看向有着灵活道德底线的桂。
她莫名其妙觉得,这个警官的道德水平和某个小心眼羽贺有一拼啊!
而且他的演技比羽贺好多了!
你看看,柯南都相信了啊!!!
这个货刚刚不是算准了子弹位置,故意把绵贯义一拉过去挨枪子的吗
怎么瞬间变成了绵贯义一英勇市民,无私献身了。
不过思索了一下绵贯义一干的事情,也瞬间放弃思考。
算了,死的漂亮。
比缓刑变罚金强多了。
.....
十分钟后。
“桂!!”迟来的目暮警官和毛利小五郎,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目暮警官俩眼睛瞪得像铜铃。
夭寿啦。
警察拉着犯人去找犯人,结果犯人被打死了,而开枪的犯人呢
被警察打死了!
这合理吗
“对不起,是我的错,”桂诚挚地道歉,“是我没有反应过来,绵贯义一是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良好市民,他竟然会为了不让犯人击中我,推开我之后,没想到他自己会中枪。”
“.....”
目暮警官叹了叹气。
没想到绵贯义一还会这么做。
“之后法庭上,我会作为证人为绵贯义一的罪行力求减刑,”桂十分诚挚地表达歉意,至于风户。
他用一把枪对准两个市民,当场击毙毫不为过,活捉了也判不了死刑,蹲几十年牢罢了。
颇为无奈的目暮警官,他们两手空空来,两手空空走,连救护车都用不着,直接殡仪馆了。
唯有负责最后处理事务的桂留在最后。
他毫不在意地看了一眼死掉的绵贯义一,呸了一下。
垃圾!
他丝毫不担心有人怀疑他借刀杀人,那个法官或者检察官怀疑,就开一枪让他们躲躲看。
当法律无法给当事人带来正义时,私人报复从这一刻开始就是正当甚至高尚的。
幸田正夫是绵羊,即便愤怒也是希望用愤怒来引起关注。
他可不是。
至于死后的荣誉和判刑。
已经不重要了,那种东西要多少给他多少。
桂淡淡地看着遗体,等待着警方调查人员和殡仪馆的车。
死人在死亡的那一刻开始,任何东西都毫无意义了。
—————————
毛利兰想起了记忆,被激动的毛利小五郎连忙带着去找妃英理了,甚至都忘了要做笔录,也忘了带柯南弟弟。
而警车上。
孩子们美好而愉快的一天结束了,现在做完笔录就可以回家了。
只不过对于在开车的目暮警官来讲,不是多么的愉快。
今天一天,明明毛利老弟不在,却还是发生了一起公车劫持差点爆炸的案子,好不容易结束了。
又来了俩个偷渡案,这个案子好不容易过去,幸田正夫和绵贯义一又玩互相捅刀子,接下着又是相当于警方丑闻的幸田早苗遇害案。
夭寿了,刚刚结束,涉及枪杀刑警的特大案件犯人,风户京介现身了,还满热带乐园的追杀人,最后还被一枪击毙,死了~
被他击中的绵贯义一也,俩腿一蹦,死了。
太复杂了今天。
他的注意力透过后视镜,看向“无辜”的柯南。
难道柯南也被毛利老弟传染了瘟神体质
“铃铃铃!”
“喂”
来电是白鸟警官。
“目暮警官,我们抓到友成真了,现在和小田切敏也在一起审讯,接下来怎么办”
“放了,”目暮警官无语道,又似乎想起了什么一样,连忙道,“小田切敏也就不要放了,他涉嫌向仁野保索要遮口费,部长已经要求我们抓捕移交检察厅了。”
“他们可真忙啊,”灰原随口吐槽着。
“我们一会也闲不下来,”羽贺打趣道,“今天的三起案字都跟我们有关系,两起甚至甚至还用了十字弩,一会笔录可能会熬到十一二点都结束不了。”
“那些孩子呢,”灰原瞄了一眼旁边玩累了,睡着的孩子们。
“等会先把他们的笔录做了,让他们早点由博士送回家好了。”
羽贺随口道,又看向前面又开始接电话的目暮警官。
“真忙啊。”
“什么事”目暮警官问向高木警官。
“是这样的警官,刚刚警察厅那边移交过来的幸田早苗案,我来埋尸现场考察,发现有些.....”
“有些什么”目暮警官皱着眉头。
“警官.....”高木警官看着被挖开的花坛底部的两具腐烂的尸体,凝噎道,“我觉得可能需要你亲自来看看了.....”
听高木讲过经过的目暮警官大喊着:“什么,你说发现幸田早苗的地方还有两具尸体!!!”
警车瞬间停在了路边。
他的手拍在方向盘上,叹了叹气,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
已经十点多了。
真是令人头疼啊。
“高木,这起案件是警察厅那边移交过来的,问问这具遗体跟他们的案子有没有关系,等一会我让佐藤支援你,我还得等一会。”
“是,警官。”
目暮警官无语地看向车里的一堆小学生,和阿笠博士。
完蛋了,今天可能得在车上睡了。
—————————
“什么!”
降谷零惊讶地问向电话另一头的风间。
“你说幸田早苗的埋尸地,下面竟然还有另外两具遗体!”
“降谷先生,接下来怎么办”
他站在米花殡仪馆里,穿着兼职的衣服思索着。
“和警视厅合作,把两具遗体的身份搞清楚再说,如果和我们要查的案子相关联,马上把遗体移交过来。”
“是!”
一个声音突然传来。
“安室,又来了一具要火化的尸体。”
“好嘞马上来。”
他笑着看向馆长,挂掉电话的降谷零,又变回了安室透。
越来越有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