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愧是佛门圣地,香火钱都得动用车拉马驮!”龙怅站在一旁,看着这几十大车东西,嘴角抽搐了一下。
他好歹也是帝都城叫得上号的人,又不是什么土包子,平时就喜欢逛街和吃喝玩乐,所以也算见多识广了。
可他从来没有见过如此豪华的阵仗!
几十两马车,几千张银票,每辆车上装满了黄金、白银珠宝首饰......
搞得他也有一种想去开寺庙的感觉,这东西捞钱太快了。
难怪老大喜欢搞钱!
天天把钱挂在嘴边。
不行,他也要参与进去。
“嫂子,这个钱,要怎么花?”龙怅贱兮兮的凑到玉明月身边问道。
他原本以为,这些钱,好歹自己有一份,结果却是只能看不能摸啊!
玉明月正忙得焦头烂额的,她头也没抬说道:“一式三份,国库一份,凌云城一份,剩下的一份,分给下面的人!”
龙怅眼睛一亮,兴奋的叫道:“好嘞!”
这样一笔财富,足够让那些人花一辈子了!
虽然,他对于这一式三份的分法,有点不满意,凭什么咱们在外面累死累活的?
牧清宇就坐在那里收钱啊?
按他的意思,当初就应该老大上位,然后,这样的话,岂不是就可以收获两份?唉,搞不懂老大是怎么想的?
“嫂子,你说我们要不要也去开个寺庙,收点香油钱什么的呢?”龙怅兴冲冲地提议道。
玉明月狠狠的瞪了龙怅一眼,突然一笑:“可以呀,我跟相公说一声,这个主持就由你来当,肥水不流外人田哟!”
“也不是不行哈!”
“当然,先准备准备,剃度吧!”
“啥?还要剃度?我又不做和尚!”
“算了算了,我开玩笑的啦!”龙怅尴尬一笑。
“嫂子,要不要让老大当皇帝?这样的话,你可就是母仪天下的人咯!”
玉明月无语了,她现在真的很担心这家伙会变成猪队友!
“你给我滚出去,别在这碍事!”
“嫂子你看我这个建议怎么样?”
“肖将军!”玉明月终于忍不住发飙了!
她现在只想把这货弄走!
肖鹤立阴着一张脸,来到玉明月身边,一脸的不高兴看着玉明月。
没好气道:“没大没小,叫我干啥?”
“把他弄走,我很忙!”
“你求我!”
“肖鹤立,不要逼我回去告你的黑状!”
肖鹤立脸一黑,碰上玉明月那犀利的小眼神,马上换了一副嘴脸,笑成一朵花。
“小月啊!舅舅跟你开玩笑的,我们舅侄,不存在这种事情的,把他弄走是吧?好的,好的!这种小事,你舅舅我手到擒来,小月啊,就当刚才舅舅我啥都没有说啊!”
“小子,走,我们聊聊男人之间的话题!”肖鹤立黑着脸,拽着龙怅往一边去。
龙怅不情愿,但还是被肖鹤立硬拖出去了。
钱啊!
还没有搞到手呢!
“肖将军!你这样,我可是会告御状哦!”龙怅不爽的嚷嚷道。
“我怕你告御状吗?老子压根就不怕现在看来小皇帝,你再哔哔赖赖的,我特么连你都揍!”肖鹤立恶狠狠的说道。
龙怅脸色顿时一变,一副受惊的表情。
不知怎的,他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舅......舅舅,我错了,你就饶了我吧......”龙怅哭丧着脸说道。
“别套近乎,我跟你有半毛钱关系?”肖鹤立一脚踹了过去,恶狠狠的问道。
龙怅想解释什么,但是,想想又算了!毕竟,老大一心只想搞钱!
他就不明白,为啥不先成家再立业呢?
这样一来,就可以光宗耀祖了。
可惜的是,老大就是不听啊!
唉!
龙怅叹息一声。
......
一番搜刮后,云生寺罪恶的岁月就此谢幕。
牧清寒坐在大树下,听着玉明月的汇报,听得他打瞌睡。
不得已,他只得挥手打断了她的讲话。
“那个,小月啊!咱们就不聊这些有的没的东西!”
“相公,那妾身陪你聊聊其他的东西?譬如说,风花雪月什么的!”
“相公,你看,如此良辰美景啊!妾身也觉得我们不应该聊这些有的没的话题!”
牧清寒哑然失笑,他忘了这一茬!这是一个随心所欲的人儿呐!
“玉姑娘,我真心实意的问你个问题!”
玉明月作揖道:“相公请问。”
“呃,我们能不能严肃点?”
“好的,相公!”
“玉姑娘,你何必要这样委屈自己呢?”牧清寒轻叹一声问
道。
玉明月一愣,她没有想到牧清寒会说这句话。
一时间,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牧清寒的问题。
“相公,是妾身做错了什么吗?”
“不不不!不是的,只是,你为什么要这样委屈自己呢?你看,我们第一次见面,我只是单纯的想要借助霈楼的力量而已。”
“第二次见面,你拿出来一个跟宁姑娘一模一样的聘礼清单!其实,我一直在想,她老人家为什么要留下这莫名其妙的聘礼清单。”
“然后,上面列出一系列我根本没办法完成的事情?”
是的,假如没有那东西的出现,他在去蒙城的路上就已经嘎啦!
所以,也不会有机会接触到宁小宁带着来到蒙城的聘礼清单。
所以,他一直在追查,当年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为什么会留下这离谱的东西?
天麓园的真相究竟是什么?
还有,皇宫内,那个被老五牧清邪吸收掉的傀儡,绝对不是云帝本人。
虽然,他可以动用‘止容刀’,但是,牧清寒能感受到,他跟云帝有区别。
而在魔渊那个傀儡,也不是本人。
所以,这两处的傀儡,究竟是什么地方找来的?
为何会如此神似?
云生寺的傀儡,是云帝隐藏的那一子,十子牧清云。
他总感觉,有人一直在疯狂的驱动他,去追查天麓园之事的真相。
不,对方的目的并不是天麓园的真相,而是以这件事情为引子而已。
“我不知道呀!当年,留下聘礼清单后,说是如果你拿到它,那么,我就得辅佐你。”
“等等!你没有说错?”
牧清寒抓住了华点。
“是辅佐?而不是嫁?”
“哼!你就这么看不上我?”
“不是,不是!”牧清寒见玉明月又准备开始变脸连忙说道。
“现在,我们是在分析问题,而不是看得上、看不上的问题!”
“对,就是辅佐!”
“切,我又不当什么狗屁皇帝,辅佐个锤子!”牧清寒暗骂一句。
“还说了什么?”
“没了!”
“没了?”牧清寒抓狂了,什么破玩意儿?就留下一句话?
“相公,你为什么那么喜欢钱啊?”这个问题,玉明月一直都想问的,只是,一直找不到机会问。
“噢!我要努力赚钱,把凌云城打造好,然后,在那里养老!”牧清寒找了一个看似合理的理由。
玉明月闻言窃喜,难不成是准备跟她一起?
“噢,相公,我好像听说,我舅舅是辅佐你的人之一!”
“谁?肖鹤立?”牧清寒也是才知道肖鹤立跟她有这一层关系,果然不愧是情报头子,他的情报营居然没有查出来。
太尴尬了。
“他不是云帝那个老东西的人?”